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热吻
寒苒也不清楚当时站在窗户边怅然若失的心情，是因为小女生第一次心动没有得到回应的落空，还是那时候她已将周辰川的名字刻进心底，却无法猜透他的心思。她只知道，很快地他们在一起了，甜蜜的不像是真实。 回想起第一次约会时的惴惴难安，到后来的怦然心动，最后的怅然若失…… 脑海里珍藏着关于他们一起珍贵美好的记忆，寒苒窝在周辰川的怀里莫名偷笑起来。 周辰川正在看书，一手握着原文书，一手环在她的腰上，感觉到窝在胸口的人身体轻轻微颤，他放下书低眸看去，只见寒苒在他怀中笑得像只舔到蜜糖的猫咪一般愉悦。 周辰川神情舒展，眼神温柔，眼角眉梢满是笑意：“想到什么这么好笑？” 寒苒从他怀里抬起脸，笑嘻嘻地问：“周辰川，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在哪里吗？” “咖啡店。”他准确地报出地点。如果要精确到日期和时间，他也可以如数清晰地回答。 寒苒满意地点点头：“我想起那次经历我窘的要命。第一次约会真不该约在没有去过的咖啡馆，如果是去我兼职的速食店之类，我会自在许多。” “如果你愿意，我没有任何疑议。”他微笑回应。 寒苒抱着周辰川的手臂，不满地撅起嘴：“可是那样会被我的同事看见，他们肯定会偷偷笑话我。” 周辰川眼眸中的笑意越发浓烈：“哦？平日瞧你胆子大的很，连离家出走夜不归宿都做过，还会怕别人取笑？” 听见他取笑自己，寒苒毫不客气地伸手拧了一把周辰川的大臂内侧肉：“叫你笑话我！哼！” “不敢，不敢。”周辰川笑着认错，顺手将怀里刚被他惹毛的小女孩抱着坐在大腿上。 窗外飘起细雪，在这片南方腹地极为罕见。寒苒的目光一下子被窗外的雪景吸引过去，她挪动了一下位置继续赖在周辰川身上，两人相拥着欣赏雪中山景。 外婆家所在的古镇还没有通高铁，周辰川买的票是绿皮车的特等座人很少，寒苒和他腻在一起也不怕周围乘客会对他们这对年轻情侣投来异样目光。 又过了两个小时后火车靠站。 寒苒没有第一时间回去外婆家，而是跟周辰川一起找了一家临近河畔的民宿，他们的房间推开窗户就能看到他们初次相遇时比肩而立的那座石头拱桥。 周辰川进房先安置好行李，寒苒却懒得动，脱了外套和鞋爬到床上直接躺下休息。 周辰川放好行李，烧了一壶热水，用矿泉水和热水掺了一杯温水这才端到床边亲手喂她喝。寒苒喝了几口摇摇头不想再喝，周辰川这才就着水杯喝完这杯水。 他随手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开了床头的壁灯，脱了鞋只穿着毛衣和长裤在寒苒身边躺下来。 这样亲昵的靠近，在之前周辰川的公寓里已有过多次。寒苒早已习惯他的抚摸，他的亲吻，共享着他的体温。 他们和衣躺在床上，寒苒窝在被子里双手搂着周辰川的窄腰，像是树袋熊一样赖在他身上。 “饿不饿？”他一只手揽在她的肩头，另一只手宠溺地揉了揉她乌黑柔软的长发。 “还行，我晚点回外婆家去吃。我跟他们说是晚上到的火车。”她偷笑，像只偷吃小鱼干的猫咪。 “晚上的班次？”周辰川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隔着毛衣捏了捏她腰间的痒肉。他故意问，“为什么不说实话？我们中午可就到了。” “不要，好痒……”寒苒蜷缩起来避开他揉捏腰间的痒肉，整个人彻底滑进被窝里，她一口一口呼吸着他身体的味道。他身上的气味总是很干净很好闻，就像刚刚沐浴过一般带着一股清冽幽淡的薄荷香。寒苒抬起手悄悄反攻，也揉了一把周辰川的腰，恶作剧般笑嘻嘻地抬头，“不告诉你！” “嗯？”周辰川难得地挑了挑眉，唇边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不肯告诉我？”他眯了眯双眼，下一秒伸手更肆无忌惮地挠她痒。 寒苒怕痒在床上到处逃，可周辰川手掌宽大一下子就控制住她，他握住她的细腰拖到怀里来，寒苒痒的身子扭成一团，边笑边手脚并用地反攻。 “还不肯投降。”周辰川直接翻身压在她身上。 他的手从寒苒的毛衣下摆钻进去挠痒，寒苒浑身一颤，身体不自觉绷直。 “周……周辰川……”寒苒僵硬地躺在他炙热的身下，眼波含水地望着他白净俊朗的脸。 一个吻骤然落下。 怀里紧拥着她年轻的身体，到处都是柔软的不可思议，周辰川亲吻着爱抚着。他的小姑娘身上哪里都是香软的，让他爱不释手，不忍离开。一番火热纠缠到几乎难以自控的吻，终究被周辰川惊人的意志力强制性克制住。 寒苒躺在他身下气喘吁吁，眼神迷离，身上满是他的气味。 “对不起……苒苒。”周辰川气息不稳，低声喘息着，热烫的呼吸喷在寒苒的颈窝上，引得她一阵阵轻颤。 “我……愿意的……我喜欢你抱着我，很温暖。”寒苒红着脸，轻轻咬着下嘴唇，目光害羞却勇敢地注视着凌驾于她上方的男人。 “苒苒，你清楚这三个字的意义？” 寒苒脸上的红潮一直蔓延到脖颈，她迎着周辰川灼热却忍耐的目光，心里出奇的柔软。她躺在床上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愿意。” 周辰川的气息越发滚烫：“我可以吗？” “嗯。” …… 挂在民宿客房墙壁上的时钟，时针和分针一圈圈转动，从下午两点一直转到晚上七点钟。周辰川品尝到如此温柔甜美的滋味，就再舍不得离开为他绽放的小姑娘。 这是寒苒的第一次，虽然有周辰川极为耐心的诱导，身子并不是很痛，但终究感到身体和心中某些地方，在这个窗外撒着细雪的午后发生了改变。 身下垫着两个极软的睡枕，周辰川把她抱在身上拥在胸口。寒苒累极了，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儿周辰川稍稍动了动手臂，她才迷迷糊糊地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