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了拉倒
房门发出“砰!”的一声,被对方一掌关上了。 四周光线暗了下来,只有被棉纸滤过的稀薄月光作为光源。 他一步步走来,手上提着那把刚杀过人的剑,问她,“你要去哪?” 她看了眼忍得满头细汗、欲求不满的云迟,暗道不妙。 面上摆出一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正经样子,“你莫慌,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合心意的对象,绝对不会让你憋死……不、我去找几个,任你挑选。” “不行,”他拒绝的飞快,眼睛沉了沉,继续使唤她,“想想别的办法。” 染血的剑横在了肩头,准备后撤的脚步停住了。 青酒已经习惯了他这动不动生命威胁的动作,眉毛都没挑一下。 脑子飞快转了一圈,她没有任何依据的随口胡言,“那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好了。” “什么意思?”他极力压抑着体内悸动,声音沙哑的发问。 青酒沉默了,着话还不够清晰明了吗? 云迟憋的眼睛发红,咬牙切齿地追问:“有话就说!支支吾吾作甚!” 青酒暗骂了句,然后伸出右手,拢出一个圈,做出上下拉动的姿势,“自泄你懂了吗?!实在不行,我去给你找本册子!!” 他哽住了,像是被她生动形象的动作给吓到了,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然后生生憋出几个字,“真是……不知廉耻。” @#%……又不是她要做这事! 再说,换个台词吧,她已经听腻了这四个字。 她没好气的摆手:“那你自己弄,我出去了。” 袖子飞快地被人拉住了,她转过头,看着云迟一脸难堪的说:“不行,必须得……交合、才行……” 青酒皱眉,不耐烦:“你试过了吗?别动不动就不行。” 空气滞了几秒,她看着云迟视线飘移,小声回:“……试过了。” 动作还挺迅速的? 这妙香宗的下手还真狠,不达目的不罢休。 好在她也是有头有脸的魔族左使,再次给他使了个安心的眼神。 “你放心。”她极为贴心的拍了拍他肩,“我会给你找一个身材劲爆、脸蛋可爱的绝色美人,绝对会让你觉得超值!” 对方却没有为她的贴心而感激,反倒恨恨的看着她,把牙齿咬的嘎嘎作响,“我说了让你想其他办法!!” 还蹭鼻子上脸了是吧? 憋死了拉倒。 青酒拉下脸,小手一踹,直接掉头走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自求多福吧!” 她如此有底气,其实是因为这玩意死不了人。 最多折磨他一宿,于她而言,无甚损失。 她抬手推开房门,打算继续回去睡觉。 “我收回共生蛊!” 对方放出了杀手锏。 脚步顿住,她回过身,“真的?” “说话算话。”他绷紧着脸,一字一顿道。 青酒想了想,虽说百蛰在搞了,但万一不成,还得指望着小子。 她调转脚步,走到对方身边。 好家伙,整个人像是从河里捞出来的一样。 别真憋死了。 她想了下,抬手握住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 他激动的像要跳起来,搞得和什么被非礼的闺阁小姐一样。 青酒嫌弃的掀了掀眼皮,“我需要弄清楚你身体里的情况,你大可放一百个心,我不好你这口。” 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老实说,这种狗血小说世界,bu一抓一大把。 就一个双修术,没道理解不掉。 她带着科研探究的精神,法力顺着血液经脉一路探查过去,耳边全是云迟厚重的喘息声,就和不小心点了垃圾弹窗一模一样。 片刻后,她无欲无求的正色道:“你说的没错,这玩意扒在你血液里,虽然原理我不明白。” “那怎么办?” 云迟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的吓人,手腕的温度也烫的像火烤。 真反科学,这个温度五脏六腑都应该烧完了吧? 她想了想,说:“放血试试吧。” 云迟阴恻恻的盯着她,似乎在怀疑她要乘机夺他命。 她提醒他,“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我犯不着这样做。” “再说放血你怕什么?左使殿还缺珍稀药材?” 顶着剑窟窿四处跑也没见你死,放个血不是蚊子叮一样? 他终于闭上嘴,没有叭叭了。 青酒拿出一把干净的匕首,在他手腕处一划,那闪着金粉的血液就流了出来。 是的,金粉,你说离谱不离谱? 她放下匕首,凝着法力顺着血管一路往上爬,找到最后汇集处,一路往伤口处逼赶。 “你等……呲!” 话音卡住,握着的手腕都抖了抖。 她没有放开手,只是抽空看了眼,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 这汇集处……不愧是妙香宗,牛! “忍忍。”青酒神情无比正直地告诉他,“这就是考验你的时候了,坚持住,之后我会帮你在扶栀面前说好话的。” 鬼知道他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声音更大了,还连喘带叫的。 外面可都是在守夜的部下啊,她的名声啊。 她绝望且称职的继续手上动作,脑中默念清心咒。 但,……这人怎么越靠越近了? 她一手按住他肩膀,毫不留情的推开:“喂!别在我这里发春!” 他自知理亏,也没敢说什么。 但这份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