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疾
从不属于我。
我也没有被承认过,即使我和她长得那么像,她对外介绍我,从来只是用雇佣关系一笔带过。
我的所有被承认,被呵护,被关爱,都来自这对和我真心相处不过一个月的父子。
“我会做的更好的,更完美,更成熟,更可靠,更。。。。。”
后颈的伤口,被滚烫的泪水浸湿。
如癫痫一样的症状,渐渐平息了。
甚尔其实不是会哭出声的人,他一向喜欢扼制自己的声带,就算是在禅院家的歇斯底里,也是寂寥无声的抽泣。
可此刻,我却的耳边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还有呢喃不清,却意味坚定的,“……不会离开你。”
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苦笑了一下。
就像突然才知道,原来恶疾不需要开膛破肚的动手术,居然只需要吃几颗药就能痊愈。
铺天盖地的幸福袭来的同时,却也让我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
我倚在甚尔的怀里,眼睛看向了他身后大堂里的一张广告海报。
海报被LED灯笼罩,充足的灯光将画面上的大海和沙滩衬托的庸俗而又梦幻,而海报上几个鲜黄的大字,因为光照刺眼而又违和。
我盯着这张海报看了很久之后,侧头蹭了蹭为我伤怀的甚尔,闭上眼睛感受身体悬空后被他抱起来的失重感和安全感。
然后心里默念着,海报上鲜黄的大字,
【要和过去说拜拜,激情夏威夷,欢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