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小姐利亚
纳西莎教母送我们来到站台,教父因为魔法部的一些公事忙碌没来送我们。
站台上到处飘着头号凶犯的通缉令,一张通缉令正好飘到我的手上。
通缉令上的男巫,嘶吼着嚎叫着,看起来凶神恶煞。
教母垂下高傲的眉毛,接过通缉令,扫了一眼就用火焰熊熊将它烧毁了。
“这是西里斯·布莱克,已经被逐出家族了。没想到他居然越狱了,用他格兰芬多的勇气吗?”
教母不满的撇撇嘴,言语间对这个男人满是厌恶,德拉科脸上也露出了相似的神色。
“好了,西娅,这学期远离你的格兰芬多朋友。我想他会成为危险的核心,你不能再去涉险了。懂吗?”
我乖巧的点点头,教母满意的笑笑,目送我们上列车。
潘西达芙妮还有她的妹妹阿斯托利亚已经占好了一个大车厢,阿斯托利亚穿着黑色的校袍静静的坐在窗边,见我们来了主动和我们打招呼。
“嗨,德拉科。嗨,张小姐。”
阿斯托利亚的声音很温柔,完全没有达芙妮身上的傲慢气息,我本来以为这姐妹俩会很相似的。
德拉科像是故意坐到了阿斯托利亚旁边,又拍拍他旁边的座位示意我坐过来。我和阿斯托利亚中间隔着一个德拉科,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追爱守则第二条,学会理解,毕竟你的眼光很不错。”
德拉科冲我坏坏的挑挑眉,今年他已经把曾经梳的锃光瓦亮的背头放下来了,像个乖巧干净的男孩子。
潘西将她最爱的长发剪成短发,不得不说她短发的样子更引人注目了,如果她不用那傲然的眼神看人的话。
“你好,我是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马尔福叔叔本来打算在宴会上介绍我们认识的,不过他们没有找到你。”
阿斯托利亚友好的伸出一只手,我微笑着握住,她的手好软啊。德拉科那天牵着她的手跳舞会是什么感觉呢?肯定比牵着我的好吧。
“辛西娅·张。”
“辛西娅,你的名字真特别,月亮女神之子,真好听。”
“是啊,你也是,你的名字也很特别……它很长。”
我说完这句话几乎像找个地缝钻进去,在我们中间的德拉科忍着笑意,我用手肘撞撞他的胸腔。
“你也可以叫我利亚。”
高蒂尔推门进来拯救了尴尬的我,我拥抱了我的救世主。利亚笑着和高蒂尔打招呼,丝毫不介意她的身世。西奥多和阿德尔相继进来,八人的车厢坐的满满当当还有些拥挤。
“追爱守则第三条,别老是打我,太粗鲁了。”
德拉科小声贴着我的耳朵说话,一只胳膊搭在我身后的座椅背上。
我正想说话,列车突然停下,气温骤降玻璃上迅速结出冰花。刺耳尖锐的轨道与车轮的摩擦声要将耳膜刺穿,阿德尔出门查看情况。
灯光开始变得忽明忽暗,达芙妮已经吓得尖叫,我不由得握紧了德拉科的手,我们十指深扣。
“达芙妮,你踩到我了。”
“抱歉,潘西 。”
西奥多挥挥魔杖,杖尖点亮一缕光明。这时候,他是最冷静的,高蒂尔其实很怕黑,我的大腿快被她掐红了。
为了斯莱特林高岭之花的美名,我硬生生忍了下去。
“利亚,你还好吗?”
达芙妮关切的看着妹妹,利亚瑟缩缩的靠着沙发,小小一团很是可怜。
“利亚,你害怕可以抓着我。”
德拉科伸出另一只手,阿斯托利亚看到我和德拉科的相握的手,摇摇头。
“没事,我可以抓着辛西娅姐姐。”
我和德拉科换了座位,危险仍在蔓延,我抱着小小的阿斯托利亚安慰着她。
一缕飘渺的黑袍路过玻璃车厢门,它尖利细长的手指打开车厢门,车厢的温度降到了零下。
我似乎跌进了一个冰凉的漩涡,往事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我三岁才初次回到天师门,至于以前的事情我根本记不清。
我有一个孪生哥哥,他天资过人,他是众星捧月的月。而我只是一轮孤月而已,我没有灵根,我被叫野种,被叫废柴。
他们说我这么笨一定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他们的孩子应该像张修明那样,那才是少门主的样子,而不是不知道哪来的野种,想来和太阳争辉。
寒冬腊月,在孪生哥哥的注视下被推进冰冷的湖水,我挣扎着我觉得我就要死了,我什么都没有做错。
“把手给我,明月。”
是平安,他在岸上,不,我拉不住我要沉下去了。
“把手给我,辛西娅。”
是德拉科,他拉住了我。霎时间我被温暖包裹,跌进一个怀抱,我整个人坐在德拉科的腿上,德拉科手心全是汗脸上还挂着眼泪,只是昏暗间大家已经自顾不暇。
“没事了,辛西娅。没事了,摄魂怪走了。”
我抬头看,阿德尔的杖尖发出白光,白光汇聚成一只优雅的天鹅,那是他的守护神。
我还在颤抖,儿时的回忆凄惨的要命。即使后来张修明悔过,跟我道歉也没能冲散那段回忆,它像一段梦魇,让我对待感情慎之又慎。
“你们还好吗?来块巧克力,能缓解摄魂怪带来的痛苦。”
门口站着的身材高大的男人出声询问,他一身西装已经洗的发白看起来穷困潦倒,脸上有几道抓伤的痕迹。整个人苍白又虚弱,看起来饱经风霜却又独具风度。
他优先将巧克力递给阿斯托利亚,虽然阿斯托利亚看起来状态比我们都好。我接过巧克力道谢,他却一直盯着我看,我惴惴不安的打开巧克力的包装。
“抱歉,先生,我们要付你钱吗?”
他尴尬的摸摸鼻子,浅棕色的头发露出一点花白。笑容和煦,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不不不,小姐,你不必付我钱。我只是想问你的母亲是不是Rose,阿兰若(中文)。”
我挑眉惊叹他的标准的中文发音,我咬了一口巧克力,感觉好多了。
“是的,是我妈妈,你们好像很熟?”
斯内普教授曾评价妈妈是傲娇精、自大狂,我不敢相信她竟然有和她截然相反的朋友。
“曾经……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