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换器
高蒂尔难得的面色凝重,她漂亮的长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也许是石化时间到了,它自己跑走了。”
“不可能,时间没到!”
“那就是魔咒出错了……”
高蒂尔瞪了我一眼,吓得我一下呆住了。
可以怀疑高蒂尔的任何东西,甚至纯血的血统,都不能怀疑高蒂尔的魔药水平和魔咒的准确。
“这只老鼠有问题,你说它在韦斯莱家活了十几年,正常的老鼠根本不能活那么久。何况是在韦斯莱家的那种情况下,更不可能。猫狸子有觉察危险的天赋,我的魔咒又在它身上失效了。”
高蒂尔平静的叙述着自己的观点,或推测或者是笃定,实则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你可以提醒格兰杰他们,下节有麻瓜研究课。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有点小聪明。”
高蒂尔极度厌恶麻瓜,但也不是像德拉科会侮辱他们是泥巴种,她是真的在用能力证明纯血出身就是比麻瓜出身的巫师要强。能被高蒂尔肯定,赫敏已经是最成功的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或许你们会成为朋友。”
“我不会和格兰杰做朋友,而且,她的古代如尼文要超过我了。她的论文得了一个O。”
“那你呢?”
“O……”
麻瓜研究课的教授是布巴吉教授,她是一位和蔼的女巫,她总是喜欢她漂亮的碎花裙子像一只蹁跹的蝴蝶一样。
还会在课上给我们带来一些麻瓜世界的新奇玩意儿,推荐我们去看麻瓜的电影。
“好了,孩子们。”
“上课啦,翻开你们的书,第29页,今天我们要讲麻瓜的通讯。”
话音刚落,教室里就响起翻书声。印象中布巴吉教授总是那么有活力,一旦选修她的课你就会爱上她。
我和赫敏是同桌,因为这节课很少有斯莱特林选修,所以布巴吉教授对我尤为关注。
“赫敏,等等。”
下课后我叫住赫敏,赫敏很聪明她知道我一定有事说。等教室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怎么了辛西娅,发生什么事了?”
“罗恩的斑斑呢?找到了吗?”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向赫敏描述,毕竟这真的非常诡异。赫敏察觉出了我的不安,她拉我坐下。用最轻柔的声音安慰着我,乱糟糟的心情得到了梳理。
“斑斑?不,罗恩怀疑它被克鲁克山吃了,它从不吃老鼠。可这是猫的天性,不是吗?你要说关于斑斑的事,是吗?”
“哦是的,高蒂尔觉得斑斑不对劲。它不像是正常的老鼠,昨晚……”
我将昨晚寝室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赫敏,连同早上斑斑的不翼而飞和高蒂尔的猜疑。
赫敏震惊的棕色的卷毛已经有些炸开了,她不可置信的伸出手表达着她丰沛的情绪。
“上帝啊,克鲁克山居然有猫狸子血统。对,赛尔温的猜疑很合理,所以我们需要找到斑斑。”
她从衬衫掏出金色亮晶晶的项链,项链上有一个小沙漏。
我急忙直起身子,想要跟赫敏一起去找斑斑,可赫敏站在哪朝我微笑,让我摸不着头脑。
“要去哪找,赫敏?”
她得意的朝我亮亮她的项链,她把项链也挂到我的脖子上,这个神奇的项链正好够我们两个人戴。
“到过去找!”
我惊讶的捂住嘴。
“天哪!对啊,如尼文和占卜同一个时间,而高蒂尔说你如尼文得了个O,而我在占卜课也见过你。”
“这是时间转换器,麦格教授借给我的,帮我完成所有学业。”
赫敏拨动沙漏转了十二圈,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在极速后退,我看到了过去的我自己。
模糊的色彩、锐利的耳鸣声、杂乱的人影一时间头脑肿胀,我感觉我整个人飘起来了。
直到我再次感觉到脚踩在地面上的感觉,这种眩晕感才结束,我觉得我讨厌一切魔法交通工具。赫敏看上去也不太好,她心有余悸的将时间转换器塞到衬衫里。
“倒退了十二小时……”
天鹅绒般的夜空点缀着几颗星子,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我们不能被任何人发现,辛西娅,记住。”
“或许我们需要这个。”
我从铃铛里拿出两张隐身符,这种隐身符咒制作过程极为不容易,保存环境也很严苛需要灵力的滋养。
这两张是爸爸留给我以备不时之需的,他说霍格沃茨其实是充满秘密和冒险的地方。
赫敏惊讶的看着神奇的东方符咒,用学霸式的求知脸庞问了我一连串问题。
“这是什么?这要怎么用?你会吗?你可以教我吗?哦,学习东方魔法需要什么条件吗?”
我摆手制止了赫敏的追问。
“这是隐身符,贴在身上就能隐身,具体跟哈利的隐形斗篷差不多。接触宿主之后,隐身符会以一定速度消耗,等黄纸消失隐形效果就会失效。”
赫敏和我都贴上隐身符,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斯莱特林休息室门口。赫敏识趣的躲远了一点,我对着蛇王说出口令,休息室的门打开。
沉浸在黑湖之下的斯莱特林休息室,到了夜晚月色照在湖里,湖底的景色都映在那个大玻璃上。壁炉还在燃烧,那是休息室最温暖的地方,旁边还堆着西奥多和阿德尔未能分出胜负的巫师棋。
赫敏虽然进过斯莱特林休息室,但从未如此深夜看过,她抬头看着那块大玻璃。
“简直是震撼,辛西娅。”
我偷偷拿掉了一颗西奥多的棋子,让明天的阿德尔可以胜过他。
“没时间震撼,快进来,赫敏。”
我们进了寝室,“我”和高蒂尔都静静的躺在四柱床上,墨绿色的床幔流苏晃动,我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睡容。
斑斑确实有问题,它的石化已经解除了,正在啃着我藏在柜子里的饼干。我刚想叫赫敏,发现赫敏正注视着床上我。
“辛西娅,我从不知道你的睡相……如此……不雅。”
赫敏偷笑着,我拉过她让她看斑斑。她将斑斑一把抓在手里,斑斑似乎怕极了,因为它压根看不见我们。
斑斑吱吱乱叫着挣扎着,床上的“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