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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学习好?还是温柔体贴?” 沈听月想了想,脑海浮现一道身影,又晃了晃脑袋,她也不清楚,这些好像都不是标准答案。 见沈听月低头思考起来,林桉追问:“你不会有喜欢的人了吧? “没。” 她补充道:“我喜欢猫。” 林桉:“猫又不是人。” 沈听月:“……它能亲能抱能摸,还黏人。” 总之,在她眼里,动物才是最忠诚的,人心难测,说不定哪天就晴转阴。 “它又不能和你生孩子。” 沈听月抬眼看她,“林桉,你思想纯洁一点。” 林桉摊手,笑得好不惬意,“我可什么都没说,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 看她俏丽的模样,沈听月抬手戳了下她一侧的酒窝,“是我错了,安安可是出淤泥而不染,脑袋怎么会浑浊呢。” 林桉晃了晃脑袋,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灵光一闪想到什么,脸上笑容一敛,“月月,我才不是小白莲!” 女孩鼓起腮帮子,眼睛睁的溜圆,可爱娇气,沈听月帮她理了理刘海,粉唇微弯,“嗯,是大白猫。” 林桉看着沈听月精致的脸庞,高马尾随风轻扬,教学楼的梧桐树高高耸立在身后,几片落叶飘落长廊。 冬季的校服领口拉至锁骨,露出洁白如玉的脖颈,嘴唇留有笑意,美的不似人间。 她恋恋不舍收回目光,这放在古代肯定是位恃宠而骄的爱妃。 美人一笑,自然心甘奉上一切。 “周城,还不走?” 许少阳走出考场看见他站着,不知看什么这么入迷。 女孩拿着透明文件袋,里面装着垫子和笔,秀美的侧颜染上柔光,置身在人群。 周城侧身挡住许少阳的视线,“走了。” “不等陆友谦啊?” 许少阳在后面喊,突然感觉背后被人给了一下,阴森森的声音响起,“许少阳,你瞎啊。” 他往旁边一看,低头,撞上一双幽怨的眼,尴尬挠头,“啊,你在这啊。” 他扫了一下陆友谦一米六五的身高。 “不好意思啊,你在我的视野盲区。” 语气要多欠有多欠。 陆友谦不服地给了他一锤,难得没还手,看着前面俩人的背影,眉头紧锁,说好一起长大,他们却并肩长高。 周城和许少阳都已经窜到一米八了,就他像没有营养的小树苗,生长缓慢。 越想越不爽,脚尖垫了垫。 他昂着脑袋,忿忿不平地说:“许少阳!周城!我身高已经1米六了,四舍五入就是一米七,我还未成年,我以后肯定窜的比你们高,你们顶多算笨鸟先飞。” 前方俩人默契转头,配合点了点头,不过,笨鸟先飞是这样用的? 身高一直是陆友谦的硬伤,看着他皱成包子的脸,许少阳拍了拍他的肩膀。 眼神带丝怜悯,安慰他:“有钱啊,你可以的。” “有钱”是陆友谦的小名,当初陆父只是个穷小子,后来有妻子的扶持,生意越做越好,如今一跃成了暴发户。 许是想起之前的苦日子,不想再穷,才给自己的儿子取了陆友谦这个名字,谐音就是“有钱”。 周城也象征说了一句,“加油。 “……” 许少阳走在前方,往后看了一眼还在黯然失色的陆友谦,开口提议,“唉,有钱,不如你买个增高鞋垫,五厘米那种,这样就一米七几了。” 周城:“垫俩也行。” “不垫增高鞋垫是男人的尊严。”陆有谦一脸严肃认真,心里想着,下回偷偷垫上,就说自己长高了。 周城插兜走下楼梯,每一步都漫不经心,哂笑,“哪个男人没有胡子?” “哈哈……” 前方传来爆笑声,许少阳转身扯了扯陆友谦的小胖脸,咧着嘴角,“你说你爸妈是不是搞错了性别啊,你这发育还挺迟。” 几秒,手被拍下,“放开你的狗爪。” 他识趣收回手,笑意不减半分。 陆友谦面上充满羞恼,偏偏他们说的是事实,无力反驳,他甚至连变声期都还没有来。 要仰着脖子和他们说话就算了,这青涩的奶音一点都不男人,发育快了不起是吧? 真是欺人太甚! 他清了清嗓子,扬着头,手背在身后,故作姿态,小短腿走在前面,默念: “勿生气,勿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发育迟缓不要急,有钱定会争口气…长得快,没人爱,有钱勾手把妹带。” 俩人停下步子,看着神神叨叨的家伙,对视一眼。 “这是……智障儿童?” “…嗯。” -- 沈听月和林桉来到槐安最大的商场闲逛,在市中心,所以也离一中不远。 一见面,林桉就“咯咯”地笑,“月月,你怎么穿的像雪球一样,圆滚滚的。”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林桉一眼,心里默默吐槽,昨天晚上天气预报报道今天多云转雨,预计会降温,她抬头望天,这怎么还出了太阳。 天气预报真假,骗人是犯法的知道吗。 沈听月特意套上了白色绒毛大衣,斗篷样式,帽子上还有个小球。 她透过精品店的玻璃门看了看,为了配套,靴子也是白色的,她啾了几跟帽子上的毛,松手,飘荡在空中。 “今天风大。” 恰好一阵风吹过,林桉缩了缩脖子,捧着双手哈口气,“确实,你说今年春季了怎么还那么冷,这太阳一点温度都没有,风还大。” 林桉跺脚,懊恼道:“早知道我多穿件毛衣了。” 她为了好看,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