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川喜欢过佟静和
柴溪音别过头去。 怎么会好?怕不是半条命都要跟着去了,怎么也要大半年来恢复。 但其实,到现在为止,江胜依然还没走出来。 费凝说:“从一开始江胜就不好,关了有一个月,谁也不理,工作也辞了。出事后我第一次见他时,他一米八多的人瘦的不到100斤,他爸妈都快急死了,眼看着他这个样子不能再继续下去,也想把他送出国,可谁知,江胜失踪了。” “失踪?”柴溪音惊讶道。 “嗯,失踪,有一天半夜,江爸起来上厕所,看他屋里门开着,走进去他没在,留了一封信。刚开始江爸江妈快要被折磨疯了,直到他寄回来的第一封信。” “信上有地址吗?”柴溪音问。 费凝回答:“当然,只不过我们过去找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后来,每隔半个月,就能收到一次他寄回来的信。就这样过了大半年,到靖舒结婚,他才回来,回来待了两天,就又走了,我跟他联系也不多,上次靖舒孩子满月,他也只是以转账的方式参与,一直到今天,我没再见过江胜。” 柴溪音从她的话里准确提取到关键信息。 “靖舒孩子满月?” 提到这个,费凝笑了起来,她立马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给柴溪音看宝宝的照片。 柴溪音疑惑道:“她怎么没发朋友圈?” 费凝没回答,把手机递给她。 柴溪音接过来,一张张翻着,有宝宝睡觉的,哭的,闹的,还有几个视频。不过翻到后面,柴溪音发现,好像是两个宝宝。 “双胞胎吗?”柴溪音抬眼问道。 费凝说:“和靖舒一样,龙凤胎,只不过这次是哥哥和妹妹。” “真好。”柴溪音柔和的目光锁定在宝宝的眉眼上,这么小就这么眉清目秀的,将来一定很漂亮,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嫩滑的脸蛋鼓起来,特别的可爱。 她看不出来更像谁,两个宝宝倒是长得很像。 “取名字了吗?”柴溪音问。 费凝盯着她说:“女儿起了,我起的,随靖舒姓,叫远拂,靖远拂,小名糊糊。” “挺好的,糊糊挺可爱的,儿子还没起吗?” “没,等你。” “等我?”柴溪音抬起头问。 费凝点头,“靖舒一直都想见你一面,她不发朋友圈是想让你亲眼看到宝宝,我这次来,她知道,还叮嘱我,向你讨个名字。” 柴溪音看着宝宝的照片,手指抚摸着宝宝的五官,她不好意思地笑着,“我不会起名字。” “起名没有什么会不会的,名字是对孩子的祝愿,你希望他将来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起个什么样的名字。” 柴溪音想了想,又看了看宝宝。 费凝给她翻出来一张宝宝和妈妈一起的照片。那是靖舒刚生完孩子的样子,憔悴、疲累。勉强挤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柴溪音越看越觉得,儿子好像更像妈妈一些。 她把手机还给费凝,说道:“江潇怎么样?” 费凝接过手机,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把这个名字发给了靖舒。 :你儿子有名字了,江潇,柴溪音取的。 几乎是秒回。 靖舒说:很好,我很喜欢,潇潇也会喜欢的。 这句下面还有一句,很短,只有三个字。 靖舒说:她好吗? 费凝抬头看了一眼柴溪音。 柴溪音不知道她是在给靖舒发消息,只当她是在忙自己的事,望向她的眼神里还带着期盼。 费凝先回答她:“挺好的,靖舒一定会喜欢的。” 接着她又回复靖舒:不太好。 发完把手机放回包里。 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黎向川。 辛落的事,是一个引子。原本这件事应该靖舒来说的,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谁说都一样。 话题转回来,费凝说:“其实辛落的事不仅对我们有影响,还有一个人,也受到了巨大的影响。” “谁?”柴溪音问。 费凝回答:“黎向川。” 听到这个名字,柴溪音立马变换了姿势,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忘了,费凝本就是为了黎向川进来的,怎么会把他绕过去。 柴溪音一脸的不情愿惹得费凝失笑道:“柴溪音,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你究竟是变了,还是没变?” 柴溪音呛她:“变不变的也不关你的事,要是非得聊黎向川你就赶紧说,说完好让我走。” 费凝颇为无奈的摇摇头,罢了之后说:“人生不能复生,死别是痛苦的,同样的,生离也是,辛落的事告诉我们,在有限的时间里要学会珍惜,对吗?” “对不对的我不知道,总之和黎向川无关。”柴溪音说。 费凝问:“怎么无关?” “哪里有关?”柴溪音回问。 “黎向川爱了你十几年这不叫有关吗?” 柴溪音瞬间愣住,嘴巴半张着,想要说的话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爱了她十几年?谁?黎向川吗? 不,他没有过,这太可笑了不是吗?如果说爱了佟静和十几年她是相信的。 她愣住,不是对爱她十几年这句话本身,而是对这句话是费凝说出来的。 她凭什么这么说。 柴溪音持久的沉默令费凝不解,这是什么表情?为何这种表情? “柴溪音,你是真的没有心吧?”费凝用这样的话戳向柴溪音内心柔软的部分。 柴溪音冷笑着,“我没有心?费凝,你究竟算什么来质问我这种话?” “我不算什么,柴溪音,在你那里我从来都不算什么,我也不想算什么。要不是为了黎向川,你觉得我可能站在这里跟你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