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余然自然地上前用手指帮她抹去。垂目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女孩，小声说：“我要走了。”

秦韵手里也沾上西瓜汁水，这会正黏腻腻，想洗手，不以为意道：“那你几天能回来呀？妈妈说明天要教新曲子了。”

“不知道，爸妈要带我去美国。”余然盯着低着头看手的秦韵。

秦韵闻言抬起头，眼里带着不可置信，反应过来，顾不上黏腻，双手抓着余然白色的衬衫衣角，急切地问：“为什么？”

余然低着头，低声说：“有个亲戚说去美国可以赚大钱，爸妈想要把公司做大，哥哥也想去美国读书，爸妈说不能让我一个人留下。”

秦韵抓着余然衣角的手用力，衬衫衣角变皱。

余然握住秦韵的双手，轻轻用力，离开衣角，余然双手微微摩挲着秦韵手心，感受到汁水的黏腻，也不停。

“对不起。以后我还能发消息给你吗？”余然跑着来的，即使这会儿手心也很热。秦韵被冰箱里拿出的西瓜冰得手心微凉。

秦韵眼眶湿润，圆润的眼睛盈着泪水，好一会儿，别过脸去，故作镇定道：“既然如此，也只能互联网上联系了。不过你要记住是你先破坏了要一辈子跟在我屁股后面的约定，以后你收到我的消息必须马上回复，知道吗？”

“嗯。我会的。”余然微润的眼里划过惊喜，嘴角上扬，温润稚气的声音带着笑意坚定地说到。

“你发誓不会再毁约！要是再毁约，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秦韵紧紧盯着余然，自以为“恶狠狠”地说。

余然笑着说：“我余然发誓到了美国一定给你发消息，一定不会再毁约了。”

“这还差不多。”

……

秦韵目光再次聚焦时，手机屏幕已满是泪水。

用手背擦了擦脸颊的眼泪，秦韵看向窗外。

秦韵觉得自己笨的可以，明明从幼时起就毁约了两次的人，自己居然还愚蠢地暗恋了这么多年，哪怕表面再冷漠，只要他跟在自己后面，就觉得开心，这种想法真是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