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的密室
十月来临了,冰冷潮湿的山风吹拂着整个城堡。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突然发现患上感冒的人越来越多了,使她忙得抽不出身来。于是她特意地研制了一味辣椒药水。虽然喝了这药水后,耳朵会连续几小时地喷出烟雾来,但是确是药到病除,非常灵验。 一连几天,雨点像一颗颗子弹似的昼夜不停地打在城堡的窗户上。湖水涨了起来,花基的泥土被冲去了不少,整条路变得泥泞不堪,但斯莱特林球队对魁地奇的训练热情没因为天气造成影响。 “阿嚏!” 你刚走出寝室,就打了一个喷嚏,吸一吸鼻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德拉科还没出来,你坐在沙发上等他。 “阿嚏! 阿嚏!” 连续两个喷嚏,你确信自己感冒了,但是医疗翼的人太多了而且待会有训练,你不想去找庞弗雷夫人。 “阿嚏!” 救命啊,怎么没完没了了。 “你感冒了?” 西奥多的声音从背后想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双手撑在沙发上端,你往后仰,正对上他海蓝色的眼睛。 “嗯,不过还好了不严重。” 你搓搓鼻尖,对他露出宽慰的笑容,“都是小事。” “不行,你没看见别人感冒加重发烧的吗?下雨天还训练,都生病了,我帮你请假。” 西奥多皱眉,说着就要去男寝室找弗林特,你连忙起身制止。 “别,我没事,大不了回来去医疗翼看看,” 他不动,你继续说。“我不想拖累他们,格兰芬多也在训练。” 你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西奥多静谧的注视着你,望着你的笑容,他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我帮你拿药水,我之前做的。你先喝一点,会好受些。” “嗯呢。” 他转身走回寝室,你望着他的背影。 西奥多总是这么可靠。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旁边多了个德拉科。西奥多手里拿着一瓶紫色的魔药,液体纯正清澈,他的魔药一如既往的优秀。 “快喝吧。” “好。” 你接过一口气灌下去,虽然味道很苦但效果不错,喝完后的鼻子通畅许多,喉咙也舒服多了。 “我还以为你拿魔药要干什么呢,” 德拉科淡淡地瞅了一眼西奥多,又关切地问:“莉娅,你生病了,别去训练了,好好休息一下。” 你递回空瓶,摇摇头提起扫帚,“我好多了可以训练,谢谢你西奥多,我们走吧。” “那你等会不舒服一定要说。” “嗯,弗林特在等我们。” 你们快步走到球场,雨已经停了整个场地湿漉漉的。即使在平时,练习魁地奇球也不是一件什么舒服的事。此时两个红头发的男生躲在角落里,偷偷摸摸的不像好人。你对德拉科比噤声手势,悄悄过去。 “速度真快。” “但他们没有战术。” “像盲头苍蝇。” “可惜了,这么好的扫帚。” 两人还沉静在对话里,完全没注意到你们来到身后。 “喂!你们在这干嘛?” 他们被你吓一跳,转身看见格兰芬多的院徽,一模一样的脸。是罗恩的哥哥,格兰芬多的球员! “没干嘛。” “只是散步,今天天气不错。” “对啊,我们正准备离开呢。” 你和德拉科挡住他们,德拉科冷冷地瞪着他们,“斯莱特林的地盘,你们两个格兰芬多鬼鬼祟祟地躲在这,说!是不是来偷窥我们训练的!” “就是,居心叵测!” 你们死死盯住他们,双子相识一眼,突然对你们奇怪的笑起来。“别乱说话,牙尖嘴利的毒蛇。真应该把你俩的门牙拔下来。” “然后扔进泥坑,对了,你不是小罗尼的女朋友吗?怎么做马尔福的跟班了。” “小罗尼被甩了吗?真难过,弗雷德。” “也许我们要好好“安慰”他。” 他们一问一答的对话方式让你插不上嘴。 你想起在对角巷的玩笑店,他们调侃你和罗恩,顿时怒火中烧,还没反驳,德拉科就先生起气来,他不敢相信地看着你。 “韦斯莱?你什么时候成为他女朋友了!” “不,他们——” 两个作乱者趁你们“内讧” 撒腿就跑了,消失在转角处。 “是在对角巷的时候?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莉娅。是你让我等你的。” 德拉科说得很坚决,他的目光,说不出是焦灼,还是无奈,语调微微颤抖,那神情好像从空中摔到了地上,惨痛而又悲哀。 “他们乱说的!韦斯莱的话你也信,我要是和他交往就是脑子被巨怪踩了!” 你竖起三根手指发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软软地偎在你身上,下巴轻轻地抵着你的肩,软软的头发贴着你的脖颈,双臂紧紧地锁在你的腰间。 “德拉科?” “别说话,让我抱一下。” 他像个委屈的孩子,你的心软得一塌胡涂,只知将脸埋进他怀里,沉浸在甘草的芳味中。双臂紧紧回抱住,感受到他的温度,良久德拉科才松开。 “这一下有点久啊。” 你调笑他,实则内心狂喜,因为你占了他的便宜。德拉科像被人说破了心事的小女孩那样,脸红得像朵玫瑰。 后来你们训练迟到,弗林特狠狠地教训了你们,罚以后的训练时间单独延长一半。 万圣节前夕,学校里的同学都在开开心心地参加万圣节的宴会,礼堂里已经像平常那样,用活蝙蝠装饰起来了。海格种的巨大南瓜被雕刻成了一盏盏灯笼,大得可以容三个人坐在里面。人们还传言说,邓布利多预定了一支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