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小的薇拉联想

中指，三根手指凑近另一边的小臂，大拇指动了。

凯拉看了看，然后意识到薇拉的动作是在模仿用针头注射。“我不知道，新闻没告诉我那些，也可能是用鼻子吸，可能是粉末，可能是烟。也有可能是直接进嘴下肚的。”

“要是有哪种药会引发那种效果，我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会去用，不过我不必明白，只要知道是哪来的，问题就可以基本上解决了。他们之间的大多数共同点都是那种不重要的，那样就显得法医鉴定结果上的共同点重要了。”

凯拉想了一会儿，她不知道问题什么时候成她们的了，却很快就觉得可以是，自己当超杀女的目的本来就是要与那些卖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人为敌，而薇拉现在似乎也有着差不多的想法。

“好吧，那你知道药是哪来的吗？”

“不知道。”薇拉说。

“那你知道从哪着手吗？”

“那你——”

“不知道。”这次薇拉干脆抢答了。

“我觉得可以去学校一趟。”

“那我去双面人那里。”薇拉自告奋勇。

“你给我悠着点吧，太危险了。”凯拉不赞同。“你在码头上确实表现不错，但那时候有蝙蝠侠在，我也参与了。”

“没关系的，我又没告诉双面人要去找他，他怎么会知道要提前布置陷阱什么的？没关系，既然我能去，就一定能回来。你知道的，我会小心的，不可能让自己有去无回的。”

“这太冒险了。”凯拉顿了顿，她知道自己这朋友的性格，估计是劝不动了。“那我高中的事忙完后，跟你一起去。”

“好的，等我们查清楚双面人有什么阴谋，然后就去杀到刺客联盟。”薇拉憧憬着微笑起来，好像这事简单得不值得换她一个严肃的表情。

凯拉汗颜，她有点不确定薇拉只是说说，还是真有这个打算，不过根据她对薇拉的了解，她觉得她还真有可能去做。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调查双面人？他的手下也死了，严格来说他也是受害者。”

“严格来说是，但我随便说说。”薇拉说。

凯拉有点晕晕的，觉得自己跟不上她的思路。

“双面人是犯罪头子，贩卖违禁药物和纯毒也是他的收入的一部分，要是有一种会致死的新药出现在哥谭市场上，双面人多多少少应该知道点东西吧？否则他这个大帮派头目也太不称职了。”

“那可说不准，也许一个精神病院出身的人注定不适合当犯罪领袖，你看小丑一直是疯子，什么时候能到企鹅人和罗马人那个位置？超级英雄和犯罪领主有哪个进过疯人院？”凯拉突然注意到了薇拉。“我不是说你，我相信你能成超级英雄的，很棒的那种。”

薇拉沉默的点头，阿卡姆的经历是她心上一块阳光照不透的阴影，但她这样的人可以做到轻易忽略各种事，包括该记住的。

有时候也做不到。

“凯拉，我得回书店了，我还没忘记希门尼斯先生雇我干什么的。”

“那个希门尼斯有点不对劲。”凯拉说。“他跟我这种很邪门的感觉，别感觉了，我是真的知道为什么。他出现在这里是不对的。”

“这是你家，他当然不该出现。”

“我不是说这个，他不该出现在这个国家，他在这个国家没有合法身份，移民局角度的。”

“哦，那就有点奇怪了。”

“是有点奇怪。”

薇拉想了一会儿。“我得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现在我最好是出现在店里，要不然他就会把我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