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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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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你与我一道出来不大好吧,万一公主闹脾气了怎么办。”说着,阮素问与薛浥拉开了点儿距离。

然而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欣喜的。原以为薛耀死了,她便能与薛浥重拾昔日情分,谁想薛浥娶了裴子渠。

薛浥与裴子渠之间的事她也晓得一些,是裴子渠用了皇室身份施压,并非是薛浥心甘情愿娶她。

裴子渠的名字入耳,薛浥神色一动,稍稍加快了步伐,“公主向来善解人意,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老实说,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是么?”阮素问仰起脸,眷恋地望着薛浥的背影。

他们俩既是同窗,也算得上青梅竹马。父亲领薛浥进书院时,她便注意到了这个清冷又傲气的少年。

他聪颖,心思敏锐,约莫学了半月便能跟上他们,小测大测全是第一。

后来,她总在堂上偷看他,父亲念着薛浥家里穷,又看出了她的心思,便让薛浥在书院里打杂挣学费,还时不时将薛浥请到家里来授课,让她有机会见他。

两人谈话不多,但她看得出来,薛浥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以他的性子不会与她多说话。及笄后,她便让父亲与薛父薛母商量婚事,想早早定了他。

那日,父亲回来对她说,薛父薛母同意了婚事,她开心极了,谁想成亲那日,薛家给了她一个大惊喜。与她成亲的人不是薛浥,而是薛耀,张氏一口咬定与她定亲之人就是薛耀,婚书上写的也是薛耀,再者,她天地都拜了,哪有反悔的余地。

就这样,她嫁给了薛耀。

从那以后,她便觉薛浥与她疏远了,她几次旁敲侧击,让他带她走,薛浥却说她是他的二嫂,两人该保持距离。她想,他是太顾忌兄弟情意了,难受得哭了几天几夜,最后终是认了命。

回忆之前种种,阮素问心头越发苦楚。

“小叔说错了,女人从来都不大度,尤其是面对自己的丈夫。”

阮素问故意提醒薛浥,为的是看清他的心思,他心里究竟还有没有自己。她转念一想,他瞒着裴子渠悄悄带自己出来,大抵还是有情意的。

“我们快到了。”薛浥没接话,只引着阮素问往前头走。

两人进了一处茶楼,里头人不多,说书人正在台上说书。

阮素问不由觉得奇怪,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听书的人。“小叔,你带我来茶楼做什么?”

薛浥往二楼雅间望去,淡淡道:“有一位故人听说你来了帝都城,想见见你。”

“故人?”阮素问愣了愣,忽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略微僵硬。她还道薛浥约她出来是想两人独处,说说心里话,以为两人能再续前缘,没想是来见故人。

薛浥带着她上了楼,来到雅间钱站定,他抬手扣响房门,“咚咚咚。”

“哐当”,郎兮夜打开房门,目光如同初阳一般落在阮素问身上,笑着道:“素问,别来无恙。”

阮素问着实没想到,薛浥带她出来是见郎兮夜,心头的喜悦之情顿时消了大半。郎兮夜她认识,甚至她还晓得,他对自己有点儿意思。

她心里不快,明面上倒是没表现出来,柔声喊了一句。

“承策。”

“嗯。”薛浥咳嗽一声提醒两人,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郎兮夜当即会意,伸手做了个“请”字,“来,两位请。”

薛浥进门入座,看郎兮夜手足无措不由觉得好笑。郎兮夜向来洒脱,唯独在阮素问身上摔了多次,倒是稀奇。

念书那会儿,郎兮夜寻着机会便要瞄几眼阮素问,还往她课桌里塞胭脂水粉。偶尔,他也设曾想过,是否会出现这样一个女子,叫自己百般痴迷,然而没有。

郎兮夜殷勤地给两人倒茶,随口道:“素问,你在薛府过得可还习惯?”

闻言,薛浥摇了摇头,郎兮夜平日里能说会道,一遇着阮素问便跟个傻子一般。

当初,他还道郎兮夜会第一个求娶阮素问,哪料老师找了他,他说自己身染恶疾命不久矣,要将阮素问托付给他。

他清楚郎兮夜的心思,哪里会跟他抢,可老师执意如此,他念着恩情也只能应了,结果中途出了差错,父母使计,让阮素问嫁给了二哥,对此,他心底多多少少是存了愧疚的。

知道这事后,郎兮夜恼过他,也狠狠打了他一拳。如今郎兮夜依旧心悦阮素问,愿意照顾她一辈子,他哪里会不帮忙。

“薛府什么都不缺,我过得很好,多谢郎公子关心。”阮素问说得极为礼貌。

“嗯嗯。”郎兮夜捂嘴咳嗽一声,使劲拿眼神示意薛浥,“阿浥,你方才不是说要去买芝麻糕么?”

薛浥故作恍然,“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语毕,他抱歉地看向阮素问,“二嫂,我还事,先行一步了,待会儿再过来与你们饮酒。”

“好。”阮素问点头,她是看出了郎兮夜的心思,但她还不至于让人下不了台。

薛浥走后,郎兮夜反倒愈发不自在,沉思良久才问,“素问,薛二哥故去快三年了吧。”

“是啊,我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阮素问面上并无悲痛之情,她是被骗着嫁给薛耀的,对薛耀自然也没所谓的夫妻情分。

郎兮夜愕然,他隐约觉得,阮素问喜欢的人是薛浥。倘若是真,他会嫉妒,但不会因为这事疏远薛浥,该是兄弟还是兄弟,何况薛浥对阮素问向来没心思。

“那……”郎兮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试探道:“你可有想过以后,就这么待在薛家?”

阮素问垂落眼帘,薛耀死后,她想过改嫁给薛浥,奈何薛浥娶了裴子渠。裴子渠是公主,她连做妾都做不成。“我想过以后,可我是薛耀的妻子,不留在薛府又能去哪儿。”

怕往后生变故,她故意将话说得模棱两可,没说死。

“帝都城不是郦州,这儿开明得很,尤其是新法出来后。哪怕你和离了,也可以继续嫁人。”阮素问的话给了郎兮夜希望,他看阮素问的目光也更直接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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