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原主的关系还算不错。 谢似淮分外厌恶,如果换一下性别,他可能就是那种顶级恶毒女配了,各种使绊子想害死原主,层出不出的手段。 还不带重样的。 楚含棠看小说看到这些桥段时还特兴奋,很想让谢似淮快点杀了原主,要怪就怪原主行为太气人了,时常把她给气到。 但原主运气有那么一丁点儿好,总是能逢凶化吉。 重要的也不是这个,而是楚含棠可能要快死了。 系统没有给她开什么金手指,简而言之一切只能靠自己能力。 如果现在死了就没办法成功获得池尧瑶的好感和走完原著的剧情,这可不行。 目前的剧情走到池尧瑶遇到了危险,算是被那些要追杀的人劫镖。 白渊和他们分头去找人。 结果谢似淮跟楚含棠遇上了,他想先杀了这个觊觎着池尧瑶的男人,那个倒霉蛋毋容置疑的就是楚含棠,穿书进来的她了。 于是乎就出现了谢似淮笑吟吟地拿长剑抵住楚含棠的画面。 也就是说她这一次必须在谢似淮手下死里逃生才行。 可楚含棠想说一句好像做不到,因为她已经被打晕过去了,他说话温温柔柔的,打人的力气却不容忽视。 晕过去前,楚含棠疼到想死。 * “楚公子?楚公子?”一种江南女子独有的软软语调。 楚含棠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缓慢地睁开了微泛疼的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池尧瑶似不染俗尘的脸。 虽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提醒人不要太注重外貌,内心更重要,但人看了漂亮的脸蛋还是移不开眼的。 她也是个普通人。 见到池尧瑶的第一眼也被惊艳了下,看来作者是用尽毕生所学去描述出一个顶级美人了。 池尧瑶穿着最朴素的衣裙,三千青丝用一支简单的簪子挽起,双颊雪白,不施粉黛,却胜似染胭脂,一双潋滟的眸子正看着她。 难怪她能成为古早玛丽苏文的女主,男人大多喜欢既善良又看起来美好的女人。 换她是男人也大概会这样。 楚含棠撑起身来,稍稍偏头就看见了抱着剑倚在墙上的谢似淮。 她下意识地往池尧瑶身边靠了靠,好像就这么一个小动作引起了谢似淮的不满,别人或许没留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谢似淮好像并不怕她会向池尧瑶告状,因为他最会装了。 放到现代就是影帝级别的人物。 还有就是池尧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偏向他,她相信她爹,也相信她爹找到镖局,尽管这个镖局只有一个人,看起来非常不靠谱。 楚含棠现在跟池尧瑶的关系才到认识不久的层次,说谢似淮要杀她也没证据,更没说服力。 可能还会遭到反咬一口。 于是她决定忍。 见到楚含棠醒了,池尧瑶皱着的眉舒展开来,“楚公子,你终于醒了,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他们结伴而行的原因很简单,同路,在沿途遇到过几次,后来慢慢地就一起去往京城了。 池尧瑶的心太软了。 要不是有白渊和谢似淮在她身边,怕是死上几百回也不止。 白渊跟池尧瑶一起长大,情谊深厚,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但池尧瑶的爹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去镖局找了谢似淮,留了后手。 其实她们的几次相遇不是碰巧。 说来也不复杂,就是原主对池尧瑶一见钟情。 原本她是无聊到处游玩的,当知道池尧瑶要去京城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撒谎了,骗说自己也要去京城寻找多年未见的亲人。 楚含棠僵硬一笑,“还好。” 池尧瑶神色动容,“楚公子,你的脖子都被划出一道伤口了,这是还好?万一那些劫镖的人再划深一寸,你就没命了。” 她悄悄地瞟了一眼谢似淮。 脖子上的伤口可不是劫镖的那些人划出来的,而是他。 可罪魁祸首神色自若,毫不心虚地站着,一脸无害漂亮的模样容易令人恍惚。 楚含棠随后往四周看了一圈。 白渊也在这里,应该就是他把池尧瑶救了出来,再在寻找离开的路上撞见他们,谢似淮没来得及动手,阴差阳错地帮她逃过一劫。 不然楚含棠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因此她看他的眼神非常和善,弄得白渊有些不自在。 楚含棠观察到了也懂了。 之前白渊跟原主的关系有些复杂,她喜欢池尧瑶,知道对方喜欢他,自然没给什么好脸色,现在突然这样,是个人都不习惯。 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古里古怪的,楚含棠决定收回看他的视线。 池尧瑶没留意到他们之间的奇怪气氛,小心翼翼地扶起楚含棠,内疚道:“都怪我连累你们了,楚公子为了来救我还受了伤。” 楚含棠朝她笑了笑道:“没事,不过是一些皮肉外伤罢了。” 是假话。 怎么可能不疼? 平时被蚊子叮一下,挠破皮都疼,现在被人用匕首划破喉咙的皮肤,除了身体的疼痛还有精神的疼痛无法治愈呢,她非常疼。 疼到绝望想逃走。 先是被洞里的陷阱弄得满身是伤,又被池尧瑶的狂热粉谢似淮用剑指着脖子,危险得很,差点儿归西,这剧情太可怕了。 目前的情况是池尧瑶他们已找到了如何出去的路,还把那些要劫镖的人击退了。 只是因为楚含棠晕倒了,他们也精疲力尽,需要休息一阵,所以还在这个山洞里待着,有点感动,看来现在池尧瑶还是对她挺好的。 此时此刻池尧瑶心怀愧疚地道:“我扶着你出去。” 听她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