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3 章 生了
> “陆大，”卫景平说：“本官能否看下他们的舌头还不？” 陆为命衙役们一一掰他们的嘴验证，很快有衙役语无伦次地惊呼：“舌头……没舌头……” 他从未见过连舌根都割掉了的，一瞬应激了，吓得两腿发软。 卫景平则里叹了口气：恐怕审不出背之了。 京兆少尹陆为也皱起了眉头，他和卫景平想的一样：就算审，也什么都审不出了。 …… 大年初一，万物迎春，京城里家家户户一柱清香，几盏小酒，欢庆崭新一年的伊始。 从五更末始，听说卫家出了，亲朋好友纷纷上门探望，一大早把卫宅围了个水泄不通。 卫景英干脆站门口，迎送往。 顾饼圈了没进门，只问：“卫二哥，卫四还好吧？” 他里，卫景平不能打，就是个比他强一儿的弱鸡，因而叫担。 卫景英说：“顾大去姚家找他吧。” 卫景平照顾他媳妇儿。 姚溪昨夜到底受了几分惊吓和折腾，了胎气，五更初始小腹隐隐痛，有了早产的征兆。 卫景平痛万分，一直守她身边，片刻未曾离过。 好卫家花了大功夫请的御医说母志坚定，对稳住腹中胎儿有很大的好处，了药方让卧床静养，他才稍稍放下。 但今日出门访友贺年的兴致是没了，只能等着别上门找他。 …… 顾饼圈想了一想说：“知他没就好了，卫二哥，我就不去打扰他了，麻烦你替我问个好。” 他：卫四时候肯定中不安宁，不去问东问西了，让他一个清静些吧。 饼圈了个头，今年留京城的同窗好友都没有上门去叨扰卫景平，于是，亨庆九年的大年初一，白天，他过得十分平淡，但到了夜里二更天末的时候，姚溪忽然感觉肚痛一抽一抽地疼，她不确定是不是要生了，没敢兴师众，而是自己叫丫鬟去喊姚家的下丁婆，说：“丁妈妈，我觉得我可能要生了，会儿不容易找产婆，您去帮我烧些热水，放那儿备用吧。” 卫景平外头的暖阁里听她轻飘飘说一句“可能要生了。”，不慌不忙吩咐仆烧水，竟霎时慌了了。 有不敢相信，又有些不知所措。 姚溪的预产期是二月中旬，还差一个半月呢，是以家里根本没有提前请产婆婆住进……大年初一的大半夜，临时去找产婆很不容易。 他忽而一拍脑门，理了理衣袖就往外头走，丫鬟春莺快急哭了：“大，夫快生了您是要去哪里啊？” 万一难产，卫景平不家可怎么办。 卫景平：“我出去找产婆啊。” 难要家里等着产婆从天而降给接生吗。 他披上披风出了家门，到四更天的时候才一身风雪地回，跑遍了大半个京城，总算请到了一位产婆过。 叫哭笑不得的是，等产婆了，姚溪的肚又没静了，她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疲惫至极，昏沉地歪被褥上，睡着了。 卫景平咬牙说：“孩儿真会折腾它娘啊。” 生下会跑了要揍它一顿才行。 安顿产婆留下，会儿已经到五更初了，卫景平一连两晚没怎么休息，头昏沉的很，可是躺到床上又担忧孩儿早产睡不着觉，只好泡了一壶浓茶坐窗棂前慢慢喝着，消磨时光。 如是不安地过了三五天，到了正月初六那日，姚溪能下床了，还能吃能喝，面庞都稍稍显圆润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早产？好像没那个意思。 产婆一看她没有分娩的意思，就跟卫景平请辞，到别家接生去了。 一晃出了正月十五，京城里的百官们结束休沐，六部等各衙门都工了。 京兆尹曾文探亲回接手了除夕夜卫家的案，连审三天没有找出任何线索，那些杀手仿佛只是会喘气的木头桩一般，任凭怎么用刑，他们都一声不吭。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卫景平得知说：“算了，赏他们个痛快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就知，什么都查不出的。 曾文摇头叹气：“不知他们的背是什么，只怕你们家还没有安生日过啊。” 次没得手，说不定还要再派杀手过。 他：到底是谁和卫家有样的深仇大恨呢。 卫景平沉思：“一时查不出，只能防着了。” 如今卫长海和卫景川两个夜里轮流值守，小防着呢。 曾文：“京兆府加强了京城的戒备，哪怕进出京城的一只蚊，也都逃不过我们京兆府的眼睛。” 卫景平：“如此，卫家可安不少呢。” 就样一直到了二月中，并没有再夜袭过卫家。 随着姚溪预产期的临近，卫家的头等大渐渐变成了等候她临盆上，一件件买回的东西，请的大夫和产婆，日夜家中待命，确保到了日不会出一星半儿的差错。 可是，过了预产期五六天，都到了二月下旬了，卫景平家孩儿还娘肚里躺的稳稳的，没有一丝静。 太沉得住气了。 又叫全家都慌得睡不好觉。 眼瞧着到了二月底，从太医院请的七十多岁的老御医都沉不住气了，跟他商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