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索
们则持和平交流的态度。前些年吐谷浑曾派人到访,意在交好,若非吐谷浑换了新可汗,现今两国只怕是早已互通集市。”
裴致点点头,手臂压在面前的小案,向前倾身吻住李知竢的唇,不过片刻便离开,但姿势不变,虽说认为两人夫妻一体,但是连累李知竢受责,裴致依旧心中心疼:“连累你了,受父皇的责骂。”
“本就是应该的。且若不是这样,只怕不会让人信服。”
还不等裴致将陈婉的绢帛给李知竢,青柏已经请命进殿,呈着战报走上前来。
“奉殿下之命,奴婢已经取来战报。”
看青柏的眼下同样挂着乌青,裴致想近些日子东宫怕是也不好过。抬手拿过战报,青柏还是讨了个巧,恭恭敬敬行着礼才道:“殿下,娘娘,奴婢回东宫时,听尚食局的小宫人说晚间正在做玉露团,不如奴婢叫人送了来,权当做宵夜?”
“也好。”李知竢点头,“再命人做些茉莉酪浆来,放些许金银花汁,太子妃爱吃这个。”
青柏低头,眼尾扫过李知竢,随即低下头来。
给他千万个胆子,青柏也不敢对李知竢起了玩笑的心思,但青柏面上虽没有表情,但唇边还是有些笑意。
侍奉李知竢十数载,倒真是发觉,原来知慕少艾竟让人改变至此。
裴致恍然不觉李知竢满怀爱意的神情,在明亮的烛火下,裴致打开战报,细细念着上面的内容。
她看的认真,李知竢并不打扰,大约过了一刻钟,裴致才满怀疑惑地抬头,李知竢本以为是对裴珩日后的担忧,却不想裴致开口道:
“愉安,这战报......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