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

裙，她还特意戴了一副面纱，怕被来来往往的人注意到，再去到宋家乱嚼舌根。

雅间是她提前两日就定好的，在二楼最里侧极为隐蔽。

推开门见到坐在里面的人，原本紧张到砰砰乱跳的心瞬间平静下来，仿佛一切已成定局。

她转身把门关上，其实孙公子能过来，这件事本身俩人已心知肚明。

若是孙波还装作不知，就有点低劣了。

他站起身，做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漫霜反而笑了笑，坐到他旁边端起酒壶给他倒了一盅酒：“孙公子，尝尝这酒，是金家酒坊的呢。”端着酒盅直接喂到孙波嘴边。

她特意画了妆容，眼尾泛红唇色粉润，像是春情萌动的样子。

孙波没推诿，就着她的玉手喝完了一盅酒。

“好酒。”

“既然酒好就多喝些。”漫霜与他用同一个酒盅也喝了一口，辛辣的酒味顺着喉灼烧着滑进肺腑。

酒过三巡，她倒是有些醉了，纤纤素手扶着头笑了几声：“醉了醉了…”说着倒在了里间的榻上，纱裙本就又薄又轻，胡乱动了几下就露出领口一大片白腻肌肤和笔直的小腿。

她还残留一丝清醒，感觉到男子炽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脖颈边，被注视着的感觉导致她不自然的红透脸颊。

等了片刻，只觉得一阵火热的视线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也拿不准孙公子是什么主意，只能假装睡着闭着眼睛。许久后，额前的碎发被拨到耳后，身上盖上锦被，头顶一声轻笑：“好好睡吧。”

直到听见关门声，漫霜才缓缓睁开眼。

他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孙波没回家，在另一家酒楼约了一帮同窗喝酒，见他去的晚了还调侃道：“孙公子是从哪个温柔乡过来的啊。”

孙波神秘一笑，几位狐朋狗友嗅到一丝脂粉味：“难不成…你前些日子说的那件事办成了？”

“乐趣不在于床事而在于男女之情，若是仅仅为了快活，去红楼不就好了，各种姿色的都有，最刺激的就是牵着她的心并且掌控自如的乐趣。”

“这…还是孙兄有高见，实在令人佩服…但这个乐趣也不是人人都能懂的…反正我们是不明白。”

孙波岔开话：“不明白就算了，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