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玉印
柳香璋透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让世人知道她是玄元血脉的身份。但是现在为了家里的安全,她只能向他妥协。
“婢子真的不明白少爷在说什么,但是我相信我可以帮到少爷。”小喜理了理裙摆,跪的直直的,神态举止恢复了那个平凡普通丫鬟的样子。
小喜实在没有办法啦,只能寄希望于柳香璋的良心发现,希望她在帮柳香璋做完这件事情之后,她能够回归到平静的生活。
“没有关系,虽然你不明白,但是你帮到我,你就是行的。”
柳香璋和小喜在月下两两对视,夜风习习,一种不需要用言语表达的威压暗流在他两人之间涌动。
小喜将手伸向了柳香璋,看着他说道,“可以把佛法珠还给我吗?有一些东西并不适合你,希望少爷不要随意去拿取。”说完这番话,她眼神坚定地看向了柳香璋。
“好,我答应你,希望你不要失言。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小喜拿着佛法珠离开,树鑫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之后便关上了门,看向柳香璋。
“盯紧点,不要让她跑了。”
柳香璋将手里的流沙印举起来对月而照,在月光之下,流沙印中显现出一个残月的纹样,看着这个纹样柳香璋勾起了嘴角,脸上浮现出志在必得的神色。
小喜在路上便将佛法珠装在了荷包里藏了起来,回到自己的房中时,房中的其他人早已睡下,她轻轻的铺好床褥躺下,却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只能看着临窗的月光,等着东方的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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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小喜被派去昭熙院帮忙,和大家一起干活。柳香璋果然故伎重施像上次一样借故将她支开,他们现在身旁没有其他人,只留树鑫在旁边守着。
“现在要怎么做?”
“请你和树鑫不要将今日之事向外人吐露半句,不然我必将大祸临头。”小喜说完这句话之后脸色严肃,看向柳香樟和树鑫,等他们的回应。
“我明白我必定守口如瓶。”柳香樟坚定的看着她,“小喜姑娘,今天帮我,便是对我柳香璋有大恩之人,我和树鑫必定铭记于心。他日小喜姑娘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请尽管直言,我必定涌泉相报。”
“好,我今日帮少爷,是明白少爷心中所抱憾,但仅此一次,绝无反复。”
“好。”
小喜等到他的回应之后,将柳香璋手中的流沙印拿了过来,看着她手中的流沙印。
“我们怎么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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