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无礼
人不得安宁。”
小娆笑着打趣道:“既然是诈尸,不如请个道士来做个法?重新将人封进棺材里头?”
任烟行深以为然,还真想请道士来做个法,祛除下晦气。
只是还没等请到道士,当晚晦气便自个儿找上门来。
夜半,何坚上塌,搂着任烟行不撒手。
“烟儿,我好想你。”一边说着,一边朝她耳朵吹气。
任烟行人麻了,“你怎么哪儿都能翻啊?在何府翻窗,来我这儿翻墙?”
“你这水平都能去当采花大盗了,何必就捉住我这一朵来回薅?”
“其他的花儿哪有你这朵香?”说着,何坚便挑起她一缕头发放到鼻端轻嗅。
任烟行把那缕头发拽了回来,剜了他一眼翻过身去装死。
何坚却叹了口气,低声问道:“今儿何寿来了?”
“若是觉得烦,我叫人把他处置了?”说着,便要起身。
任烟行赶紧转过身一把捞住他的胳膊,“别,别去。”
反派黑化值仍然那么高,何氏夫妇自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可何寿似乎还没到罪大恶极非死不可的程度。若是他再杀一人,那黑化值不知还会高到哪里去。
任烟行心中所想何坚是听不到的,只是她这么一拦却让他误会了去。
“你,还对他有情?”何坚低头睨着她,说话冷飕飕的还带着酸气。
任烟行一哆嗦,赶紧娇笑着哄他:“哪有,大婚他抬妾进门我便对他死心了。”
“那你拦我做什么?是舍不得他受伤,还是舍不得他死?”
何坚把“死”字咬得很重,带着无边的戾气。
“没有没有,他现在如何与我有何干系?”任烟行赶紧摇头否认道。
何坚仍是不信,“那好,我现在就去把他杀了。”
“别。”任烟行手上抓得更紧。
心道:这倒霉孩子怎么动不动就想杀人?
“你还说不在意他!”何坚猛地甩开她的手。
“跟着弟弟困觉,心中还想着哥哥,果真是荡、妇!”
马德,什么毛病?好好的还骂起人来了。
“我是荡、妇,那天天跟我钻帐子的是什么?”任烟行仰头看他,眸带讽刺。
若她是荡、妇,那他便是那个奸、夫,都不是好玩意儿!
她也是受够了,一天天的不是掐脖就是骂她荡、妇的,当谁稀罕跟他在一处呢?
“你滚吧,以后也不必来了,我们的关系这便断了。”
这狗任务谁爱做谁做,大不了惩罚世界去海投简历被面试官骂,也比在这儿跟个冷血精神病谈恋爱强。
“断了?”何坚冷笑出声,“你说断便断了?”
“我告诉你,除非我对你的身子彻底腻了,除非我抛弃你,绝无你断了的可能。”说着,何坚便压了过来扯她的衣裳。
“那要干嘛?”任烟行也来了劲儿,“我告诉你何坚,你今天若是敢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我立刻咬舌自尽。你若不信,大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