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来送
都在往海边跑。龙正青把气氛都烘起来了,夜惊堂不露面不合适,所以我才跑过来,叫他先把小事放下,回去准备。他怎么受伤的?严不严重?” 梵青禾微微皱眉,回应道:“夜惊堂过来,就是为了找龙正青,结果人没找到,反而撞上了令狐观止,还发现了一把好剑,刚才在萧山堡打了一架,把令狐观止打死了……” 璇玑真人聆听完方才萧山堡发生的事情,便明白龙正青这大张旗鼓的举动,很可能是为了给令狐观止打掩护。 如今令狐观止都暴毙了,剑条也成功缴获,这掩护自然没了意义,璇玑真人想了想道: “萧山堡的消息,估摸都快传回江州城了,不知道龙正青会不会恼羞成怒,直接跑过来找夜惊堂抢剑条。夜惊堂刚打一架,未经休养不敢贸然对付龙正青,他在什么地方,我先去看看他伤势如何。” 梵青禾见此让开道路:“就在二楼,嗯……他不好好休息,还想乱跑,被我扎了一针,不能乱动,你别给他拔了。” ? 璇玑真人听到这话,稍显疑惑,看了目光有些躲闪的禾禾一眼后,就独自进入了客栈…… —— 女子的轻声低语,从窗外街面上响起。 夜惊堂本来已经入睡,但此时又醒了过来,也在琢磨龙正青是会风紧扯呼,还是会跑来找他抢回剑条。 正暗暗思索之际,房间外响起轻盈脚步。 踏、踏…… 夜惊堂转头看了眼幔帐,略微斟酌,又抬手把银针插在脖子上,做出了只有浑身瘫软的模样。 吱呀~ 很快,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白裙如雪的璇玑真人探头往屋里扫了一眼;而跟屁虫鸟鸟,也从门 “叽叽?” 夜惊堂转过眼睛,意外道: “陆仙子,你怎么来了?”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真不能动,眼底自然显出些许玩味,轻手轻脚进屋,把鸟鸟关在了外面,不理会“哒哒哒~”的踹门声,脚步轻盈来到幔帐前,抬指轻勾。 幔帐之中,夜惊堂赤着上半身,胸口包着绷带, 璇玑真人挑了挑柳眉,在床榻边柔雅侧坐,手指划过线条硬朗的胸肌: “你这色胚,是不是趁着受伤的机会,占禾禾便宜,才被她封住了穴道?” 夜惊堂看着满眼‘你也有今天’的水儿,无奈道: “怎么会,我像是那种人吗?” “你难道不像?” 璇玑真人说到这个,便有点不高兴了,褪去鞋子,在跟前侧躺下来,眼神如同兴师问罪的邪道妖女: “前天晚上,凝儿要收拾我,我迫于无奈才做出大方模样。你别说不明白我心思,明知我为难,你做什么了?” 夜惊堂被如兰鼻息吹拂耳侧,眨了眨眼睛道: “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好好伺候陆仙子。” “不敢说是吧?” 璇玑真人手指在胸口转着圈圈,慢条斯理道: “那我帮你讲。你趁我不好拒绝,让我自己捧着给你西瓜推,使坏的时候,还打了我两下……” “怎么能说打,我只是轻拍了两下。” “你怎么不敢拍凝儿?嗯哼?” “呃……” 璇玑真人眼神颇为不满,把夜惊堂脸颊转过来: “我对你如此包容你却如此得寸进尺不知怜惜,你自己说,你有没有良心?” 夜惊堂有点无辜:“我哪有不知怜惜,只是前天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好吧,我的错,下不为例。” 璇玑真人半点不信下不为例的鬼话,手儿撑着侧脸,轻哼道: “犯了错就要受罚,不给你长个记性,你下次还会再犯。” 夜惊堂稍显疑惑:“长什么记性?” 璇玑真人露出一抹笑意,也不多说,只是素手轻抬,拉开了白裙衣襟,露出了绣着酒葫芦的白色小衣,玉指微勾小衣边缘就显出了半圆轮廓。 白玉无瑕,樱红若显。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仔细看了眼,又望向冷冰冰的水儿,意思估摸是——这就是惩罚?那多来点…… 璇玑真人就如同言听计从的好媳妇,稍微坐起来些,微微俯身,衣襟送到夜惊堂鼻尖前: “那。” 淡淡幽香穿入鼻尖,夜惊堂自然感动,下意识张嘴,不曾想水儿往后一缩,没让他吃着。 夜惊堂被调戏一下,算是明白了意思,无奈道: “陆仙子,你这不趁人之危吗?” “你趁人之危的时候还少了?”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不能动,兴致颇浓,把小衣拉到中间,露出了左边的玉团儿,还在夜惊堂面前颠了颠: 咚咚~ “好看吗?” 我去…… 夜惊堂手指动了动,硬压着本能反应,但某些地方还是没压住。他轻叹道: “陆仙子,做人要留一线,不然等我能动了,你会吃苦头的。”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还敢威胁,淡淡哼了声: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反正现在你没办法。来,说句‘我是大色胚’,为师奖励你一下。” 夜惊堂嘴唇微动,硬把眼神从白团上拉回来,做出宁死不弯腰之色: “我岂会因为一时贪欲,说这些违心之语,陆仙子有什么手段,尽管试出来即可,我扛得住。” 璇玑真人见夜惊堂还敢嘴硬,把衣领合上,转而拿起酒葫芦,目光望向大恶棍: “哼~不说就什么都没有,你慢慢憋着吧,你敢把反应压下去,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起来,把你难受死。” 这种看得见吃不着还得一直被勾起食欲的事情,确实算得上一种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