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想糊弄过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清砚也不恼,“伤的可重?” 女医还嘴硬,突然,暗处的鞭子撕破空气,爆裂绽放在后背上,她尖叫着,感觉五脏六腑都震碎了,后背像是没有感觉了。 “左司郎中这能问出来个什么东西。”持鞭人嗤笑一声,又挥了一鞭,他看着面前这人就烦,也不知道参议为什么要他跟这左司郎中回上京,瞧着就是个绣花枕头。 草包一个。 没想到周清砚还是没什么情绪,又问了一遍,女医知道今天算是见到硬茬了,她若是说出去什么,左一个死右还是死。 瞧着女医一副倔强的模样,周清砚走过来,声音显然有些冷了。 “我最后问你一遍,她怎样了。” 女医感觉自己像是被蛇盯上了一样,后背发凉,好像痛都有些轻了。 她张了张嘴,还没等说话,周清砚迅速出手生生将她的左胳膊卸了下来,还没等她吃痛叫出声,又将下巴卸了下来,她只能痛苦的忍受这巨大的苦楚。 “不说就是不知道,眼不能视耳不能听才能不知道,对吗?” 周清砚冷眼看了那持鞭人,示意动手。 声音像是淬了毒,女医慌忙摇头,又点头,涕泗横流,那人现在还有略微的震撼,这意思是割耳挖眼,他本来以为这是个草包呢,没想到还是有点脑子的。 女医拼命点头,示意自己说,自己说,那人接收到周清砚的示意,又将下巴给她接上了。 “根...根基大伤,还有腿疾,没多少年能活...瞧着像之前身子就弱...”她终于忍不住了,说出这句话。 周清砚点点头,听到了就要走,临走前,他跟那行刑者说。 “参议不是让你带回来一个东西吗?”话像是问出来的,可那人却听懂了话外之意,在周清砚走后,拿出了李越扬给的一个小瓶子,蹲在女医面前。 喃喃自语,“真看不出来啊。” 女医惊恐地看着那小瓶子,扭动着身子想要拼命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