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隔墙有耳
应霄，确定了第一个挖掘点。 有人都有点紧张，甚至鸣恩劝说太子宫外面等候挖掘，以防意外发生。 裴应霄立于间，半步不动，笑道：“动手。” 鸣恩知道主子说一不二，不再劝阻，那几个扛着锄头的人开工了。 三人合力挖一块区域，几个锄头下去，就碰了什么，哐当一声，宫底下发出低沉喑哑的轰隆声。 “是机关！” 大家吓了一跳，瞬间戒备起来。 他以为挖错了方，谁知，机关停止后，宫扩大了，但没有发生危险。 “这是……”鸣恩不由惊讶。 裴应霄解释道：“眼下不是宫的全貌，挖哪里都不是正确选择。” 有把宫完全显露出来，才能寻找真正的藏宝点，若有人心存侥幸，想随便找一个方碰碰运气，他的下场毫无疑问，就是死。 鸣恩面上一肃，从找入一路进来颇为顺利，差点就掉以轻心了。 “幸殿下机敏，能看懂图纸。” 曲凝兮闻言，好奇的伸长脖子，瞥一眼裴应霄手里的东西，除了图，还有一份‘哑谜’。 果真是看不懂。 随后，裴应霄的指挥下，这个原本不大的宫，逐渐展现出它的真面目。 那一块怀懿石碑的周围，出现了许浮雕建筑，非常小巧。 原来这才是宫，一个算上浓缩版的皇城，殿宇庙台，曲廊楼阁，惟妙惟肖。 个方位铺散开，错落有致，层层叠叠，若把这些建筑放大成真，半点不输当今的皇城，瞧着就广阔辉煌。 一眼，就能看出怀懿王的野心，想必这就是他构想的帝王梦。 裴应霄虚空一指：“挖那里。” 那里有一座巍峨的宫殿，小小的匾额，字迹清晰可见[千古大帝]。 “这人可真狂妄！”随行的谁忍不住说了一句。 “反正是梦，当然随便做了。” “有道理……” 挥舞锄头的几人上，三两下就凿开了，从那座宫殿底下的挖出好几个巨大的木箱。 那木质极好，底下深埋几百年，不腐坏不生虫，被合力一一抬出来。 打开一看，满室生辉！ 饶是曲凝兮见识过不少黄白物，还是被这堆满的黄金给震撼了。 数量堆积一定程度，就极为耀眼，闪闪发光。 这么几大箱黄金，沉甸甸的，最底下，还有一个较小的箱子。 里头不是黄金，是一座玉山。 难得如此庞大一块整玉，质润泽，雕刻成山，松木白塔鸟兽昆虫栩栩如生。 裴应霄一挑眉：“这座玉山消失已久，不想落了怀懿王手。” 这一座，价值连城。 一行人有备来，快就把宫搬空了。 方才检查过这些金条金锭，皆是被重新熔炼打造刻模，上面没有印任何字。 这无疑方便了裴应霄的使用，随便出手，无人追寻得出处。 倘若有朝的什么标记，反麻烦些。 了外面一看，夜色深沉，寒风呼啸，雪花已然簌簌落下。 这种天气，火把容易被吹灭，好缠了油布，烧得猛烈，趁着雪势未大，尽快离开才好。 “困了么？”裴应霄揽过曲凝兮问道。 他宫挖掘耗时不少，先是让它恢复原貌，后把一木箱给掘出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这儿估摸着已过丑时。 以往丑时曲凝兮早就睡梦了，现难免有些困顿，又困又冷。 裴应霄帮她把毛绒斗篷给收拢了些：“早知就让你船上待着。” “不要，”她连忙道：“船上人都不认识，害怕……” 且难得亲眼见识了挖宝藏的过程，她还挺兴奋，觉得不虚此行。 但是冷是真的冷，山里下雪，比城要冷得。 曲凝兮问裴应霄要了水囊，自己猛灌几烈酒，以期顺利返回岸边。 “别喝了，”裴应霄收回水囊，“它后劲大，你冷的话，孤抱着你走。” 此话一出，鸣恩就看了过来。 大抵他心是不认同的，以没控制住眼神。 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这难行的夜路山路，抱着人走？ 曲凝兮哪敢答应，她要是点头，怕被这群人视为‘妖妃’一列。 众人原路返回岸边，雪越下越大，粒粒雪花落他御寒的斗篷上，逐渐融化，打湿。 雪徒步越久，身上就越重，脚底下也越难行。 好回程比来时的路更快，凌晨时分，他穿过山壁的小道，回岸边。 ******* 画舫准时回来接了，一行人登船，上面早已备好热水酒食。 裴应霄与几人去书房议事，让曲凝兮回屋梳洗。 映楚端着姜汤给她灌下，驱驱寒气。 她一面替曲凝兮收拾，一面哼声道：“小姐，方才奴婢收消息，二皇子果真派人去了周家。” 曲凝兮走了不少路，双腿有点累了，且现这个时辰，她哪怕有些肚饿也敌不过困倦。 正迷糊着要打瞌睡，冷不防听见这个，给吓清醒了。 “人怎么能这坏呢？也算青梅竹马。”认识这么年了，哪里招惹他了？ 曲凝兮以不喜欢裴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