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好用的相关部门。 感恩。 临离开前,负责来接线的男人转交给了我一个信封。 他随口祝贺:“恭喜你终于决定从法庭的[祭司]转职。” 我含糊着应下。 在花廊重归原状、只剩下我自己之后,看着手里那稍显简朴的信封,我叹了口气。 真的是为了布鲁斯的话付出了太多。 这种精神损失,我一定要等价要回来。 将神奇信件捏在手里,我眼前一亮,有了想法。 ... 布鲁斯确实是不让我去韦恩庄园。 从很久之前开始,每每我去他家,都不可避免地会提起些必然会提的话题。 比如说能不能把阿尔弗雷德让给我,入赘到我家,我愿意跪下来求你。 比如说英国来的男人是多么的有魅力,看在我们几年青梅竹马的份上,可不可以把他转给我。 我真的可以为此表演一个阴暗爬行,求你给我。 这样的故事太频繁了。 很快布鲁斯就黑着脸禁止了我的靠近,并在庄园门口立了个牌,上面写着[爱德琳不准入内]。 他觉得我去他家的初心就不够诚恳,只要一出现在他家,肯定是浑身上下都写着心怀鬼胎、图谋不轨、满满的全是阴谋。 这是污蔑。 我做人坦坦荡荡,能多看一眼绝不少看,能多摸一把绝不少摸。 这是明谋。 心情愉悦地从学校逃课,从车上脚步轻快地蹦下来。 无视掉那块到现在还没被撤下的牌子,我哼着歌走进了韦恩庄园。 韦恩庄园地处偏僻,建得也阴森,这种哥特到好像吸血鬼古堡的建筑,并不太得我的喜欢。 要不是有个阿尔弗雷德在,就算布鲁斯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来一趟。 油钱很贵的。 那种苦行僧一样的寄宿分别生活,时间久了,确实会不知不觉中变得麻木,觉得熬一熬就过去了,也没什么。 但碍于今早,布鲁斯用他的布鲁斯,给我换来了一个和阿尔弗雷德见面的机会。 只要破了一个口子,再回想之前的学校生活,就只觉得一分钟也无法忍耐。 布鲁斯,我实在是太担心你的伤势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会住在你家。 但是放心,我不去你面前乱逛,给你添堵。 我会在你看不见的角落,默默地给你祝福。 如果我能想起来的话。 在看见前来迎接的阿尔弗雷德的那一瞬间,我就彻底将本次来的借口忘到了脑后,背着手缠在了他身边。 不过才40出头的管家身姿挺拔,穿着浅色简约的马甲和衬衫。 瞧我凑过去后,他缓缓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眼睛里好像有细碎的光在闪。 他的眼睛好像鹿,单纯无辜却又深邃勾人。 而且从不会因为我紧盯着的目光皱眉,只是微微一笑,绅士应下。 “来找布鲁斯少爷吗?”阿尔弗雷德侧身,领我到了客厅,正准备去叫他,“布鲁斯少爷还不知道您来的事情,我这就去找他。” 他当然不知道了。 我是先开车到门口,然后直接找的阿尔弗雷德。 为的就是不让那个电灯泡碍事。 我毫不迟疑地拒绝:“别了,我只是来送个东西而已。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布鲁斯,就不和他见面了。” “您不多待一会儿了吗?” “那怎么可能。” 我咳了咳,自圆其说:“早上见了面之后,我才想起来我们很久没有说过话了。来都来了,说会儿话也好。” 能录音吗? “确实是有好久了。” 阿尔弗雷德了然,端来了茶杯:“自2个月前葬礼那次瞧见了一面,就再也没见过了。” “之后又陆续发生了些...在那之后,我经常会挂念您的情况,但却一直没有找到能够见面的机会。” 他说的是2个月前,埃利奥特夫妇的葬礼。 不提我都快忘了。 “...真的好可惜啊。”我感慨。 阿尔弗雷德一顿,似乎是在酝酿安慰的话语。 但我实际想表达的是,作为那场葬礼人物的主要遗孤,我不得不忙着和来宾客套寒暄,都没来得及和阿尔弗雷德说几句话。 那可是为数不多能遇到的机会啊。 葬礼的全程事情很多,围绕在我身边的陌生人没有断过,但是我依稀记得,代表韦恩家出席的阿尔弗雷德似乎一直在不远处站着,无声地陪伴完了全程。 “您可以常来的,”他侧头望向我,也想到了那个庄园外的牌子,有些无奈,“布鲁斯少爷那几天也很消沉,他也是欢迎您过来的。” 我若有所思。 阿尔弗雷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我稍作试探,掩面,轻声:“没关系的,其实一个人生活也很快乐...” 这句可真是真心话。 但对面的神情很明显,没有当真,反而有些担忧了起来。 能占便宜的事情,我绝不会放过。 所以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略显消沉地走出几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直接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借此挡住真实的脸色。 阿尔弗雷德轻轻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给出了无言的安慰。 俊雅又绅士。 白衬衫,小马甲,身上有淡淡的香。 胳膊很结实,抱很稳。 手也很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