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了些什么’的阶段,满脑子都是揍你一顿的念头诶……” “为什么要给亲历了地狱的人这份待遇,你原来是这种鬼|畜的性格吗,信天翁?!” 还在地上cos人型盆栽的钢琴家震惊莫名。 “这是什么没有面包不会吃蛋糕的发言啊,快点爆炸吧你这家伙,玩这么开小心猝死!” 结果这会换做信天翁抱膝坐着,一脸阴沉地念念有词了。 “喂、喂、信天翁。” 接连呼唤了几声,也没有见信天翁从笼罩全身的黑暗中走出来,于是红理张大眼睛,歪头表示不解。 “刚才有发生什么严重到让他必须抱着膝盖在掌心画圈的事吗?”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而且他一直在念叨着诅咒的词句,听起来完全没有逻辑。” “就算在他面前拍掌,也不见得能把他从自己的世界中解放出来。” “那就暂时放着不管吧,反正信天翁一会就会恢复正常的。” 在这个世界上,闹别扭的男人就是麻烦的代名词,所以红理和钢琴家一同做出了对同伴置之不理的无情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