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企鹅人冒头

度回应，她觉得这是一种自信，并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喜欢科波拉的电影。

“这些。”克莱奥将将一摞书放到柜台上。“塞巴斯蒂安最近在总是做些奇怪的梦。”

“那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赛巴斯蒂安是老鼠，我找不到宠物心理医生。”

一个问题突然在薇拉的脑海里出现：给毒藤女提供治疗的算不算植物心理医生？

“老鼠也会做梦吗？”

“会的，他说他梦到了这里。”

“这里？”薇拉面露惊异之色，她指了指脚下的水泥地面。

“不止呢，他还梦到了有陨石坠落。不过陨石落的地方更远，所以我来这儿。我想看一看他的梦带给了我什么启示，然后还真找到些东西。”克莱奥拍拍这摞书。

“弗洛伊德在这边。”

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边，碰壁的企鹅人手下捂着扁鼻子，他不是碰壁把鼻子碰扁了，而是把在薇拉这里碰壁的经过告诉了自己的老板，愤怒的企鹅人一拳把他的鼻子碰扁了。

企鹅人对手下的失败感到愤怒，也是为薇拉说的话，尤其是薇拉说让他亲自过去。

昂贵西装下企鹅人那肥胖的身体因气愤而抽动着，就像一个一边吹，一边从底下往外漏气的气球。

他的几个手下互相看了看，都等着有一个率先开口，去触霉头。

“城里有太多外地人了，抢占本地人的生产空间和资源。那些外地人对我没有一点尊敬，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教父。那些臭外地的，来哥谭要饭了，我们是时候给他们一点小小的哥谭震撼了。”

相较企鹅人，涌入哥谭的外地人更愿意往黑面具那里靠拢。

“带上几个靠得住的弟兄，我要在今晚之前见到薇拉·阿维罗。”

勇气的来源通常有两种，一种是无知，另一种是知道。薇拉知道企鹅人是什么人，她在阿卡姆的时候认识了不少堪称超级的罪犯，小丑、毒藤女、双面人、谜语人等，其中谜语人算是比较能交流的，也是和企鹅人最熟的。

从谜语人那里，薇拉了解到企鹅人是怎样有钱有势的人物，但她同样知道自己的情况。

“我想低调，可现实不允许。”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满脸的愁容。“哥谭的地下之王要杀我，怎么办啊？”

书架后的监听器将薇拉的话变成了蝙蝠侠需要思考的问题，而他旁边的罗宾也听到了。

“问题是我们怎么办？”

“盯着企鹅人，或盯着她。”蝙蝠侠说。“不管怎么样，企鹅人都不会亲自带人去书店，他会让手下把她绑过去。”

“那我们盯着企鹅人？”

“盯着阿维罗，如果企鹅人派人抓她，我们就跟过去。她现在出狱了，就是普通的市民，我们不能让一个市民被犯罪头子杀害。”

“怎么办？企鹅人会派很多人抓我的。”监听器传来了薇拉那情绪低落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

“走吧，我们准备救人。”

“我不想再杀人了。”薇拉现在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听起来更像是有些哀愁。

罗宾缓缓的把头转向蝙蝠侠。

原来是救企鹅人。

“我觉得你昨晚的理论是错的。”

罗宾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我不会再得出如此离谱的理论了。

“她不是容易被吓到的胆小女孩，我觉得企鹅人手下的喽啰才是会被吓到的。”

“我们不能让他们被有超能力的危险分子杀掉。”罗宾说。

“走吧，我们去救企鹅人。”

在城市另一边的薇拉此刻还不知道她只是一句话，就让自己在蝙蝠侠和罗宾眼里的形象发生了改变，从一个招惹了哥谭话事人的可怜女孩变成了恐怖魔女。

“我去联系扎坦娜，看看她能不能来，而你赶去保护企鹅人，我不想明天看到有异次元杀手血洗冰山餐厅的新闻。”

“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