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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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没听见他听到的铃响。

也许阿言并不是？解雨臣抿着嘴只看着黑瞎子，倒是吴邪想接句话，却左思右想不知道说什么合适：“那个......”

“嘘！”瞎子制止了吴邪的发声，他表情认真，站了起来，墨镜后的视线难以琢磨，只身高顿时压制了阿言。阿言却只是看了眼胖子和他手中的1/2铃，就正式开始在地上寻摸起那些散落的东西，总归现在也没有人管她。

瞎子也是直奔胖子手里拿过了1/2铃，一番颠来倒去地摆弄，确认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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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的眼睛再次恢复了，这个恢复和之前的“恶化停滞”不同，能够使用的水平和质量都回到了至少十年之约的时候。

铃铛只有铃心和链子当然是响不起来的，但黑瞎子确定，他听到了铃响，而后逐渐恢复了视力。

这至少说明，古铃对眼疾确实有着作用，只是它作用的方式，恐怕还有待研究。众人得知这一情况，是又欣喜又担忧。能够说失效就失效，谁知道这铃会不会藏有什么别的禁忌？

最后几人围坐一圈，复盘前因后果，讨论出了三种可能：

第一，瞎子的眼睛出状况的时间和阿言发现铃链的时间几乎是一致的，也许古铃的几个部分相互有感应，当某一部分发挥作用时，其他部分的力量就会被削弱，甚至有反向吸取和预支所有者生命的代价。

第二，铃心现世，就意味着按下了开始键，如果不及时将与其它部分拼合，长时间携带反而会产生副作用。

第三，青铜铃可能并非青铜制，只是依附的外壳是青铜制，它拥有超出当前人们理解的力量，比如昨晚发生一系列怪事，操纵人的情绪，隐藏于别的事物之中......还有超越之前年代的工艺水准，这个系统内的事情远比他们之前想象的要藏得深。

“可是这次的铃链没有携带任何提示的内容。”解雨臣微微叹气，拿到这东西，完全就是意外。

瞎子松了松自己的肩膀：“之前说的梦又是怎么回事？阿言是每次遇到新的铃碎片就会做梦？这算托梦仙子吗？”

是解雨臣提到了阿言在醒来前曾梦呓，方才在路上她说这次的梦有新的剧情，还提到了解雨臣停了也是一惊的“西王母”。

吴邪在旁听着，一边仍对阿言不放心，一边隐隐有了些触碰到隐秘的犹豫。他觉得自己这前半生够精彩了，一点也不想追求刺激了。现在当年隐隐作痛的关键词却又冷不丁地冒出来，总忍不住让人要仔细分辨，这里到底有多少阴谋的含量。

可惜没有。

“所以，主人公‘灭’活到了西王母的时代还去见证了西王母和周穆王的爱情？”胖子一脸吃到烂瓜的表情：“这‘灭’是老妖怪吧？”

说着他想找阿言再仔细问问，好看看这位姑娘到底有多大的脑洞做这样的梦，哦，她还在扒拉吴邪的那堆废纸呢。

瞎子却是若有所思：“从科学的角度解释，梦是人们潜意识的反应，最深的欲望，最真实的一面，甚至灵魂的状态，都会在梦里表现。”

吴邪随口调侃：“还说记忆忘掉的部分会以梦的形式重演呢，总不能她就是那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