第二个
“你...”沙知睁着眼睛,一副蠢笨的模样。
他是被林西搞得有后遗症了吗...
女人暗地里撇撇嘴,面上耐着心道:“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弟弟,我们继续吧。”
沙知被女人又摸出感觉,但在有一次到达时,他再次看到另一种不一样的鬼脸,他吓得腰一软,再次萎靡下去。
女人的耐心也被沙知这样耗尽,她不耐烦道:“小弟弟,你行不行啊,不会小小年纪就...”
被戳痛自尊心,沙知气得胡乱挥动四周的家具,大叫道:“滚,给我滚!”
女人穿好衣服:“行啊,给钱。”
“你他奶奶的!”沙知掏出钱,“滚!”
这次,女人二话不说地走了。
沙知一人颓丧地坐在床头,痛苦地抱着头。他再一次靠自己尝试,却发现这次连立都立不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
在奢靡艳丽的房内,沙知痛苦地不停哭喊。
宾馆走廊的尽头,林西撑着伞,一身黑衣,犹如鬼魅,听到沙知痛苦的声音,她勾勾唇角,满意离去。
...
时间渐渐流逝,很快,到了运动会那天。
为了运动会,潘蜜儿这两天加大用量,更加的光彩照人,每天都活在众人的吹捧声中,好不快活。
班级里的其他人,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比赛中,要么就是在看其他人的比赛,为他们加油呐喊,就连柳筱晴和方曜,都每天泡在观众席上,关心着比赛局势。
唯一清闲的只有林西。
她的项目是最后一天比,前两天对于她来说,就是难得的休息日。
林西拿着一本书,来到学校的小树林,随意地翻看起来。
午后的阳光十分舒适,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曾经热闹的小树林,如今也无人打扰,不知不觉,林西靠着树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待在树林的原因,林西梦到了小时候和妈妈,为一栋别墅打理花园的场景。
那是妈妈离开父亲后,艰难找到的第一份工作,那时候林西还小,但也知道不能给妈妈添麻烦,妈妈在打理花园时,她就会安静地在一边画画。
直到一个小男孩的到来。
刚开始,林西以为小男孩是管家爷爷的孙子,因为管家会亲切的喊他乐乐。
小男孩很温和,没有因为林西妈妈的病远离林西,甚至还天天找林西玩,逗内向的林西笑,那是林西第一个朋友。
后来,林西也开始期待每天和小男孩见面,带他画画,一起在花园里玩捉迷藏,两个小孩在花园里,就算看蚂蚁也是开心的。
这一切,都因为男孩生了一场病结束了。
当时,林西很想去看看男孩,可是被女仆拦下,她们告诉林西,男孩是房子女主人的孩子,都是因为林西母女,男孩才会生病。
梦里的林西愧疚又自责,小小的她,第一次在想自己或许真的是一个灾星,偷偷埋在被窝里哭了很久,恳求母亲带她离开这里,她不想再害乐乐哥哥了。
当时的她,满脑子只有不想再连累其他人了,完全忘了母亲听到这些话后,会做如何感想。但母亲还是柔声安慰林西许久,在得知小男孩只是普通的发烧后,辞去了别墅的工作,带着林西在社会上艰难求生。
直到林西开起网店,生活才有所好转。
明明已经距离幸福那么近了,一切又因她的素描本被爆出结束。最后,母亲也为了省药钱,离开了人世。
梦的最后一幕,林西又看到了母亲的死亡,她握着母亲枯瘦的手,怎么哭喊都得不到母亲的回应,最终,画面被一股力量打碎,林西崩溃地睁开双眼。
林西猛地坐起身,脸上还挂有泪痕,她茫然地看向四周的场景。
原来...原来还在学校。
牛皮糖在她身边,企图替她擦拭眼泪,神情担忧地“嗷嗷”叫道。
见林西还是没有放松,他四处看看,最后附身在林西身边的花丛中。
如今已是深秋,花丛里的花基本都枯萎了,但是牛皮糖耗尽力气,让它们在深秋开放,只为了逗林西开心。
林西注意到这些花,她怔愣在原地,接着,她抹了抹眼泪,伸出手,摘下一朵,对已经显形的牛皮糖,真心实意道:“谢谢。”
林西将花放在心口,心中的不安减轻了很多。
望着呆呆愣愣,只凭本能行动的牛皮糖,她感受到从母亲离开后,很久没有过得安心。
她从来没有如此庆幸,当初在医院捡到牛皮糖。
此后的夜晚,无数次的噩梦,醒来后都会有牛皮糖的存在,他会想尽办法逗自己开心,或者直接入梦吃掉那些噩梦,给林西一个安心的夜晚。
如果有一天,牛皮糖转世投胎,又丢下她一个人的话...
想到这,林西握紧手中的花:不,不会的,她不会放牛皮糖离开的。过去,她无法阻止母亲的离世,但现在,她不会再让牛皮糖也离开她。
这时,林西身后传来一阵声响,她转身看去,却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乔骆。
“林西,原来你在这。”乔骆笑着打招呼。
林西站起身,脸色不改:“有什么事吗?”
乔骆走上前,想要搭上林西,却被林西毫不留情避开。望着林西嫌弃的神情,他也不在意:“真冷漠呢,待会就是我的比赛了,你不去看看吗?”
林西莫名其妙地看着乔骆。
神经病吧,她看他比赛干嘛?
乔骆虚伪地捂着胸口:“我想要你给我加油呢。”
“滚。”
乔骆:“......”
他笑了笑,脸上撤去虚伪的温柔,痴狂又着迷地盯着林西:“你真的变得很多了,更加有趣,也更加令人着迷了,如果这是你吸引我注意力的手段,那你成功了。”
林西皱起眉,不禁开始思考,面前的人还是碳基生物吗?要不然怎么都听不懂人话了,或许,从回答他的那一刻,她就错了。
这么想着,林西看也不看乔骆,转身离开了。
乔骆:“......”
望着林西毫不留情的背影,他无奈地一笑。一低头,却发现开得异常灿烂的鲜花。
乔骆蹲下身,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