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翻脸
“张老!我朋友韩珊珊现在下落不明!世家让她填血云棺,你看看能不能沟通下!”我拨通了张栋梁的电话。 张栋梁声音有点沙哑,咳了好一会才说道:“韩珊珊?韩家的小妞儿吧……她父亲说她重病吧,原来是要填棺?这帮子畜……咳咳,生呀,早前造出影响,现在要动真格了么……咳咳咳。” “张老,血云棺是重要,但还是要注意休息。”我叹了口气,张栋梁最近身体更大不如前了,为了血云棺,他这次也是拼了老命,怕不知道什么时候猝死都有可能。 “我还死不了,我要盯着你,不会让你……咳咳,乱来的!这件事我会去沟通,问问世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之前说的不是这样的。”张栋梁冷冷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心中惶急,世家疯了,连官方都瞒了下来,这件事情敢这么做,一切都是周善那老谋深算的家伙要走偏锋! 看着韩珊珊在视频里给我说话,还在那蹦蹦跳跳的,我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不由苦笑,这都什么时候了?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了,你这丫头还高兴得起来? 我着急的想着对策,觉得这次世家太过丧心病狂,为了血云棺,居然卯足了劲的想要控制和得到它,甚至连自己的家人都想要拿来填棺。 想起了自己的兄弟夏瑞泽,我忽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如果是他的话,或许能起到极大的作用,我二话不说就打了电话给夏瑞泽:“瑞泽哥?我朋友韩珊珊,给世家的人抓去填血云棺了,你能不能沟通下韩家,让他们先不要动手,我一定会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韩珊珊不能死……” “什么?这是真的?我这边并未收到任何消息,会不会是误传?是韩家那不会修炼的小姑娘么?怎么会联系上她?”夏瑞泽很疑惑的说道,似乎心里也满是问号吧。 “千真万确,韩珊珊的死亡留言都发我邮箱了,她就是个普通人。”我忧心忡忡,如果韩珊珊活着还好,如果死了,一切努力也不过是徒劳挣扎。 “嗯,我知道了,韩家的事交给我,我一会就给你答复,只要是人活着,我尽量帮你带回来。”夏瑞泽给我保证道,又安慰了我两句就挂掉了电话,生怕事情出点什么变故。 韩珊珊的视频很长,都是高清的,她似乎想要留下自己最好的一面,让这个视频十年或者二十年后都不至于落伍。 霍大东沉吟了下说道:“一天兄弟,你要冷静呀,这事情我们先要好好想下,听你说的,韩珊珊的事牵扯的可能很大,或许他们早就已经想到你会因为这件事而暴怒,所以很快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通知你。” “不管如何,我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了。”我冷冷的说道,拿着电话的通讯录,查到了陈小波的电话,拨了过去。 只要世家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寻找韩珊珊的机会。 “天……天哥?我什么都不知道呀,你还是什么都别问我了,家里老头子也坐不住了,匆匆忙忙的正给找去开会呢,我才问了一句,就给抽了一巴掌,这脸还火辣辣的呢,这段时间我和齐海兴都给管束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说我受得罪也挺大的了,您还找我干什么呀。”陈小波吓得说了一大堆话,生怕触了我霉头。 “韩珊珊的事你真不知道?”我皱了皱眉,从小处看大局,陈志学匆忙去开会,肯定是要应对我的反扑。 “不知道呀!就知道这几天韩珊珊生重病了,现在在国外治疗呢!”陈小波赶紧说道。 “哼,最好没有你们几个小的份。”我哼了一声,陈小波唯唯诺诺。 挂断了电话,现在只能等着张老和夏瑞泽的答复了。 我有些坐不住了,走出外面准备启动车子,这时候张栋梁电话就来了:“夏一天,世家要和你开视频通气会,你跟霍大东去趟玄警的会议室吧,我师弟欧阳贺在那边等着了,有现成的设备,官方介入了这事了,不过你要有心里准备,千万别冲动。” “什么意思?什么叫心理准备?”我咬咬牙,仿佛血压一下就飚了上来,还要问点什么,张栋梁咳了两声,直接挂了电话。 霍大东那边电话响了起来,应该是张栋梁通知他带我去玄警的临时办公地的。 我心中不详的预兆越来越强烈,看来韩珊珊果然凶多吉少。 霍大东朝着我这招招手,然后他的车子就开出了别墅。 我的车子跟随着他离开龙渊小区,往城外开去。车子拐进了新型开发的一个楼盘里,新开发区刚准备进入建设阶段,工人还没开工,倒是十分的安静,我跟着走进了一间较大的板房。 里面设备齐全,大屏幕显示器,还有各种电子追踪的设备在。 一个三人座的小沙发,前面是茶台,旁边还有个冰箱,霍大东打开了冰箱,不是红牛就是其他功能饮料。 他拿了一罐的红牛给我,也不打算坐沙发上,而是逐一打开了好几个显示器,然后说道:“这些事我不参与了,我接到命令回去待机了,家里孩子老婆正等着我呢。” 事情闹不好会丢小命,霍大东不敢参与实属正常,说起老婆孩子,意思就很明确了。 正打算说几句话送送霍大东,我手里一直紧握的电话响了起来。 “夏哥,你还记得我么?我是瑞泽大哥的司机呀,大哥现在给禁足了,电话应该打不了给你了,还在老爷子的办公室里吵着,他进去前跟我说,如果十分钟内不出来就让我打电话给你,告诉你这事情他估计也弄不了,你需得小心。”夏瑞泽的司机打了电话过来。 “嗯,知道了,瑞泽哥如果有什么变故,记得再打电话跟我联系。”我心中一揪,夏瑞泽也很聪明,这次进入办公室前留了后手,估计知道事情牵连大。 挂了电话,前面那排的显示器影像也出来了,全是一张张空着的大班椅。 看了一会,好几个老人陆续的坐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这中年人四十几岁左右,带着一副眼睛,表情深沉而严肃,看起来城府极深,两手十指交叉着,放在鼻子和嘴唇的位置,这表情,像是打量我,或者是审视着我。 我皱起了眉,同样觉得这个人似乎在哪见过,我忽然想起了拍卖会里的那个隐隐带头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