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术
。” 夫诸瞪大了眼睛, “谁从,谁主,做什用的?” “人主,妖从,相互影响,人可以对妖进行言语约束,或好或坏都得服从;相反,妖可以从人身上获得庞大的力量,前提是以消耗这个人的生命,做为代价。” 齐远坤讲的滔滔不绝,狐丘听的眉头直皱, “这什么鬼妖术,好端端干嘛要给自己找个主人?” 齐远坤笑道, “你是仙,自然觉得不合理,可人和妖就不一定了,贪婪是人的一种赋性,妖的修行也没那么容易,总有对力量的渴望,一搭二就,志趣相投,这不就成了。” 夫诸此刻脸色好了很多,没之前那么难受了,但心里依旧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交织着感觉心烦意乱, “这是好事儿啊,臭味相投的人各取所需,以前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狐丘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知道又怎样,难不成你也想去做?拜托,如果真是好事儿早就人尽皆知了,我们何至于现在才知道。” “狐丘说的很对,” 视线再次回到齐远坤身上 “我刚才说过二者是相互影响的,生契之术一旦生效,人类的本性与心性都会在妖兽身上反应出来,你现在表现出来的烦躁与不安,都是术成初期的反应,以后自然会慢慢消失。 真正的考验,是来自与你相连的那个人。在你之前也不是没有人用过,不论是人还是妖,最终结局都极其惨烈,要么是妖兽吸干了成术人的生命暴走而亡,要么就是妖兽被成术人的贪婪与恶念侵染,同坠地狱。” 夫诸狐丘都听的一愣一愣的,夫诸咽了下口水, “这么严重?” 狐丘托着下巴陷入沉思,总觉得少了什么, “咱先不说它有多厉害,现在让我弄不明白的是,夫诸是怎么无缘无故的中术的,你又是怎么就确定她一定就是。” 夫诸恍然, “对啊!我是怎么中的?” 齐远坤抽了下嘴角笑的无语 “我刚才就问过你了,你有没有把自己的血给什么人,生契术其实很简单,只要对方饮下你的血就能触发,怎么中术的难到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夫诸顿时语塞,因为她真的想不到,最近什么时候把血给过别人。 “至于我为什么确定她中的就是生契,她本人现在状态就是其中一个证明,另外一个就是,方才冷萃杯里的鲜血,融水即散一点痕迹都没留,凡是中了此术的妖,流出的鲜血不可凝聚,暴露即会消散,就是为了防止重复被施术的。” 夫诸和狐丘脸色顿时晦暗下来,看来八九不离十都是真的了。 夫诸在得知了这一切后,是即郁闷又生气,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在她身上来了这出?于是没好气的瞪着齐远坤, “你怎知道那么多啊?你到底是什么人?” 齐远坤明显有些慌了, “这……这说你的事儿呢,扯我做什么?” 夫诸看着他腰间那根古旧的短笛, “那根笛子,从你来时起就一直见你在腰上别着,可从未闻过笛声,到底是什么宝贝啊?” 齐远坤不自觉的捂住了短笛,像是宝贝一样护着, “一个故人的遗物罢了,管那么多干嘛,自己有气也不能往人家身上撒啊。” 夫诸被看透后顿时慌了, “谁说我生气了。” 言罢起身就想治他,可这老头儿腿脚极为麻利,转身就跑进来庙里。 夫诸顿时无语, “跑的真快。” 狐丘安抚道, “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吧,搞清楚事情的原尾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