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病倒
聂芜衣耸了耸肩,随意地说到,看他们这阵势,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自己最好有多远躲多远。 萧玦听到他的声音,停下了脚步,这才回头看了她一眼,才说道: “我过去看看九公主,林影,你先护送聂姑娘先行回王府吧。” 林影答应着。一行人刚走出牢房,一大批御林军就围了过来。只见皇后娘娘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这里,站了出来,笑着讽刺道: “怎么,七王爷要劫狱了?” “母后说的这是什么话,西冥的军师是我亲手抓的。此番不过是过来看看人还在不在。听闻九公主突发疾病,儿臣正要去探望。” 萧玦看着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心中早就对她嗤之以鼻。 “九公主有太医在身边照顾,不必费心,七王爷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吧。” 皇后说完,面露尴尬。本得到消息,说七王爷会在今晚劫狱。却没想到是这番说辞。看着也确实不像劫狱的样子。有侍卫已进过牢房,及时复命: “回皇后娘娘,监牢并无任何异常。” 皇后面子挂不住,若无其事地命令御林军重点看守,戒备地看了看他,这才转身离去。 于是,萧玦不放心,一行人又回到了天牢里。聂芜衣之前没发现,这才没隔多久,这天牢中除了他们几个,居然全部躺着尸体。于是,她忍不住问道: “这天牢里的犯人怎么都死了?” “明目张胆的杀人。” 萧玦回到牢房中,在普通牢房内,挨个翻动了尸体。突然想到什么,一步步走进了南幽慎的牢房中。他白色的衣服除了干涸的血迹之外,一尘不染。 聂芜衣也跟着查看了一下尸体,心中诧异。方才好好的,这皇后娘娘竟然敢这么杀人。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她翻动了一具看起来年纪尚小的尸首。是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普通少年,看得出来是不是一般人。 “真可惜,长得还挺俊。” 聂芜衣蹲下来,端着脸看了看。 “七王爷不俊吗?” 杨况没好气地说道,这小姑娘什么眼神,自家的王爷才是人中龙凤。 刚好两人的视线碰到一起,萧玦的眼神好像黑夜一般看不清,聂芜衣讪讪地打着圆场: “王爷当然更俊,坊间小说传闻都没有真人风神俊朗。” 林影在一旁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这两个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这耍嘴皮子。 聂芜衣识趣地找了个地方开始闭目养神,感觉很奇怪,这个人在他的下属面前对自己总表现出淡淡地疏离,而两人独处时才能窥探到他一点情绪的波动。 “人不是我杀的。” 南幽慎突然开口,睁开了眼睛。 “你却没有被杀。” 萧玦一阵见血地指了出来。 南幽慎轻哼了一声,才轻蔑地笑道: “一个阶下囚的证言,谁会信呢?”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萧玦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实在是令聂芜衣费解。 “皇后娘娘想我死。” 南幽慎说了这么一句,嘴角抽搐了,自己都和他在战场干戈相见了。他居然还没对自己动杀心。看来还是自己太仁慈了,还是他至今认为自己真的和他有血缘关系? 回府的路上,聂芜衣终于等到了出宫。忍不住好奇地急问了起来。 “南幽慎是你抓的啊,为什么刚才你说不会让他死?” “说来话长。” 萧玦抚额,不知道怎么和她开口说成婚的事。 “那就长话短说。” 聂芜衣撑着脸蛋,好奇宝宝上线。 “他还有个名字叫萧炎,他母亲曾经与我生母同是嫔妃,是很要好的关系。” 萧玦想了想,选择了最简单的回话。 “你姓萧,他也姓萧。照这么看的话,你们是.....天啊!” 聂芜衣惊呼出声,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巴却被萧玦宽厚的手掌捂住了 。 “嘘....” 萧玦将下巴抵在她细软的发髻上,接着说道: “你回府后,和聂夫人商量下。圣旨下来了,最迟下月,我们就要完婚了。” “什么?”聂芜衣被捂得说不出声来,指了指,眼神不停地眨。示意他松开自己。 萧玦放开了自己的手,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处。才认真地说: “我想的是下月初六,你觉得怎么样?” 这语气说得如此轻松自然,聂芜衣胸口闷闷的,一切都来的太快了。自己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新的身份,没想到又要即将拥有另一个身份。已见识到这个社会的残忍和冷酷,她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随你。” 聂芜衣闷闷地回了一句,心里头乱糟糟的。他到底爱的是聂家小姐这个身份还是自己这个人?只想着到下月初六,还有个把月的时间,自己得回去好好想想。 热文武百官陆陆续续鱼贯而出,皇宫也恢复了往日的寂静。只有一处,九公主的殿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九公主躺在床上,安静地睡着,地上跪着一群御医。皇后收拾好心情,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让九公主尽快好起来。她看着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怎能不心痛。 近几年来,皇帝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想到这,心里的慌乱突然少了几分,她整理了仪容,推门而入,太子萧钰回头一看,叫了声: “母后。” 皇后并不理会,问起了御医: “众爱卿,九公主的病怎么样了?” 众御医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个欲言又止,谁也不敢上前答话。这九公主从脉象来看,并没有得什么急症。但是九公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