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大户人家喜宴
想!”
“你不是一直都想当王喜光吗?”她又蔑瞪着小眼揭省道,“这回我一定让你了了你的大心事。”
彭伟民虽然被纪梅骂得狗血喷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但是他对此却丝毫都不在意,他甚至还立即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一种特别高兴和特别舒服的丑陋神情出来,极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受虐狂,什么叫欠修理,什么叫发贱,什么叫能惹也能撑,尽管只是硬撑。
“你说说你啊,这么端庄正派的一个标致老娘们,怎么偏偏就和顾玉莲似的,满脑子里天天净想着大太监王喜光呢?”彭伟民弓着个老腰腆着个老脸朝纪梅笑道,“你们两人是不是就好这口,天生就有这个不惹人喜的癖好?”
纪梅已经蓄势待发了,他还是没长颜色。
“你要是真喜欢王喜光的话,”他继续不知死活地戳喽道,“那我情愿把自己的那玩意给割了,割完了之后我再让你玩个够。”
“你要不割你就是个老鳖!”纪梅赶口回应道。
“哎呀,别说当老鳖了,你就是让他当老王八他都乐意啊。”卢建功随即附和道,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小的架势。
他非常高兴有彭伟民这个品牌一直都比较过硬的缺货,出来替他撩骚和戳喽纪梅这个半大娘们,好像看别人撩比自己撩要过瘾些,同时也免去了他像个小丑一样给大家插科打诨的辛苦,毕竟当个快嘴快舌的观众观众比当个浑身流汗的演员要轻松多了。
在众人恣意地打闹调笑期间,房间里又陆续来了几个后到的人,他们也忍不住加入到了对这场自娱自乐的“骂大会”的观赏当中。大家都乐不开支地看着他们三个人的本色演出,并不时地跟着趁几句以显示自己那可有可无的存在和乏味异常的幽默性情。
卢建功见聚集的闲人越来越多了,就更加起劲地变着法地刺激起纪梅了,他这种成年型的人来疯的毛病恐怕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小张,你天天闭着个眼睛在那边上班,恐怕对自己这位母顶头上司的深浅还不太了解吧?”他一边用低贱而卑微的小眼斜楞着去看纪梅硕大的胸脯和水桶般的腰身,一边又非常吃力地挺着他那个粗而短的颇像某种东西的脖子对着桂卿嘻嘡道,“至于她这个人的里边到底有多深,我觉得这确实是个很值得探索的问题,你以后要多探究探究才行啊,不然的话很容易被时代所抛弃的。”
“小青年嘛,不能老是坐在那里等着别人去找你啊,你说是不是?”他又戳喽道,是话都比闲着嘴强。
桂卿知道这里根本就没有自己说话的份,于是赶紧笑着摇了摇头,既不敢做声,也不想做声,干脆沉默算了,这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深不深的我也不敢乱说,”纪梅见状便把屁股底下的椅子又往空地里拉了一下,然后气定神闲地对卢建功说道,“毕竟这个东西都是相对而言的,反正是把你个小个子起来的整个地给淹了,那肯定是没什么大问题的,这个我敢保证。”
“小张,你现在可知道了吧,你跟着混的这位母纪主任可不是个简单的角啊,”卢建功眼见着偷中老年骚鸡不成反而蚀掉一把宝贵的精米,于是就有些恼怒地对桂卿说道,“她要是疯起来都敢当着大家的面脱裤子,来个刺激火爆的现场表演,我估计这样的好事你应该还没机会见过吧?毕竟你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统共也没在一块几天。”
桂卿听了不禁脸红起来,羞得要命,所幸无人注意到他。他觉得卢建功的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只怕是纪梅这个荤素不忌的女人要恼火了。岂料人家纪梅根本就没生气,而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见她带着挑衅和骄傲的神色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到一个角落里,趁势把那条窄窄的黑色裤腰带一解,就把外面穿的黑色裤子退了下来。
“小样,就你那点水平还敢公开地跟老娘我叫板,”纪梅一边大大方方地退着外边的裤子,一边可着劲地嘲弄卢建功道,“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吧,看我弄不烂你的那根小棍!”
“我要是不让你当场就淌出豆浆来,”她又放言道,“不让你转着圈地丢人现眼,我今天就不姓纪!”
众人听后纷纷哈哈大笑,都把卢建功往纪梅那边推,吓得他像条极其胆小的鲇鱼似的赶紧往相反的方向躲去,生怕被那个根本就不知轻重的老娘们给逮住了,逮住了肯定没好事,那样的话他就成了典型的光腚惹马蜂,能惹不能撑,从而再一次给大家留下永远的笑柄。
看见卢建功有心带二意的狼狈样子,纪梅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她又整理了一下勒得紧紧的保暖内裤的腰口,往里面掖了一下上边白色内衣的下摆,重又提起外面的裤子,装模作样地穿好。众人一看就知道她并非真的要脱裤子,只不过是借着开玩笑的机会整理一下腰部的衣服而已,只不过她做得比较逼真,比较滑稽,同时也比较放肆,因而才惹得大家不禁都开怀大笑的。
桂卿怎么也没想到纪梅原来是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颇能和男人嘻嘡着玩的老女人,所以不禁对她开始刮目相看了。这一次的玩笑彻底改变了她在他心目中原来留下的印象,一个稍具风骚的普通女人。
吕翔宇在一旁笑着告诉桂卿,说纪梅和单位里的人出去的时候,只要周围的外人不多,她就敢在车后边脱了裤子就解小手,从来都不在乎一起坐车的男同事怎么看她,她就是这样一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女奇葩,也不知道这是单位的荣幸,还是一种叫人笑话的耻辱。
“就算她自己拿这些不当回事,难道她对象就那么不在乎吗?”桂卿听后很是好奇地问道,当然这就很有点杞人忧天的意思了,“她这么个弄法时间长了肯定会闹出误会的。再说了,这样的事传出去恐怕也不怎么好听呀,是吧,吕主任?”
“她对象怎么不在乎?”吕翔宇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后非常鄙夷地回道,他就知道桂卿会这么问,所以早就准备好了答案,“她对象因为这个事都不知道给她干过多少次仗了,可就是管不了她这个娘们啊,她就是这样的人,那有什么法?”
“哼,谁要是摊上她这么个厉害货色,”他又感叹道,看起来对纪梅的做法也是颇有微词的,“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你别看她整天和个男的似的,对这些事一点都不在乎,可实际上谁也别想占她半点便宜,因为她一般都不来真的。”
“要来真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桂卿想。
“她这个人说到底也就是嘴上壮得和大粪样,”吕翔宇又道,好像多了解纪梅似的,“要说来真的她还真没那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