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闲聊
到了什么,于是两人将遗失了火把,在黑暗中靠运气摸索出来的故事又复述了一遍。 “可惜我后来再没有找到那个老人,”花振鹭说:“如果神乌教的余孽真的在秘密行动,那么他很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嗯嗯,”岑知弦说:“那里果然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找到。”刘昭俨坚定地说。 “池姑娘之前的劝阻果然是对的,那里确实不会留下什么痕迹。”花振鹭感慨。 “咦?”岑知弦有些不明所以,听花振鹭的意思,池桑似乎是劝阻过他去北地调查,而她依稀记得,她和刘昭俨之所以会去北地,就是因为池桑提供的情报,正要问时,却被池桑打断了。 “对了,”池桑说:“刚才听岑姑娘说起,他们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不少武林人士,花公子最近一直说的公务繁忙,就是为了这个吧?” “正是。”花振鹭苦笑着点点头。 “咦?为什么武林人士会带来公务繁忙?”岑知弦问。 “那人些大多快意恩仇,视律法为无物,一旦聚集在一起,总难免生出一堆事端,”池桑笑道:“花公子身为监察御史,当然会繁忙起来。” “如果只是快意恩仇,倒也没那么麻烦了,”花振鹭说:“像是前几日,一名剑客当众行凶,官府差役赶到之后,他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还主动报上名头。虽然他最后突破重围逃了出去,但至少算不上悬案,贴出告示通缉捉拿便是。” “这么说,还有悬案?”岑知弦眼睛一亮,突然意识到这是大好的扬名机会送上门来。 “是啊。”花振鹭叹了口气。 “不瞒你说,”刘昭俨坐直身子,说:“我和知弦师从火火老人,在破案方面颇有建树。” “可是……”花振鹭犹豫地看了一眼岑知弦。 “真的!”岑知弦拍拍胸膛,自信满满地说:“不信你去问池胥,至少在审问方面,他是见证过的!” 池桑笑着端起茶,轻抿一口,说:“我也可以作证,哥哥对岑姑娘和刘公子的审讯实力可是赞不绝口呢。” “好吧,”花振鹭说:“最近我们的确人手不足,而我遇到了一个案子,非常的……” 他说着,皱起眉头,看了池桑一眼,说:“抱歉,这个案子恐怕要借一步说话。” 池桑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他,问:“难道花公子还信不过我?” “并、并不是,”花振鹭说:“只是这个案子,确实不宜在池姑娘面前细谈。” 池桑眯起眼睛,面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又恢复了笑脸盈盈的样子。 “好吧,”她站起身,说:“既然如此……” 花振鹭抿着嘴,一脸纠结,他看着池桑的背影,直到她带着侍女走出院子。 “究竟是什么案子,不能当着池姑娘的面说?”刘昭俨问。 花振鹭看了一眼岑知弦。 岑知弦惊了:“你该不会是想说也不适合当着我说吧?” “确实有些不太……”花振鹭说。 “别闹了!”岑知弦说:“咱俩是什么关系?咱俩可是睡过一个帐篷的关系啊!” 花振鹭的脸涨红了,他喝了一口茶说:“请不要……咳,其实这个案子,是关于一个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