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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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昆吾峰正殿。
“本次考核,综合三场成绩。第一名,乌木栖;第二名,傅渊;第三名,孟君屹;第四名,齐长宇;弟五名,纪归帆;第六名,舒小小;第七名,陈昭;第九名,梅知夏;第十名关逸晨。”孟义康站在前面念道。“前十名弟子可拜入主峰。”
停了几分钟,殿内无人说话。
众位长老看了乌木栖好几眼,但乌木栖还在发呆,没搞清楚状况呢。
方鹤问:“咳咳,乌木栖,你想拜入哪一峰?”
嗯?选师傅了。乌木栖回过神,目光扫过扶云泽,顿了几秒,然后行礼:“弟子愿入藏剑峰,拜段长老门下。”
“好,吾亦有意收徒,可。”段羡之笑道,没想到乌木栖也属意自己。
“徒儿乌木栖拜见师傅。”乌木栖跪下叩拜,然后敬茶,这拜师礼就算是完成。
众人目光又看向傅渊。
“傅渊,你可愿拜入我门下?”方鹤道。这昆吾剑之主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好。
傅渊一怔,似是没想到掌门会开口。
扶云泽目光微闪,拜入昆吾峰,这又是一样。
傅渊连忙叩拜:“弟子愿意。”
傅渊行完拜师礼,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顺着目光看过去,此人正是前十弟子,陈昭。
陈昭,北城陈氏子弟,傅渊不爱出门,与其不过有一面之缘。而还能记住,不过是因为北城的百姓常说:北城有二子,一为傅氏傅淙,二为陈氏陈昭。
认出自己了?傅渊心里思索着。
其实陈昭并未认出傅渊,不过一面之缘,现在看到傅渊也不过是觉得眼熟。
梅知夏、齐长宇拜入缥缈峰峰主千欣长老门下。
孟君屹拜入碧云峰峰主顾秋心门下。
舒小小拜了一位同样使用重剑的长老。
纪归帆拜入炼器峰。
陈昭与关逸晨拜入内门长老门下。
虽然王云起并未进入前十,但萧松云最后还是收了王云起。
其余弟子前五十之人入内门,后面之人入外门。
乌木栖收拾好东西后跟随段羡之来到藏剑峰。
到地后就傻眼了。嗯?这是藏剑峰?除了苍松树就是一茅屋了。
看到乌木栖一脸的震惊,段羡之有些心虚:“呃,是有些简陋啊,不过没事,剑修就是要吃得苦。”
乌木栖无语,然后问:“那,师傅,我住哪?”
“嗯……你的茅屋师傅忘记搭了,不过没关系,师傅马上为你在旁边搭一间一模一样的。”
“师傅,这茅屋,牢固吗?”乌木栖担心地问。
“那你放宽心,就你师傅那屋,住了多少年了,依旧□□。”段羡之骄傲地道,显然对自己的手艺很有满意。
但对这么多年茅屋塌了又搭,搭了又塌的事,段羡之是只字不提,选择性忽略。
乌木栖还是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自家师傅,又看看那小茅屋,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一盏茶时间过后,一间茅屋很快搭好。
乌木栖走进去一看,还算满意,虽然外面看起来是十分的简陋,但里面空间还是挺大的,基本的东西也是有的。
“怎么样?师傅这手艺不错吧。”段羡之得意地道。
乌木栖谢道:“多谢师傅。”
“以后师傅把这手艺传给你。”然后修补茅屋的事也就一并交给我的好徒儿。段羡之嘿嘿地笑了。
乌木栖不明所以地看了眼段羡之,师傅好怪,再看一眼。
“这屋子周围我已设下禁制,外面无法感知你在里面的动静。”
接着又道:“这入了我藏剑峰,也没什么规矩要说的,师傅也就你这一个徒弟。只有一点,出门在外不要报你师傅我的名字。”
乌木栖好奇地看着段羡之:“为什么?”
段羡之眼神闪烁:“因为……师傅的仇人有点多。”怕你挨打。
段羡之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嘛,难免犯点错,得罪点人,这个很正常的。”
乌木栖无语,那师傅你犯的错,得罪的人有点多啊,都已经到了出门不能报名字的地步了。
又想起两年前在昆吾镇发生的事,那邪修和师傅显然是认识的,而且那人还对师傅恨得牙咬咬。
段羡之可能也觉得之前那些话不靠谱,遂又说了一句:“你以后出门不用怕得罪谁,有事师傅兜底,我给你撑腰。”
听到这话,乌木栖眼睛一亮:“是。”
之后乌木栖在外一惹事就报段羡之的名号,搞得段羡之那是十分后悔自己说的这一句话。
段羡之又嘱咐了几句,便回他自己那茅屋了。
一天也就过去了,昆吾内门弟子选拔也就正式落下帷幕。
翌日
段羡之道:“你把昆吾剑法舞一遍给我看看。”
乌木栖点头,演示了一遍昆吾剑法。
“剑法学的倒是不错,但还差几分意思,力道还是不够。”
“且看师傅这一剑。”段羡之收起吊儿郎当,握住剑,一剑横扫过去。
“一剑出世。”
刷……咔嚓咔嚓,苍松树枝不停地往下落,树干上也多了一道很深的裂痕。
“你试一下。”段羡之道。
“一剑出世。”苍松树摇摆了几下。
乌木栖收起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差距这么大?
师傅留下那么深一道裂痕,而自己不过是让树晃了几下。
“看到了吗。”
“师傅,这,我该怎么做?”
“之前你与同级弟子比试,这剑法倒也足够了,不过也就发挥了昆吾剑法的三成不到。”
昆吾剑法作为昆吾宗开宗立派的根本剑法,哪那么容易就学会的,之前新弟子们的比试不过是小打小闹。
段羡之来这一出就是为了让乌木栖认识到差距,不可因一时而骄傲。
“这苍松树在昆吾山存在了上百上千甚至是上万年,你若能在这树上留下痕迹,哪怕是让它掉一块树皮,便也算是摸到昆吾剑法的皮毛了。”
“接下来你就练第一式,你能一剑在这棵树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