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 话的,他怎么突然亲她? 他气息滚烫而危险,动作也前所未有地凶狠,像是要将她吃入腹中似的。 莫名令阿黎惊慌。 她害怕的不止他的气息,还有他身下的...... 阿黎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姑娘,柳嬷嬷曾给她看过一些画册,得知男女□□就是那般。男子动情后会如何,她心里有了大概。 这会儿容辞哥哥的表现,可不就是动情的样子? 尤其此刻坐在他怀中,感受清晰,清晰得令她羞耻且紧张。 许是容辞亲得太过急切,她呼吸不过来,用力推他。 “容辞哥哥......别......” 没多久,容辞停下来,眸子像是着了火般,灼灼盯着阿黎。若不是马车里黑暗,阿黎定要被他这模样吓到。 容辞竭力忍住身体里的燥热,使得手臂青筋毕露。他生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要了她,当机立断喊停下。 马车立即停下来,沈牧在外头问:“世子爷,可有......” 话未说完,就见容辞从里头出来,丢下句“看好阿黎”,然后飞快离去。 阿黎莫名其妙,掀帘问沈牧:“容辞哥哥去做什么了?” 沈牧抵唇咳了咳,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耳力好,尽管街上喧闹,可主子与阿黎姑娘在里头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而且主子此前在宫里的事他也知情,想必主子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忍着不伤阿黎姑娘。 但这种事憋不住,男人都清楚该怎么解决,想来主子是去处理了。 沈牧道:“阿黎姑娘稍等,世子过会就回来了。” “哦。” 阿黎坐在车上百无聊赖地等,视线慵懒地落在人来人往的街上。 突然,她看见个熟悉的身影,目光定住。 不远处慌乱跑来的人,不是苏慧是谁? 她怎么一个人?伺候的婢女呢?还有......她跑什么? 苏慧提着裙摆,跌跌撞撞地穿过人群,正好经过睿王府的马车。 阿黎眼看她就要跑过去,立即开口喊:“苏慧,上来。” 苏慧停下,纠结了片刻,她立即跳上马车。 很快,后头追来一群人,约莫六七个男子。 “人呢?去哪了?” “我分明见她跑向这边的。” 容辞的马车恰好停在繁华与僻静的交界处,这片地方,除了这辆马车,再看不到其他人。 几人四下寻了会,不约而同看向这边。 有人低声问:“会不会在马车上?” 可这辆马车陌生,而且奢华精致,看着就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因为天黑,他们瞧不见睿王府的标志,是以也没猜出是哪个府上的。 只见马车旁边站着几个护卫。 但在京城地界,各家子弟或女眷出门都会带几个护卫,并不稀奇。 是以,这些人也 并不忌惮,扬声问:“里头是何人?可瞧见有个姑娘从这里跑过去?” “㈧()_㈧” 那些人说:“识相的赶紧让她下来,我们是户部左侍郎府上的,也就是娴妃的娘家。若是......” “若是什么?”这时,阿黎拉开车门。 一听是梁家,她就猜到苏慧为何跑了。 她冷声问:“你们追的是何人?” “是......我家公子的侍妾。” 苏慧在马车里听了,气得胸口起伏,可她不敢出声。 阿黎也气,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梁府的下人将堂堂东平侯府的小姐指鹿为马。如此猖狂,实在可恨。 “沈牧!”她喊。 “属下在。” “把他们打一顿再捆去官府。”当街追官家小姐,竟敢颠倒黑白说是追侍妾,这些人不给点教训,还以为京城是他梁家作威作福的地方。 那些人大惊:“你们敢!我们可是奉梁公子的命来捉拿侍妾,得罪了梁公子就是得罪娴妃,难道就不怕......嗷——” 沈牧都不屑拔剑,三两下将这些人踹倒在地,打得他们鬼哭狼嚎。 随后又不知从哪寻来根绳子,将这些人绑作一团,然后吩咐道:“去通知顺天府,就说有人当街闹事。” “是。”那侍卫立即去了。 “听好了!”沈牧说:“里头坐着的是襄阳侯府的四姑娘,谁准你们大呼小叫的?” 一听襄阳侯府的四姑娘,这些人顿时面如土色。睿王府容世子的眼珠子,谁没听说过? 没想到今日冲撞了这位,这下,恐怕娴妃也救不了他们了。 马车里,阿黎问苏慧:“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为何只你一人,你的婢女呢?” 苏慧攥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今日元宵,她母亲准她出门看花灯。苏慧关了这么些天心情烦闷,原想着今晚出来散散心。 不料在街上遇到梁俊淮,两人上个月定了亲,梁俊淮就将她看成了囊中物,对她动手动脚。甚至还让家丁强行拦住她的婢女,将她拖进僻静的巷子。 苏慧头一回遇到这种事,简直不敢相信。一是不敢相信母亲口中夸成花的人会是这副德行,更不敢相信,梁俊淮在大街上就敢对她乱来。 那梁俊淮言语轻佻举止孟浪,欲图行轻薄之事。 苏慧简直气哭了,当下狠心踢了他一脚,那一脚正中他腹下,梁俊淮疼得滚在地上起不来身。 她趁机逃走,却又被梁府的家丁追赶。 居然还敢说是追一名侍妾,真当他梁家在京城一手遮天了?实在可恨! 可这种事关系一个女子声誉,苏慧自然不好说给阿黎听。尽管心中委屈难受,却有自己的骄傲,不愿在昔日死敌面前哭出来。 她紧紧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了。 缓了许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