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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题老师都被震惊住了。 白声声是外行,看个‘乱花渐入迷人眼’,出题老师却是内行,看得出江羽弦的功底,立刻向校长表态,这个可以,这个教小孩子都有些浪费了,这个都可以教要参加艺考的初高中学生了。 校长立刻给了白声声一张担保表,在担保人与被担保人关系的那一栏,白声声想了想,还是填写下了‘夫妻’两个字——毕竟只写‘未婚夫妻’多少还是不够信服的。 校长对江羽弦很满意,特别是对他的担保人更满意。 他当场咨询了几个法律知识,都是关于经济方面的,好像是他妻主这段时间在生意场上不太顺。 白声声马上嗅到了‘钱’的味道,适时递上自己的名片,笑盈盈地对校长说:“有事尽管找我,我不但有法律资格证,我还有经济师证,在这方面我绝对是专业的。” 她原主在校其间考这个经济师证,可能是为了赶风潮,别人考她也跟着考,学过就没用过。 她不一样,她前一世研究一辈子的经济,就喜欢钱,可以说要论在经济方面的见解,她可比在法律方面多上太多了。 校长喜笑眉开,当场宣布江羽弦今天先把入职办了,明天就可以来上班。 面试顺利通过,江羽弦很高兴,但是他还有别的想法,他几次嚅嘴想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这大概就是社恐的无奈吧。 明明是在欣赏他的人面前,他也不太好意思张嘴。 白声声哪里能让男朋友为难,江羽弦说不出口,她来说,她活两辈子,向来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谁也拦不住。 “校长,我家情况你也看到了,依我丈夫的专业水平,教更高年级的孩子也是完全没问题的,我为什么不太同意他去呢,一是他生完孩子以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我是想让他在家多养着,可是他自己不愿意总是在家,想出来透透气,我这也没办法拦着,就想着找一个别太累的,还能散心的,两不耽误,二是我们的孩子还小,我听说咱们这里是员工子女可以直接入学的,我儿子刚好三岁,我丈夫来上班的时候顺便带过来也方便,你看要是我儿子入学,我还需要提供什么手续吗?” 江羽弦眼看着坐在他身边,拉着他手的白声声,笑语晏晏,侃侃而谈,把他之前一直想说却没敢说出口的话,说得那样自然动听,根本不需要他犯一丝的愁思,就帮他解决了。 “不需要什么手续,正常入学就行,” 校长大手一挥,又递来一张表。 白声声根本不知道江羽弦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叫什么‘多多’,于是就在姓名栏那儿写了一个‘白多多’。 江羽弦当然也看到了,就像刚才看到白声声填上一张表时,在担保人与被担保人关系那里写‘夫妻’一样。 他忽然就明白了,白声声昨天晚上对他说的那句‘以后会对你更好’是什么意思了。 他这个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好’,却一下子体会到什么是‘更好’,眼底的潮意却涌在鼻间,两处都泛出暖暖的酸意来。 办完所有手续,走出机构大门,江羽弦忍不住说了一句‘谢谢’。 他性情内敛,实在说不出什么漂亮话来,但他心里都知道,他的谢谢——是谢谢你为我挡在前面,为我分忧解愁,为我遮风挡雨。 “和我说什么谢谢,我说过喜欢你,难道只是一句嘴上说着玩的吗?我当然要做喜欢你的事,让你开心啊。” 白声声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她以为喜欢绝不是虚无飘渺,而是应该落到实处的。 这一点,无关是男是女,自喜欢那句说出口,就要做到真的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