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一章苏醒的老人
“刚才一瞬间发生了什么?杨间和叶真都不见了,那个船长也消失了。” 此刻,现实之中的大洲市内。 柳三的纸人此刻皱起眉头盯着远处,因为就在刚才一瞬间,两人一鬼竟这样凭空消失在了眼前,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不过在消失的一瞬间,他倒是看见了一处无法理解的灵异之地。 难道说是用了某种手段将船长拉入了一个灵异之地去了么? “这应该就是杨间准备的手段了,他似乎成功了,那个船长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何月莲在一旁说道。 “可是杨间和叶真也没回来,难不成是同归于尽了。”柳三的纸人不禁这样想到。 “不清楚,还需要再观察观察。”何月莲道。 但是随着他们几个人的观察,发现消失的几人还是没有出现,而且周围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让人很难判断接下来的情况,不过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至少能证明杨间的计划的确是起到了效果。 那无法应对的船长总归是消失了。 可船长的消失也引起了一些不好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自从船长消失之后,鬼湖上的厉鬼此刻像是没有了束缚,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出去,看这个样子用不了多久这些鬼就要入侵到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里了。 到时候即便是船长已经处理了,这些厉鬼被释放出来以后足以在各地形成一件件恐怖的灵异事件,而且有些鬼是具备一定的成长性,到时候灵异事件频繁出现,酝酿出几个非常恐怖的存在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糟糕的事情还没有完。 除了厉鬼开始失控之外,那艘原本停在鬼湖上一动不动的幽灵船这个时候竟也动了起来。 明明操控幽灵船的船长已经不在了,按理说这艘幽灵船已经不可能再活动起来了才对,可是现实偏偏不按照预想的走,这艘失去了船长,又被公交车撞出一个窟窿,摇摇欲坠的老船再次驶动了起来。 幽灵船一动,这让柳三彻底的坐不住了。 他可以允许这些厉鬼失控,大不了以后辛苦一点再慢慢去处理,可是他不允许幽灵船失控,因为幽灵船不解决的话,不知道以后会带来多少厉鬼。 光是想一想都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杨间失败了么?”何月莲见到这一幕不禁也凝重了起来。 “杨间和叶真两个人的情况现在已经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留在这里的任务就是阻止幽灵船,现在幽灵船再次动了起来,我看有必要动用最后的底牌了。”柳三的纸人说道。 “秦老的凋像?”童倩不由脸色一变。 因为杨间之前说过,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动那凋像的。 “现在这种情况除了动用那尊凋像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任何的办法了,这种数量的鬼,还有幽灵船根本就不是我们几个可以对抗的,即便是将余下的队长全部聚起来也只是送死,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相信即便是杨间知道了也会同意我这个做法的。” 柳三的纸人非常认真的说道。 他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这种局面只能用这种办法。 “你说的没错,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行动吧。”童倩也思考了一下,觉得眼下只能这么办了。 何月莲没有出声阻止,显然也是默许了。 柳三的纸人不再迟疑,立刻拨打了一通电话:“把秦老的凋像投放下来,地点我旁边的大楼。” 随着一通电话结束。 很快。 天空上立刻就传来了一阵飞机引擎的轰鸣声,随后一尊黄金打造而成的凋像从众人的头顶上迅速落下。 “来了。” 三个人注意力立刻就被秦老的凋像给吸引了。 他们都心中抱有期待,希望这尊凋像的落下能给人带来希望,而不是绝望,毕竟现在的这种情况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任何一个意外都会导致满盘皆输。 随着秦老的凋像不断下降,最后伴随着一声巨响,这尊沉重的金色凋像砸在了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栋大楼的屋顶上。 巨大的冲击力将坚硬的混凝土都给砸出了一个凹坑,幸亏这栋大楼的质量还算合格,不然的话有可能会被砸穿楼板。 地面被砸裂的同时,那金色的凋像也砸的变形扭曲了,不过却并没有碎裂,毕竟黄金的延展性还是很强的,可即便如此,金色的凋像也依旧裂开了几道不起眼的口子,因为凋像底下已经有少许黑色的液体渗透出来了。 一股澹澹的尸臭味随着微风飘到了几个人的身边。 这样的现象让柳三的纸人脸色顿时骤变。 “这是尸体腐烂后产生的尸液,难道说秦老已经死在了那座凋像当中了么?” 他心中立刻就涌出了这样的猜想,而且这个猜想多半会成为现实。 “小心一点,情况有些不对劲了。”柳三的纸人不得不这样提醒一句。 “看出来了,秦老多半已经死了,现在我们很有可能将一只鬼释放了出来。”何月莲说道。 童倩说道:“还不一定,再看看,如果秦老真的已经死了的话,那么他当初就不会自己将自己封存在凋像里了,所以我觉得这事情或许还有转机,我们现在不应该那么悲观,绝望。” 他的话虽然有几分安慰的意思,但也不是全无道理。 秦老既然选择了封存自己那么必定是有封存的理由。 “那就再等等,不过我们得做好撤离这里的准备了。”柳三的纸人说道:“我这次来的就是一个纸人,死也就死了,没必要把你们两个人卷进去,现在必须得保存实力了,不能再随意的出现人员伤亡了。” “情况不对,我会立刻带着童倩离开。”何月莲说道。 她当然明白,一旦计划失败,首先要做的就是自保。 然而就在三个人聊天的过程之中,不知道是刚才走神了一下没有留意,还是说突然出现的异常。 这个时候,在隔壁大楼屋顶上的金色凋像旁,竟突兀的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杵着手杖,死气沉沉,满是皱纹,略显驼背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