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美色
八岁大，顾言她都没应过。 喊什么哥哥妹妹。 她道：“赵公子还唤我燕五娘子吧。” 燕明荞这样说，赵禄也泄气，“也好，明荞这两字很好听，你母亲你起的吗？” 燕国公府的家事一与外说，但燕明荞的身世，盛京城的世家夫基本都知道，从前庶出，抱到沈氏膝下养着，王氏也知道，也说给赵禄听过。 赵禄这样说，过想喊喊燕明荞的名字，他觉真的好听，想要亲近些，就要说这些吗，难成这儿谈经论道？ 燕明荞似非道，“明这个字循燕家的族谱，就像我大哥叫明轩，二哥叫明烨。这些，赵公子觉好听吗？” 赵禄看着燕明荞说话，心都飘远了，点着头道：“好听。” 燕明荞又道：“世间花花草草好看，岂也要问问怎么生的怎么长的。” 多管闲事，女孩子的闺名，也胡乱问的。 只要燕明荞长好看，赵禄就算骂也心甘情愿。他着道：“你想我问，我就问了。” 他喃喃道：“你这性子……” 赵禄想说燕明荞还牙尖嘴利的，过也挺有趣的，比些攀附着他，事事依他的有趣多。 美有性子也妨，谁让燕明荞出身好，又好看呢。 燕明荞没有听清后句，只皱了皱眉。 又走了一段路，赵禄这回没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而给燕明荞讲了讲这些菊花。他倒也挺喜欢花的，来时也做了功课，每样花都说出名字来，甚至还说出何叫这个名字。 他指着一盆似白又微黄的菊花道：“盆叫朝露，你远看白色，近看微微泛黄，但黄色深，有点像晨起的露水，阳光下变幻莫测。” 朝露与他名字也同音，过燕明荞没往这边想。 “燕五娘子的右手上好像沾了什么东西。”赵禄看燕明荞的手。 燕明荞下意识地看了看右手，上什么都没有，她疑惑问道：“有什么？” 赵禄伸手燕明荞右手探去，说道：“花香。” 他预料中，他牵住燕明荞的手，然后放到鼻前闻一闻，然后两就这么牵着手，林间走走转转，等回去之后议亲。 日后再出门，也这般亲近。 而且，燕明荞带了丫鬟没错，但跟两后头，这种事她丫鬟怎可往外说。 岂料燕明荞躲飞快，甚至用双看似柔弱力的小手劲推了他一把。 说起来，燕明荞虽然养闺中，可常出门管事，可种柔柔弱弱的女子，她骑马，也挽弓，每日吃也少，力气可小。 赵禄一个没站住，往后趔趄了好几步，若非他急中扶稳了一棵的树，恐怕要跌倒了。 他有些恼怒，又因小女子推成这样下来台，质问道，“燕五，你这什么意！” 燕明荞说道，“赵公子知道聪明和蠢的区别吗，像我，就问你刚才般什么意，只问你母亲去。赵公子平日没少摸姑娘的手吧，这般熟练，以前都说什么，花香，还脂粉香？” 赵禄话噎住，他这样做过，又如何？ 燕明荞道：“雪酥，我们回去。” 另一边，沈氏跟着燕明玉去看了看花，她没和王氏一起，因燕明玉嫁后，母女俩见的机太少，她想和女儿说说话。看了好一儿，见燕明荞带着雪酥回来，身边没有赵公子，便觉有些对。 若满意，赵禄岂跟着的。 但燕明荞脸色如常，和往常比，也只脚步快了些，沈氏疑惑道：“回来了？” 燕明荞凑到沈氏耳边，小声说道：“母亲个姓赵的手脚干净，想摸我手。他我推了一下，我当时没忍住。” 沈氏的脸冷了下来，说现只看看，连议亲都算上，怎么赵家就这般动手动脚的。 再说，然可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今日突然就学了，这赵禄家里必然少了通房丫鬟，知有几个。 才十四岁，就这般轻浮。 沈氏以，十四岁的少年，干干净净的，谁知道…… 她道：“放心，母亲给你做主。” 其实盛京世家子弟有通房的并少数，这也什么十恶赦的罪过。但沈氏都没给儿子的房里塞过丫鬟，然想女儿嫁给一个有好几个通房的夫君，然后跟争风吃醋，这尚且还没结婚呢，心都分到别去了，等到成亲之后，哪还有甜蜜的日子可过？ 就连当初同意燕明玉的婚事，也因楚堪疑他虽然年纪大，成过亲，但身边干干净净。 燕明玉也觉有些气愤，这什么？就算开放的现代，两第一次见，也上去就拉手啊。 这赵禄行。 而赵禄回到王氏身边，王氏问他如何，他也肯说。他觉这也常事，根本算上什么大事。就算燕明荞说了，沈氏也未见信，更何况，赵禄觉燕明荞估计把这件事烂肚子里。 这种有碍名声的事，怎么可说出去。 他甚至觉燕明荞有些识好歹，过碰一下手而已，又未干别的，这世家女，到底如屋里丫鬟们讨欢心。 沈氏没急着走，等到临近中午时，一群又聚了一起。 王氏还什么都知道呢，还以这亲事成呢。 她对燕明荞道，“这菊花可好看，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