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章 真相
这还是一匹母马,理应比公马还要温顺许多,不太会受惊才对。 难道,它在求偶期?又烦又躁的时候。 是河曲母马的求偶期一般是在三到五月份,这都六月中快七月份了……有点不太对劲儿。 他把手放在马儿的脖子上,摸了摸它,这一摸感受到了它的烦躁不安,更坐实了卫景平的猜疑。他是当年在龙城府接触过马儿的,知道一些它们的脾性。 曾文:“……” 卫景平:“曾大,找兽医检查过吗?” 曾文吩咐衙役:“兵部请个马医来。” 京兆府没有马医,只有兵部才有,衙役应声“是”,找马医了。 这天天快黑的时候,马医给卫景平做了一番专业的科普后说道:“河曲马一般不在酷暑天求偶,是它却有fa情的迹象。” 或许是吃了不该吃的草料。 “马常年以草为食,”卫景平问他:“ 不吃的草它们己认吧?” 马医:“那当然了,一般不会误食。” 也是说,没有刻意饿它们几天再给草料的话,它们一般不会乱吃。 有马医这一句话够了,卫景平心道:或许他爹老卫的怀疑是对的,马不是偶然受惊,也不是碰巧踢了姚溪的——是有有意而为之。 会是谁呢? 曾文把卫景平请书房:“卫大,要不,再把那几名游侠抓来审一审。” 出当日,他曾把游侠抓来审过一次,但是没问出什么,马儿是栓在樊楼后院己挣脱了缰绳跑的,只每各赏他们二十大板给放走了。 卫景平看了当日审问游侠的卷宗说道:“抓他们不必了,还是抓那日在樊楼后院给马添草料的伙计吧。” 他觉伙计嫌疑最大。 曾文捋了捋胡子说道:“也是。”立马派拿来审问。 两日后,审出了结果,樊楼的伙计说当时有个不认识的男子冒充游侠一伙的,给了一两银子和一包草料,说这匹马吃不惯别的草料,要喂它他给的,又说吃了草后要解开缰绳让它出转悠一圈透个气,另给了半两碎银子,伙计财迷心窍照做…… 卫景平知后画了个图推测:姚溪从钱庄回家,喜欢从樊楼前的那条路经过,他们必然是看到她过来解开缰绳把马放了出来,而这条大路一直往前走,一里地多一点儿处是卫家所在的巷子口,说不定后面有跟她和马,在快到巷子口的时候刺激了马,让它受惊伤…… 他叫来当天跟姚溪的丫鬟春莺和冬梅,让她们说说当日的情,春莺说道:“那天我们跟夫初是坐记里马车的,到了樊楼前头,很多,马车过不,夫说下车走回来,奴婢跟夫快走到巷子口了,听见身后有喊‘惊了,马惊了。’,夫跟奴婢赶忙往路边躲闪,还是慢了。” 卫景平沉思了片刻说道:“知道了,你们好生服侍夫。” 两个丫鬟齐声道“是”,退下了。 夜半子时,卫景英回来,卫景平把这件同他说了:“这件他们做的滴水不漏,找到背后之很难啊。” 也许只当是马受惊之后出的意。 卫景英一开始没说话。 曾嘉玉的临盆之日越来越近了,他日夜守她,脸上多了几分熬夜熬出来的疲惫,在屋里来回走了数圈,他才说道:“只要做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这下轮到卫景平不说话了。 近来卫景平睡在姚溪头的暖阁里,夜里丫鬟们听他睡没动静了,才会低声嘀咕:“大回来这几日,夫竟不见红了,一准儿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