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
什么好话一般,一拍手背,对阿花道:“啊,原来,你是狗,他说的。”她说着还不忘用手指明,那罪魁祸首。
其实左市成知道自己被讹时,就想说阿花是真的狗了。
辛堂堂.....,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他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别乱传话!”
阿花神色平静,并没有生气,他伸手拽上左市成的一只手,突然凑近的问道:“这糕点,你还有吗?我饿。”
左市成一僵,有些不自然,假装不介意的,掰开他的手,双手一摊,道:“没了。”
阿花闻言拉耸着脑袋,那模样有些像军营里,讨不到食的小奶狼,引得左市成心疼了,她惯性伸手又轻揉了下他的头发。
阿花神色一变,他又被这人摸头了,拽紧手缩成拳,怒道:“你给我,住手。”,握成拳的手一抡而去,左市成在要被抡到的时候就已经把手收回。
她不解他好端端的怎么就生气了。
阿花瞪着左市成道:“我要给你起个难听的名字,窸窣虫。”
左市成:“吔”,这好端端的,怎么一生气就要给别人取名字?她道:“这么难听,为什么要叫窸窣虫?我有名的。”
“哼”阿花瞥眼冷哼了声,头扭向一侧道:“你的行为,就配这个名。”
左市成反思了下自己的行为,不觉得哪里着边了,会窸窸窣窣的虫,这么想着,她脑海里就出现了顶着蟑螂身的自己,甩了甩头,把那恐怖的画面甩出脑外,道:“如此,那你又叫什么?”
阿花一顿,未曾想过自己会被反问,他道:“我叫阿花。”
左市成一呆,怎么还有人取这名字,是名字?小名吧!她调侃道:“阿花,阿绿,阿翠,阿红,哈哈,不错,是个好名。”
阿花听出了里头偏嘲讽的意味,伸手揪起左市成散乱的一撮头发,威胁道:“这名字,是陈橙给取的,不许毁辱。”
左市成坏笑着,手慢慢爬上揪着她头发的手背,握住了他的手,拉进鼻尖一嗅,道:“芳香扑鼻胜得我心,我心悠悠.......。”
她恶心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花一脚再次正中要害,伴随着一声惨叫,滚出几步外。
阿花甩甩手,他的手被她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阿花起身走近左市成,居高临下的看着,四仰八叉的人。
左市成趴在地上,抬头看向上方的阿花,用凄惨无比的语调投诉道:“你,好生凶残。”
一旁打坐的辛堂堂注意到了回来的牢管,他在这满打满算也有一个月时间了,这里的规矩,最清楚不过,一但被关押的男女有什么过分接触,就会受到惩罚,然后被拖走,他好心出言提醒道:“小姐,安静些,在这调戏男子,会招祸事的。”
正在打算盘准备报复的左市成,爬起身来,闻言,望去,只见辛堂堂眼睛一撇,一挑,示意她看外头。
左市成顺着就见到了牢房外头,坐在一张点着一盏油灯的桌前,弯着腰,穿一身宽灰紫衣,阴影下看不清面容的老者。
左市成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调戏人家,不过她安分点便是,那男子也是一番好意。
暂时不打算追究阿花了的左市成,在辛堂堂话语刚落不久,就听到靠在牢房铁门上的女子说道:“刚被关进来的女子,见着这美男成堆的监牢,不兴奋几下,怕才是不正常,辛家大公子,下一个被送走的,可能就是你,可是怕了,怕她闹出动静来,殃及你啊!”
辛堂堂看向女子,神色冰冷的道:“能救一个是一个,严舞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
“是是是,你最圣洁,我最龌蹉。”被叫严舞的女子应着,一步步向她们这边走来。
辛家大公子,辛堂堂,这千金城,能有几个辛家。
左市成眼睛一亮,走到辛堂堂面前蹲下来,从衣服里拿出张画卷,展开画道:“原来是辛大公子,真是巧啊,这是你的弟弟辛堂富吧!”
阿花跟了过去,凑近一瞧,画卷上的人像,出声问道:“窸窣虫,这个大胖子是谁?”
左市成眉头一跳,出言纠正道:“人家这叫体态丰腴。”
辛堂堂出神看着画上人,无视掉了周边所有,上手触摸了下上头写着的字,这是他辛家祖母的字迹,惊疑道:“你是定安将军,左市成?”
“正是”左市成道。
辛堂堂原本对左市成没什么好感,可方才她对他弟弟的评价,以及她的身份,让辛堂堂开始改观。
辛堂堂:“传闻定安将军五大三粗,一只胳膊堪比顶梁柱,长着三头六臂,一张口能吃掉一个小孩,如今这一瞧,瘦胳膊细腿,眉目清秀,倒像个富贵人家小姐,果真传言不可信,就是不知,您为何在此?”
民间对左市成的传言,她不知道听过多少了,比这还过分的都有,至于她为何在这,镇匪的事情自然是不用跟人交代的,于是她换了个合理的角度道:“这不是相亲嘛,我因着路程耽搁了时日,今儿找人找到窝里来了,还望,辛大公子别见怪为好。”
辛堂堂眼前一亮,他和他弟弟,或许有机会出去了,又想起三个月前他还在因为人家爽约,大骂过定安将军的事来。
原来是他错怪人家了,她二人素未谋面,她却能单独为了相亲,跋山涉水不远千里而来,寻人,能找到这,想来是废了不少功夫和人脉。
辛堂堂不由话语变得柔和起来,开口道:“怎会怪罪将军,我辛家,能遇到您这般大爱无畏的男婿,供着还来不及呢,只可惜我家弟他....”
辛堂堂的手微微握起,轻颤着,嘴唇发白,强制镇定道:“他与我在一个月前,被盗匪捉住,就在前天,轮到我辛家了,为了银两,把我弟拉走了,我这个当哥哥的,真是无用,单有一副好面相,一无是处,连自家弟弟都护不住。”
辛堂堂突然伸手抓住了左市成的手腕,眼中的泪水在打转,他道:“定安将军,我自知,我接下来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但我想是你的话,应该能办到。”
他说着松开了左市成的手,起身,对左市成一跪,道:“辛家辛堂堂,在此求定安将军,出手相助,我辛家,定重金答谢。”
左市成那能,受人家辛大公子又求又跪的,正欲扶他起身,就有人插话道:“求她,还不如求我”
严舞靠着一旁的墙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她停顿了下继续说:“都沦为阶下囚了,还能指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