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府
就是摸一下汴梁的城门砖,都是死罪。刑律,我说你犯哪条你就犯哪条,懂吗?为何来京城?” 白愁飞垂了垂眸,压下胸腔中的不忿:“飘零人,也想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傅宗书:“那为何帮苏梦枕呢?” “帮苏梦枕登位,我便是金风细雨楼的大功臣,出头之日,指日可待。”此事也没什么说不得的,白愁飞便就答了。 “你若杀了苏梦枕,不更可出头?有没有想过杀他呢?” 白愁飞目光落在傅宗书身上,唇角浮现些许不屑的笑意:“想出人头地呢,得先看得起自己,如果什么事儿都干,那跟畜生有什么分别啊?” 他一边说,还一边意有所指地扫视三个人,指桑骂槐得相当明显。 任劳任怨皆是起了几分怒意。 傅宗书叹息一声:“哎,够老练。” 傅宗书扬了扬下巴示意。 任怨赔笑:“明白。” “请吧,白公子,轻松啊,轻松。” 紧接着,任劳任怨二人就一瘸一拐地靠过去,抬着白愁飞和椅子将人往水里扔。 “坐稳了。” 被沉下水的前一刻,白愁飞还沉默着,眼神凛然地看着趴在塌上的傅宗书。 傅宗书从塌上伸出个脖子王者波澜四起的水下:“白愁飞,京城不是一个你想漂就能漂的地方,好好沉沉。” 白愁飞不会水,加之被束缚着,这一被沉下去,连着呛了好几口水,胸腔压抑窒息得难受。 这种接近死亡的感受实在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