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想让我死,就尽管扔了
强烈。 身高和体型优势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应黎连拖带拽扔到床上时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哪有半点虚弱的样啊。 应黎愠怒:“你骗我的?” “没有。”祁邪半撑着身体,把应黎的手压在胸口,“你摸。” 他的心跳比刚才快了,似乎下一刻就要冲胸腔,黑沉沉的眸深不见底,恐怖得要命。 应黎直觉危险,往旁边躲时不知道踢到什么地方了,捉着脚腕整个拖到祁邪面前来,身下的床单都皱了。 祁邪语气很淡:“踹我不踹他?” 应黎脸色白到透明:“他没你那么变……” 后面一个字没说口,祁邪压着他条腿,恶声恶气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不?” 沈尧一边揉着他的脚,一边急不可耐支起来,他都看见了。 祁邪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根红色丝带,跟那天晚上蒙住应黎眼睛的一模一样。 应黎害怕到双脚乱蹬,直往后缩,祁邪捏住他只脚并到一起,用丝带扎扎实实打了个死结。 应黎彻底变成了一条任宰割的鱼。 邪性又英俊的脸贴着他的脚腕,应黎四肢僵直,清楚他干什么,却什么反应都做不来,嘴里呜咽着说:“祁邪你别这样,求你了……” “你之前很乖的。” 又乖又有礼貌,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会摘了帽动跟他握手,红着脸跟他解释工,天气凉了会叮嘱他加衣服,不要喝凉水,吃了亏也不会生气,为什么沈尧摸他的脚、亲他的手指,他就不行呢? 祁邪没有他的眼泪打动,应黎说的很对,他确实是个变/态,一看到应黎就法自控,句话就让他击溃防线,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每时每刻都贴着他,又怕丑恶面目吓到他极力克制自己。 应黎声气,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你说过的,检查完你就走,你不言信。” “我也跟你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坏到骨里了,你要报//警吗?”祁邪觉得他手上可没劲,甚至连报//警电话都贴心地给他按了,塞到他手里,“要报吗?” 应黎浑身都在抖,泣不成声:“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啊!” 应黎知道祁邪力气大,但是怎么也没到大到一只手就把他整个都提起来。 脑袋朝下,血液都集中灌到了脑部,头重脚轻,根本使不上力气,祁邪托着他的脚心,重重揉着他的脚趾。 又白又嫩,比玉石做的珠凉。 一点点含吮的水声突兀响起。 应黎睫毛颤了颤,不挣也不动了。 …… 蚂蚁啃似的,脚趾都麻了。 应黎用手捂住脸,温热的泪水指缝划来,滚落进身下的床单,晕开一圈水渍。 在极端羞耻和愤怒时,脑是懵的,没有力气去大吼大叫。 他眼睁睁看着祁邪发疯似的把他一双脚舔了个遍,然后又撩起冲锋衣的衣摆给他擦拭,却发现布料是防水的根本擦不干净,反蹭得到处都是。 应黎盯着他,眼底的惊恐和厌恶以加复。 “你的眼神说你很讨厌我。”祁邪英挺的眉眼微覆着,垂着头,在应黎轻颤的脚腕上咬了一口,“讨厌得死,是不是?” 他咬得重,顷刻间白皙的皮肤上就现排深深的牙印。 “小哑巴?说话。” 就当狗啃了。 应黎直视着他:“对,我是很讨厌你。” 祁邪眯了下眼睛,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应黎讨厌他。 应黎喜欢其他,唯独讨厌他。 他确实拥有了应黎不一样的情感,但这种感觉像没有他象中的那么,甚有些许糟糕。 他看了看应黎,耐心期待着他的下文:“有要说的吗?” 总是用这种疯癫又冷静的眼神看着他,像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狼,明明饿得要死,又偏要戏耍已经到嘴边的猎物,欣赏猎物惊慌的模样。 心底横生一股戾气,应黎眉眼之间有些发了狠:“你帮我妹妹找医生我很感激你,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一再,再的欺负我,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过分,很讨厌。” 短短几天祁邪在他心里的印象就一落千丈,从万瞩目的偶像到下流耻的变/态,低可低了。 祁邪不甚在意他眼里的敌意,甚至有闲心给他擦眼泪:“你当时为什么要答应?” 应黎怔了怔,他也说不清楚,只觉得家帮了他,他就要尽可地报答家,一时冲动就应下了。 祁邪又说:“你很舒服,不是吗?” 眼球震颤,瞳孔涣散,每一处反应都在告诉他应黎是愉快的。 同幻灯片一般的画面在应黎脑里一遍遍播放,每一张都是可耻的,他冷笑了一声:“我说舒服你就满意了是吗?”分明放狠话,眼泪却止不住涌来:“身体的反应我控制不了,但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舒服,一点都不。” 应黎抖得厉害,语音却很坚定:“我妹妹生那么严重的病,躺在医院里每天化疗,你这么欺负我,你都没有心吗?” 祁邪喃喃,鲜有迟疑道:“欺负……” 应黎的共情力很强,应桃生病他感同身受,痛到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要拼命挣钱,忍着镜头,努力去应付一些违背他意愿的事。 “你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理玩/弄我的,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应黎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世界上远不止祁正阳一个厉害的医生,你要是用这个来威胁我,我不怕你,我不信我妹妹的病没有他就治不了。” 应黎咬着唇,拼命不要让自己哭得太狼狈:“这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