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If线番外小可怜皇子x野心世子(实验...
位少年,不禁多打量了他一眼。他感受到两人的目光,立刻将手一伸: “看一眼一文,你两人共看了四眼,四文钱。”这瞧人也要给银子?何处的歪理。 顾尘夜开了口: “你这小孩儿端的无赖。若按你的道理,你现下也看了我,岂不是也该给我付银子?" 顾朝年立刻两眼一翻,露出森森的眼白,耍赖道: "不看你,才不看你!" 府尹在一旁笑道: “你这滑头莫耽误我功夫,先去帮本大人挑几坛好酒。” 顾朝年将眼珠子归位,摇头晃脑的卖弄道: “大人想挑何种酒?大人不善饮酒,自不知这酒也分……" 府尹哈哈一笑,从袖袋里掏出一两银子抛过去: “莫卖弄啦,知道你懂的多。”他笑嘻嘻收了银子,慷慨道: "不多赚大人银子,等挑完酒,白帮您瞧瞧病。"府尹忙忙一挥手,低叱道: "晦气晦气,哪个没毛病的愿意见郎中。" 他指一指酒肆,同他道: "好好挑四坛子酒,两坛用来治伤,两坛用来待客。"顾朝年忙忙应下,进了酒肆。 府尹看他正从泥封了的酒坛中敲一敲、听一听,含笑同两位楚姓武将道: “这少年是龚州出了名的万金油,品酒、品酱、问诊、探 金银成色………没有他不懂的,聪明的紧。" 说到此时,顾朝年已在酒肆中挑出来四坛酒,拍开泥封,取了酒舀子——尝过,眉头一蹙,指着其中一坛酒道: "胡掌柜,这一坛是用没熟透的高粱发的次等酒,旁人尝不出来,可瞒不过我。" 那胡掌柜知道他的话算是一言定生死,只得垂头丧气的抱走,任由他重新选了一坛。 他将四坛酒重在一起,空手窜去府尹大人身侧,一指那些酒: “在下搬不动,还有劳大人自己搬。" 府尹一摆手: “去吧去吧。” 他将将要走,那一直静默的顾流云却伸手将他一拦,他眼前便多了枚玉佩: “验验,成色可好?" 顾朝年先眯着眼打量了那玉佩一眼,方将手一伸: “检验玉器,二两银子。” 顾流云正要掏银钱,顾尘夜却一拦他,悄声道: "大哥要作甚?" 顾流云一笑,向他一眨眼睛,并不答话,只从袖袋中掏出二两碎银抛过去: “好好验,莫唬 顾朝年接住碎银,也不碰那玉佩,抿嘴一笑,下了结论: “便宜货,不值二两银子。” 余下几人便将目光转向顾流云,等着他揭秘。 顾流云哈哈一笑,既不说他瞧错,也不说他瞧对,只将那玉佩收进衣襟,向顾朝年做出个请君先走的姿势。 顾朝年得意的仰起头,转身便要离去。顾流云此时却往前迈出一步,不知怎的便与顾朝年撞在一处。 顾朝年一个翅趄,重重撞在了顾尘夜的身上,将他直直撞出了几步之外。他将将停稳步子,只觉后背一阵剧痛,心知背上的伤又撕裂开来。顾尘夜忍痛一把拉住他手臂,将将说出个: "你……" 顾朝年立时翻了白眼对着他: "怎地?又想骗我看你,问我收银子?"他负气的松了手,眼见着他越走越远了。 龚州府白马街柳树巷因巷口有一株几人合抱的柳树而得名。 r /> 少年郎几步窜到他面前,往他怀里一钻,撒娇唤了声“方姨”,又压低了声音问道: “阿娘让你来寻我的?" 方姨一指点在他眉心,嗔道:“放出去便不见了影子。姐姐已知你的神医师父昨儿出城的消息,你切记,莫拿这借口来诞他。" 顾朝年展颜一笑,又打了个哈欠道: “哪里诞骗了,孙师父出了城,当铺的郭师父不还在吗?!" 两人顺着巷子往前行进,到了最后一个颇为简陋的独门小院前,顾朝年有些心虚,转头看着方氏。 方氏抿嘴一笑,虚空点着他,低声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央求着方氏: “阿娘问起来,你千万莫搅黄。”方氏摇头道: "我一个字都不说,总成了吧?" 顾朝年长吸口气,推开院门,果见他阿娘顾氏提着笤帚站在檐下,脸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他自来了解他阿娘。 阿娘同人说话,越是表现的云淡风轻,便越是要提防。指不定什么时候,那藤条编的笤帚疙瘩便要照着他飞过来。 他讨好的喊了声“阿娘”,忙忙将他半途里买的糕点孝敬上去: “师父给的赏钱,我知道阿娘爱吃芙蓉糕……" 顾氏听闻,果然晃了晃手里的笤帚,乜斜了他一眼: “你师父还在医馆里?” 他忙忙道: “孙师父他老人家昨儿有事出了城,当铺的郭师父在,他老人家昨儿得病,我得去守—守……" 顾氏看他眼底青紫、双眼布满血丝,果然是一副熬夜未睡的模样,心便软了下来,低叱道: “快 进去洗澡,臭烘烘的。" 顾朝年狗腿子上前抱了顾氏,在他脸上吧嗒一口,便要往自己屋里去。 顾氏却又拉他回来,蹙着眉道: “昨儿听人说,你又乱亲人啦?” 顾朝年也学着他阿娘的模样,蹙着眉苦苦思索,半晌一拍脑袋:“隔壁婶子家刚满月的孩子,亲亲怎地了?" 顾氏便放下心,又叮嘱道: “你都十四了,是大人了,可不能像小时候那般,随意轻薄人。”他忙忙点头,笑嘻嘻进了自己房里。 一瞧见床榻,他便忘了要沐浴的事,一头栽进去,昏天暗地的睡到晌午时 分,方起了身。 方姨听闻他的房中有了动静,为他提了沐浴的热水,取好胰子,备好衣裳,一边看着他洗澡,一边同他道: “这衣裳是新做的,你试试。” 他嗯嗯的随意应了,洗完澡,挂上他的红葫芦坠子,穿上中衣,由着方姨像平日那般,为他将一头乌发擦的半干,绾了个总角发髻,又将新的冬衣穿在他身上,含笑打量道: “果然是大人了呢。” 他却不在乎这外在什么模样,只眉眼弯弯的一笑,悄声道: “我赚了大钱,给您看。” 他往换下来的旧衣裳袖袋里一摸,先掏出五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