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
什么错,怎么会被禁足十余年......平日我看这五小姐,燕京城大大小小的宴席,可是从没落下啊。”
“谁说不是,都是相府里的姑娘,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听着人群中间几位夫人的窃窃私语,秦昭的神色越来越冷,封仲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这小贱人好利的一张嘴,相宜长公主一双凤目如同淬了寒冰。她开口说道“如月出生之日,净空大师给她批了命。天生霉运,及笄之日方能改命。相爷也是为了如月着想。”
长公主此话一出,四周的声音方才戛然而止。净空大师那可是得道高僧,既然他为封三小姐批了天生霉运的命,那必然是不会有错的。
“父亲为如月好,如月自然是不敢有任何不满的。不过我想问问二姨娘,我前些日子方才大病初愈,又是如何打晕二姐姐和银画的呢?二姨娘这般污蔑我,可是觉得父亲不喜如月,所以才这般欺辱于我。”不是没有不满,而是不敢有不满。
封仲身躯一僵,下意识道。“放肆!”
“既然二姐姐身体有恙,不便出门。那还请姨娘,将银画唤来。”她并未回应封仲的呵斥,而是轻飘飘地看了相宜长公主一眼,又将目光移到梅苑紧闭的房门之上,一字一句道。
封如月身上,依旧是那身粉色的芙蓉裙。不知哪儿来的一阵风,轻轻吹动了少女鬓边的头发。她站在扬扬而下的落叶中,脖颈高昂,盈盈而立。竟再也没有往日畏缩胆小的影子了。她对上秦无双充满担忧的眸子,微微点头,示意后者不用担心。
“公主......”花嬷嬷在相宜长公主身后悄声唤道。
相宜长公主面沉如水,心中升起一抹奇怪之意,她不来由得有些不安。
十余年不曾踏足相府的秦昭在今日造访相府,公然为封如月母女撑腰。是她未曾料到的,而镇南王府的人前来,更是她始料未及的。
“相......相爷,公主......公主殿下。”从梅苑之中走出的银画跪倒在地,颤抖着开口。
银画平日素净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发丝凌乱,右边脸上是清晰可见的五个指印。
这二姨娘,平日看上去温温柔柔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挤在丫鬟之中的春雨心口微跳,好在自家小姐脾气尚好,从不曾打骂于她。
封仲自然是看见了这小丫鬟脸上的掌印。他狠狠剜了二姨娘一眼。后者死盯着封如月,自是没有看见封仲脸上的森然之色。
“银画,你告诉这在场之人,害常青的人到底是谁。”二姨娘开口道。
“回......回夫人,奴婢方才......方才被人打晕了,未曾看到贼人。”银画身躯微微发抖,将头埋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