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苑小风波
说母爱伟大,父爱如山呢。” 聂芜衣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算作是回应。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警惕地步步后退,眼见他就忽然停住了,阴晴不定地盯着她。聂芜衣被这聚光灯班的眼神杀盯得头皮发麻,这才一会看看他,见他还在看自己,果断又转过头,背过手去,抖抖脚尖;再看,还在看我,我再转过头。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反复,小动作频多,趁他微愣神的空隙,憋足了气,嗖的一下就如箭一般飞墙而去了。 南幽慎见她这般小动作,无非就是为了跑,又担心打不过自己。心下便记上了仇,真是让人气得牙痒痒的。现在想追都追不上,还是鬼谷子教得一脚好轻功。 耳边传来微微的噗嗤一声,南幽慎面露不悦。红英本就是奉命搜查聂芜衣的房间,因而就在附近,全程都听到了对话。见那姑娘容貌绝尘,巧舌如簧,宛如狡猾的狐狸。跟在公子身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 “搜出什么来了?”南幽慎很快神色恢复如常。 “公子,那姑娘离开房后,留下了手书一封。”红英顿了顿,在说到手书二字的时候,便很快进入状态,递上了那一封手书。 勉强算得上叫手书,那上面却并无一个文字。只有一幅简易的工笔画,上面画了一座弯弯的桥,还有一滴大浓墨,不双手把那页薄薄的纸张撑开,墨汁都的躺下来。桥和浓墨之间用符号“—”相连,横杠中间画了个大大的笑脸,还有一个手巴掌。 南幽慎十分懵懂,这都是什么玩意儿?谜一样的操作,想了片刻,皙白的手指沾上了墨汁,似十分嫌弃,脸色铁青,拂袖而去。走出不过半丈远,他又停住了。红英眼下明白,这手书自己都无法看懂。出声 : “公子,还有何吩咐?” “捡起来,给服侍墨川公子的人看看。”话一说完,又背手拂袖而去,并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红英还不知道墨川公子是谁,硬着头皮捡起来那张辣眼睛的手书。只得挨个打听寻找这位墨川公子。好在这位公子在文苑还算小有名气,很快就打听出来了。等到解密这封手书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找到了桥时,和墨计,一并带去见了南幽慎,两人出奇了异口同声地说: “江湖再见。” 之后,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解读,说墨公子这是在和他们打招呼,说再见。桥时和墨计可不就是墨公子一时兴起改的名字嘛。 “你们两个,把名字改回来。”南幽慎神色一暗,没了往日的待人宽和的风度。 “我觉得我现在的名字挺好的。”桥时极力辩解道。 “我觉得我的新名字也很喜欢。”墨计也跟着附和。 南幽慎看着这两个小少年鼓足了勇气,红着脸想争取自己那墨公子宝贵的赐名。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易容都看不出,雌雄不辨。算了,懒得跟小孩子一般计较,这才懒懒地说: “哦,你们的墨公子已经离开文苑了,而且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你们确定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