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
强’呢?最厉害的武功?最巅峰的权势?最庞大的财富?还是最崇高的人望?” “而且天下这么大,难道就只能站下那个所谓的‘最强者’吗?” 花灼被他问住了。 “我也不知道。”思索许久也想不出答案,她十分懊丧,“算了,天都快亮了,我先回去休息,等睡醒了再想。” “等等等等,”卓潇忙叫住她,“我话还没说完呢!” 花灼站住脚,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卓潇:“我还有两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你可真是一点都不带客气的。”花灼翻了个白眼,“行了快说,我困死了。” “我想请你教我医术。”卓潇郑重其事地朝她作了个揖,“就是你在山洞里听出高姐姐伤势的那种本事,我想学。” “你学这些干嘛?”花灼诧异道,“学医不是一日之功,看你衣着谈吐,家世应当不凡,有病痛请郎中给治就是了,干嘛自己费功夫?” “高姐姐受了伤总不爱吭声,自己又不上心,”卓潇坦然道,“我多学一些,也好多帮上她一点。” “啧,你想得简单。”花灼觉得他纯属不知天高地厚,春心一动,甚都敢想,遂张口敷衍,“回头我先给你本医书看,你能看明白再说。” 卓潇就当她答应了:“成,你等着看吧。” “还有件事……”他话到嘴边,他有点犹豫。 “快、说!”花灼眼皮直打架,不耐烦继续哄小傻子。 她阴恻恻地盯着他:“我要睡觉!” 卓潇双拳一攥,拾掇出毕生勇气榨了榨,榨出了三分决心,连说带比划地和花灼一通交代。 听他说完,花灼神色复杂地看了他半晌,摇摇头:“裴姐姐没说错,你这是真的惨了。” “不过栽在高姐姐手里……”想想岩洞里高少怀救卓潇的那个样子,她略一咂舌,“算了,你也不冤。” 卓潇双肩一塌,跟棵霜打的茄子似的。 高姐姐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就他这屁用不顶干拖后腿的,用脚想也不可能有戏。 “别忙着灰心。”花灼重重一巴掌拍在卓潇后脊背上,“我倒不觉得你没戏,谁说女儿家非要找个比自己强的?我就喜欢长得好性子好,时时刻刻惦记我、什么事都顾着我的人,比不比我强无所谓。” “再说裴玠也没比高少怀强不是?” “加把劲儿,追到人了我把师母酿的五毒酒偷出来给你们当喜酒。” 卓潇:“……” 那倒也不必。 “明儿晚上开始我就帮你,正好后山有一处山泉,咱们就去那边,高少怀那伤至少也得养十天半个月,这么长时间,足够把你那毛病给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