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包药粉
我来了。”语气含着一丝委屈。
宋阳文回想起上回的事也心虚:“我不是……”
“我知道,宋公子是读书人,定然是看不上我这种风尘女子的,只怪我动了不该有的念头,痴心妄想了。”楚楚的笑容变的苦涩。
宋阳文最见不得女子垂泪,顿时心生愧疚:“那日都怪我。”
“公子别这么说,楚楚本来就是风尘女子。”
见她这般自轻自贱,宋阳文更加怜惜,再想起这阵子的不如意事,感觉像遇到了知己,能够读懂他,听他倾诉。
与她在一起的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已经夜色渐深,老鸨吩咐在门外侯着的人及时敲了敲门:“楚楚姑娘,夜深了。”
琴音停下来,宋阳文微醺着依依不舍:“楚楚姑娘,我该走了。”
佳人起身送他:“公子若是还有烦心事,楚楚愿意倾听。”
能得佳人如此全心全意的对待,宋阳文即使心中再有仇怨也都被温柔抚平,回到家中见到等待他的漫霜也难得露出一副好面孔。
“表妹,怎么睡在这里?”
漫霜等了几个时辰,被叫醒的时候脖子和肩背都僵硬酸涩,起来活动了一下:“表哥,我煮了酒酿圆子想等你回来吃,这一等就睡过去了。”
宋阳文看着桌上瓷白碗中冷掉的吃食,心里多了一抹暖意,无论他多晚归家,表妹总是会等他的。
“我今日回来的晚了,表妹赶快回去睡吧。”脱掉外衫净手。
漫霜看他脱掉外衫只穿着寝衣,想到祖母的交代偷偷把药粉倒入茶水中,手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心绪难以平静。
这可不能怪她,是祖母出的主意。
“表哥,喝杯茶再睡吧。”她端着茶主动递过去。
宋阳文并未多想,转身端过茶一饮而尽:“多谢表妹。”
他如此多礼,脸上还残留着笑意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未成亲之时。
药效上来的很快,漫霜甚至都未能收拾完白瓷碗和茶具。
他此刻脸上、耳朵和脖颈都红到不正常,热汗顺着后颈淌下去,扯开寝衣前襟:“表妹,好热啊,再给我倒一盏茶。”
漫霜支吾着:“没有茶了。”喝了一盏反应就如此强烈,不能再让他喝了,把茶壶往身后推了下。
宋阳文热到没理智,推开漫霜挡在桌前的身子,端起茶壶来不及倒在茶盏里,直接对着壶嘴就喝了几口,还有一些洒到了前襟上打湿了一小片。
漫霜见事态失控想要逃出去,发现门不知道为何打不开了,来不及细想,拍着门朝外喊道:“青夏!青夏!开门!”
门外无一人应声,背后传来滚烫的体温,她心里咯噔一下转过身挣扎。
“表哥,你喝醉了!”手腕被抓住,没想到平日弱不禁风的表哥这时候居然有股蛮力,手上已经被攥出了红痕也没能挣脱开。
宋阳文已经听不见她说的话了,只觉得肌肤接触时清凉的感觉很舒服,想要再多亲密一些,不顾她的阻挠和哭喊强行与她行夫妻之礼。
女子的身体似乎成了催情剂,药粉的作用让他保持着亢奋的状态,领口前襟被粗暴的扯开露出细腻白皙,唇齿间都漫上一股血腥味,锦被被抓握出褶皱,痛苦的嘶喊声无人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