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
,我不去谁给你们俩提行李啊。” 三人的行李都是打包好带过来,安安心心待了一晚等第二天的飞机,各类游戏牌都玩了个遍,林别惜想到白日里的情景,兴致缺缺,玩什么都垫底,渐渐其他两人也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你今晚怎么回事啊?”雅音哭脸看了看自己和她的牌,“我俩可是队友!队友!现在我的房子都要输给林狗了。” “嘿哈,没想到爷才是今晚的赢家,房子都归我,我算了一下,每个人转我245。”林砚把两人面前的牌都收拢过来,算了算虚拟金额。 “你诈谁呢?明明就是我的牌比你多。”雅音反应过来抢金额票。 林砚往她脑门上一弹,“245就245,备注爱死我免手续费。” 林别惜推了票,抬手把脸上的可擦笔墨蹭掉,肌肤本就脆弱,被这么无所顾忌的擦蹭,墨色的脸逐步干净,也泛起由内而外透出的红。 她深吸了口气,一气呵成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们有个本来关系挺好的朋友,相处得也还算融洽,但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她不小心冒犯到了对方,对方一下子就不太高兴,但出于礼貌他没有撕破脸,可是你已经很明显感受到他对你不一样了,怎么办?” 雅音停滞了一刻,才缓缓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也就是说,他本来对你很热情,但突然因为不知名原因,对你冷漠?” 林别惜怔然,继而拍了拍手,给她竖了个大拇指,“正解。” “这种忽冷忽热的人很可怕的,尽量少接触,咱又不差朋友。”雅音撇撇嘴,“你想想啊,他一开始对你热情,你是承受方,那必然也是被动方。那你就反向而行之,你变成主动的那个,你对他忽冷忽热。” 林砚不理解,手推拉着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是吧,有必要这么小心眼吗?” 雅音皱眉抓着他衣领,“这怎么小心眼了,以他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老祖宗教的道理。” “那也要看对方是男是女。”林砚坚持己见,“男生一般都不会计较,女生可能会想得多一点。” “这跟男女有什么关系,男女都一样。”雅音推开他,朝他挥了挥拳头,“你少给我上升到性别关系。” 林砚抬手认输,“行行行。” 林别惜像是被点开了穴位,心底的谜题瞬间解了条可行的通道,猝然站起身,“我知道了。” 去夏屿岛这天早晨天气温吞,阳光没有半分温度,如可控的白炽灯亮了亮又断电似暗下去,棉片白云不紧不慢挪动,不凉不热的温度最难穿衣。 飞机起飞前,她卡着点划开S+的对话框。 “早呀”,“我要去夏屿岛啦”…… 稀里糊涂打了一堆都通通删除掉,怎么问,好像都不太能控场的样子。还没来得及把最合适的话发过去,空姐就过来提醒,她连忙开启飞行模式,抱胸闭上了眼。 可是不主动的话,她将浪费很长一段时间去找到金戒指背后事情的真相,她拉开手提包的拉链,那枚金戒指和奶奶给她编的心形结一并晃动。 机窗外云层触手可及,她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好像看见了妈妈的影子。 脑海里的画面瞬间转动,她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身,个子也矮了一截,周围是人流呈八字避开她往两边散去,她一步步往里走,看见人群的反方向尾部有一个大舞台。 正中摆着一台架子鼓和一个立得很高的麦架子,忽然一闪,舞台中心坐了个男生,能感受到他妆发精致,但脸模糊不清,浑身都透露着游刃有余的姿态,双腿恣意的岔开,看着漫不经心,双手在鼓面有下没下的拍着,双手不停切换。 可林别惜什么都听不见,明明舞台看起来那么热烈,台上的人是那么的投入,她的耳边却只有源源不断拉长的嗡嗡长音。 刺耳而又头晕目眩。 在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往一个方向颠倒时,有一道力扶住她,温柔女声问候:“没事吧,小姑娘。” 她抬眼,久违看见这么清晰的妈妈的脸。长发披肩,一身修身棉麻长裙,如温和的圣母,指点她似把她扶起来。 林别惜激动开口,“妈——”紧接着她捂住了自己的喉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感觉自己脸憋得通红,但无法说话的窒息感完全没法表达出来。 因为廖春竹女士径直掠过她,走向了舞台边,并激动地鼓掌,甚至大声呐喊,手中也举起了一块灯牌,在手中摆动,不同于记忆里永远柔顺的妈妈,而是狂热的唱跳爱好者,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生命力。 “心心,心心……”一阵呼唤混合着推搡把她从梦境里抽离出来,她惺忪双眼对上雅音凑近的脸。 “你怎么回事?平时觉那么浅,在飞机上睡这么沉。”雅音笑着看她。 林别惜揉了揉眼,“我睡了多久?” “飞机开了多久你就睡了多久,现在都要下去啦。” 懵然跟着雅音下了飞机,一直到酒店,她都没抬起来头来,也许也太久没坐飞机,头疼得厉害,又或许是梦里的场景太真实,让她差点走不出来。 “这酒店是跟共森集团合作那家吧?你们看到刚刚那些人的狗腿样没,我上次来这没报我爸名字,他们态度可差劲了。”林砚见服务员一走,忍不住吐槽,他把外套搭在沙发上,“是我,我就不会和这家酒店合作,狗眼看人低,谁还订不起至尊房了。” 雅音:“行了行了,他们懂得看眼色就行。” 林别惜慢吞吞打开对面的房间门,“我回去补觉,没事别叫我了。” “行。” 夏屿岛是南方一个临海小城,她们这次住的酒店是南岭村新开发的新酒店,照林砚的话来说就是,没有共森集团的投资,这小破店压根开不起来。 林别惜也是在躺下之后才彻底明白这话有多对,明明是海景房,但此刻落地窗玻璃蒙上一层雾,什么都见不着,一如多年未清洗的油脂黏在上边,没擦干净似的,说它是陈年老玻璃都不为过。 她的思绪在躺下那刻变得越来越清醒,在对落地窗产生不满后,隔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