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彼得开的小玩笑

没有报警器。”

“但它有，对不对。”

“没错，它有。”薇拉说。“本来地下室是我的王牌，不过我被焊钢筋和水泥这张更大的王牌挡住了。我还是可以进去，我知道哪里能弄到冲击钻和冷冻剂，但那样做还不如去矿上弄个大炮仗来的快，基本上和直接触发安全警报也没分别了。他们做的真够多的，就连地下室的小窗户都装了警报金属带。”

“至少你不用钻窗子了，免得你卡在上面时才发现自己进不去。”

“地下室的窗户对我够宽，卡不住的。我观察了所有门窗，发现都有警报金属带。就连三楼我都观察了，也有，谁会疯狂到爬上三楼？”

“人人都会，我们见过得猫女就经常高来高走。”凯拉举个例子。

“最后我还是看到了答案，起先我还没认出来，后来我才想到那是什么。”

“运煤通道，真稀奇。”

“也不算太稀奇，我小时候就住在有运煤通道的房子里。”薇拉用双手在空气中比个方块。

凯拉想了一会儿，然后明白过来，她是在比划运煤通道的尺寸。

“要是运煤通道这么小，你要怎么钻进去？”

“我没来哥谭的时候就因为好玩钻过运煤通道。”

“你还没来哥谭的时候，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吧，那时你多大？”

薇拉想了一会儿。“十一岁，最多十二岁。”

“很遗憾的提醒你，你长大了。”

“高一圣诞节的时候，我忘带钥匙了，也能钻过去。”她补充道。

“现在呢？这两年你还是长大了。”

“不，在之后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被关在阿卡姆。饮食很差，有时候静得让人发疯，另一些时候却吵得让人发疯。我几乎连房间都不能出，也没有足够的运动量，没怎么长。”

最重要的是月影女状态下的身体不能算正常人的身体，要是忍住疼痛硬挤的话，可以缩小到这个体型的人不能到达的程度，而且所造成的伤害过一会儿会好的。

“运煤通道我能过去吗？”

薇拉围着凯拉转两圈，也没得出确切的结论。“也许能，有戏，但你一定找到了自己的方法。”

“是的，我可以从二楼的窗户进去，平常警报系统只在闭关的时候开启，晚会的时候也会开启，但现在是关着的。我刚才去了卫生间，将金属带连接到别的地方去了。”

“所以说我其实不需要四处寻找入口，直接趁着警报系统没开，提前改改就行？”

“我觉得运煤通道还是有机会用上的，只要你确定自己能钻进去，并且出来。”

“我确定我能。”薇拉很有信心。“虽然和煤球一路不是很光彩，但我也认了，这总比花一万块钱进去要好。晚会不可能邀请所有有钱人，我想会有人花钱买资格进场的，不过我远远没有那些人那么富裕。”

对于愿意花一万美元的人，那点钱只是挖掉一小块。对这两个女孩来说，一万美元得整个挖到岩层，直到把魔鬼的宫殿也给挖得倒塌。

想到了自己和自己要拯救的目标之间巨大的差距，凯拉得内心很不平衡。“我得住房问题要靠受房租管制解决，却要去救一些房地产巨头，你说我这是为什么？”

“成功学讲师马克西·宙斯成说过不必总想着为什么，因为你无法明白得到所有答案。”

“马克西·宙斯，谁呀？没听说过。”

“在阿卡姆很有名的，大家都喜欢听他的课。”

“你就别听成功学了，要和疯人院划清界限，明白吗？”

“明白了。”薇拉说。“我们回到星期二的晚会上。”

“我竟然有种优越感，仿佛我能决定一大群社会名流的命运。”

“事实上是金并能决定，我们只是改变一下结果而已。”

凯拉的优越感消失了。“好吧，我又认清现实了。”

“也许我们得不到好处，说不定还会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但那些人哪怕没有任何变化，也总好过成为金并的资源。”

“你说的，这点我想明白了。还有一件事我得想想。”

“为什么？”

凯拉用拳头轻轻的捶着额头。“我一定忘了什么事，是什么呢？恶魔脸T恤？穿着。硬币花了。盗窃工具揣着。墨镜……”

“我戴着。”薇拉接话。

“汤姆。”

“交给常在楼下晒太阳的门房兰博照顾了，你说一般老人家都很会照顾宠物。”

“我有种感觉，那位神秘的约翰老爷爷不像一般的退休老人。杰瑞。”

“杰瑞是一只老鼠，老鼠会自己照顾自己。”

“我想起来了。”凯拉的声音有些懊恼，也大。

“什么？”薇拉被突她然高涨的音量吓到一小下。

“我忘记用卫生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