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法庭

搅和在一起太久了，搬家是‘蝉1031’的需要吗？”

“他们需要有人应对猫头鹰法庭，只有我在猫头鹰看眼中是比较陌生的，或许是毫无关联的，而且其他人在忙。”

“那你大概率会选择哥谭了，那不是个好地方，你最好是带上你的肱骨之臣，让他们打打下手。”

“你在关心我吗？”雅以有些惊喜的问。

“我更像是担心我的侄子，他几乎是不知道你的存在，对一个他来说，这已经悲剧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知道让一个家庭保持温暖是需要用心的。”

“就像你这样，你做的事情也有危险。”

“小时候我以为你那叫志向高远，现在我知道那叫野心勃勃。”

“实际上这本质上都是是一个意思。”雅以说。“认同就是志向高远，不认同就叫野心勃勃。”

安娜勉强笑了笑，自己这个哥哥怎么样，自己是知道的，劝说也只是尝试，她对成功本来也就没抱有太大希望。有些事没意义，但还是可以去做，因为并不会损失什么。

“这里有我要找的东西。有人在卖一种叫做三眼药的东西，听警察说他们抓到的人认为自己用过三眼药后能通灵，看到凡人不可见之事物。”

“你真的相信这套鬼话？”

“有点信了。”雅以说。“我猜这药真的有点邪门，而且和一般的药头不同，卖三眼药的人不那么好找。他号称这是能看到精神世界的药，如果是真的，那种东西就会非常危险，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可以考考我。”

有那么一瞬间，雅以感觉就像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和安娜的关系还没那么僵，他摇头。“不，这你还真不会知道。”

“外域恶魔，你是说这个吗？”

雅以神情严肃起来。“这一般是魔法使用者学的最后一课，但你很可能是猜对了。有概率，不算太大，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使用得越多，概率就越大。我认为有些人用了太多，被那些贪食的猎犬盯上了。”他看到有人靠近，身边的魔力颤动着，隔绝了声音。

“该死！”凯拉拍拍窃听器。“什么也听不到了？”

“三眼药，那不就是你买……不对，是抢来的东西吗？”

“我当时只想着兴奋剂功能，忽略了其他的，我以为那只是致幻剂。”

“你听到雅以怎么说了，可能真的会让你看到精神世界，很危险。”

“我考你，为什么危险？”

“你少来。”薇拉说。“不过我还知道，雅以告诉过我巫师有超自然感官，这种感官在不同文明中有不同叫法，比如第三只眼。第三只眼可以看破隐身伪装，看到凡人看不见的鬼怪。看到事物的真相。”

“那你知道什么是外域恶魔吗？”

“我还是知道，但不是雅以教的，我从他的书房偶然间看到过一本书……”她顿了顿。“哦！”

“怎么了？”

“兰登教授，就是那个罗伯特·兰登，他来过我的书店，卖了一本书，当时我没认出来，现在我觉得可能和雅以的是同一本。”

“雅以的书房被窃了？”

“不是。”薇拉组织一下语言。“同样的书，不是同一本，不同的语言，雅以那本是英语，而且罗伯特·兰登那本是……外语。”

“了解了。”凯拉说。“那么什么是外域恶魔？”

“传说中有一些神或恶魔曾统治过人类，当然了，就像所有的故事一样，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也是真伪难辨的事。那些魔神是被遗忘的，非常古老，然后被驱逐了，在现实之外。作为最原始的精神实体，被杀死后，比任何生物都更容易复活，或者说根本就是不死之身。据说看到那些旧时代魔神的人会受到关注，这会导致人恐惧，甚至是疯狂。大多数情况下人类能用魔法接触到的只是他们的战士和仆从。”

“我听过类似的传说，看过类似的概念。”

“外域恶魔是现实之门外的强大存在，人们对其知之甚少，会心灵攻击，可以污染心灵，对魔法接近免疫。这些外域的邪魔有很多名字，都被驱逐了，有些被关起来了，被埋葬，陷入了沉睡。据称沉睡者和外域诸神特别强大，对我们的世界的一举一动都会引发严重的后果。”

“我知道有类似的概念。”

“这些怪物启发了文学创作，有种说法是许多文学作品都是超自然力量出于某种目的而让人写的。”

“格林、斯宾塞之流，仙后。”凯拉猜。“提到了外域恶魔，就一定不会是好事。”

“幸运的是金并那边暂时没什么太可疑的东西。”薇拉说。

“江湖的事莫问鬼神，很好，我可不想遭遇超自然，每次和魔法沾边，我就离这个世界更远。”

“你知道猫头鹰法庭是什么吗？”

“没听说过，但我会留意的，不管这是个怎样的秘密，只要它存在，就一定会有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