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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 门外值守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急忙跑了进来。 霍仙姑抬抬手,一边调整了自己的状态。 “没事,年纪大了多梦,先出去吧。” 女人担忧地看了看她,起身重新走了出去。 门,再次被合上。 北京新月饭店。 一双骨节分明的长手,缓缓从香案上抽出三只香。 突然,其中一只断了半截。 看着手中的线香,男人顿了顿。 这时,一边的窗户被风吹开。 那一刻,沉寂多年的眼神,似有微光浮现。 暗门打开,霍仙姑走入其中。 里面的陈设,如今落满了灰。 走过装满经书的木架,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 (此处经书,暂定为王母鬼宴——蝙蝠经) 抬手轻抚上那只檀木桌上的木盒。 看着那它,半晌后,霍仙姑还是选择打开。 窗外,树影摇曳。 伴随着夏季特有的一阵温热。 男人重新抽出一支香点燃,恭敬地对着面前两个牌位,鞠躬,敬香。 “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一语,旁侧倚靠在门边女声响起。 “看你这么投入,我还以为,你没有发现。” 说完,对方走过来,自己也抽出三根点上。 “你每年都准时来这里祭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男人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刚要出去,想着还是嘱咐一句。 “记得锁门。” 对方侧头看他一眼,直接走出去。 “谢谢提醒。” 午后的庭院,有风吹过,树下斑驳光影,那是夏天独有的风景。 “会长,锦上珠的人来了。” “嗯。” 男人收起桌上东西,摘下眼镜,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袖和状态。 随后,在走过庭院走廊时,一边陈旧摇晃的老物件落入他的视线。 他顿了顿。 最后,还是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往一侧看去。 旁边,听奴几人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小声提醒。 “会长?” 那一刻,时光仿佛回到了当年,但男人并没有过多停留。 他走过去,伸手轻抚上那个秋千,慢悠悠地说,“找时间,让人处理一下。” “是。” 说完他转身刚要往外走,突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到他耳边。 所有人当即一愣,都相互看了看。 一名老者,忙慌慌张张地从不远的院落里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张会长,那位霍老板她.......” 话音未落,张日山看了看声源的方向,安抚好老者之后,转头一看听奴。 对方立即大步往走廊方向走去。 门外,几个伙计冷眼看向守在门边的人,接着一把推开房门。 里面的琴声依旧没有停下来。 张日山慢慢走进去,一眼便看见那个坐在琴边的人。 女人抬眼看向他,慢慢抬起手,微笑着说道,“就知道你在这里。弹得怎么样?” 对方似乎很期待他的回应,然而张日山并没理她。 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只听他缓缓道,“东西我看过之后会让人给你送去,现在你可以走了。” 女人有些不解地笑着看他。 “怎么?张会长不高兴?” 张日山没有言语,过了一会儿,依旧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 “我说过,这里不准任何人进。这是最后一次,就算是你们,也不例外。” 说完,他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女人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你就这么恋旧?” 张日山没有言语,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沉寂。 “你该走了。” “所以,你这是拒绝我?” 看着对方并不张彩的态度,霍有雪沮丧一笑,随后不经意的一瞥,外面的人居然有些在嘲弄地看着自己。 当即,她的怒火再也压不住。 没想到在这里等了一上午,最后居然是这样。 只见她冷笑着看向张日山。 “你知道,我下了多大勇气?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值一提?” “别让我说第二遍。” 说着,张日山看向她。 “你该走了。” 霍有雪一顿,随后,一旁的伙计恭敬请声。 “霍老板....” 霍有雪直接打开那人的手,径直往门外走去。 在走到张日山身侧时,她再次看向他,一扫刚才的那架钢琴,满脸的不屑冷笑。 “你放心,我会亲手砸了它。” 说完,没等几人反应,霍有雪的手下直拧过一旁的东西,对着那琴面就要砸去。 这时,只见一个茶座直接飞过,打在那手下的肘腕上。 疼得他直接松手。 接着几个穿着旗袍的妇人急忙从外面进来。 霍有雪一愣,一巴掌直接被打在脸上。 为首的妇人厉声训斥,看着凌乱的房间,一行人走到张日山面前,诚恳俯下身。 “张会长,实在是对不住,是我没有教育好小女。” “妈。”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