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之间是有什么联系吗?” 三叔摇头,摆了摆手。 “不,是你,我,和小哥,我知道阿宁一定对这件事感兴趣,我也需要她的物资和人力为我们开路,所以让小哥带着录像带找到阿宁当投名状。” “那归结到底,是你把阿宁卷进来的。” “我只是提供了信息。”,吴三省道,“决定权在她。” “她死了。” 说完,对方不说话,盖好水壶,眼中平静无波。 “我知道。” “你知道?”,吴邪皱眉问他。 “听说过无保护攀岩吗?” “什么意思?” 吴三省道,“没有任何保护,徒手攀登各种陡峭的岩壁。整个过程,可以说极度危险又没有退路。可还是有人不断来挑战,有人说,无保护攀岩,死的传奇比活着的多,我们做的事,和他们很像,死亡是可以预见的,只是不知道是今天还是明天,我想,阿宁很明白这个道理。” 吴邪垂了垂眼,隔了很久缓缓才说。 “是吗......你和小哥,都是当年考古队的人,那我呢?不觉得这事情奇怪吗?寄给你,或者寄给小哥,这都说得过去,可是,文锦阿姨为什么要寄给我? 我记得你们谈恋爱的时候,我还很小很小。 这点我实在想不通。 而且,录像带里的那个人,真的是我?还是只是别人的恶作剧?” “那只能问你文锦阿姨了,她有她的理由。” 说着,吴邪淡淡一笑,看向一旁的人。 “那你呢?你有瞒我的理由吗?” “我说了你能信吗?”,吴三省道。 在篝火的温暖下,吴邪的疲惫逐渐减轻,身上的伤痛袭来,整个人没有一处不疼。 然而他并不在意那些不适,注意力全集中集中到了三叔身上。 “什么理由?” 火光下,三叔显得阴沉,吐了一大口烟,继续道,“关于那盘录像带,是我们还在吉林的时候寄到杭州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堆了一堆的东西,录像带混在里面,我刚回去没发现,后来整理铺子的时候才看到。所以,这件事并不是有意瞒你。” 吴邪点头,这点他承认,老家伙说的没错。 可当对方真的这样一说出来,其实他自己还是哑然,自己还是不可能信三叔的话。 明明之前在医院,他发了誓,要绝对相信三叔,但自己食言了。当然,三叔从头到尾也没有说过一句实话。 他们之间的博弈似乎进入了一个死循环,在这种情况下,面前的人,他的任何解释都是徒劳。 “我知道,但我还是觉得你在骗我。” 吴三省沙哑地笑了。 “如果我要骗你,那是我有非骗你的理由不可,那必然会一直骗到到最后一刻,我料准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与其浪费我的力气,还不如不说,至于录像带,等找到文锦,你自己去问。” 说完,吴三省再没有说话。 吴邪长叹一口气。 忽然感觉,自己一下和眼前这个曾经如此亲密的叔叔产生了莫大的距离。 说实话,他有点控制不住。 “三叔,我真不想这样,我也想回到咱们以前您说一我绝不说二的时候,不过,现在我真的看不透你,咱们就不能再扯皮一回?您就让让您的大侄子。” 吴三省看着他,又点起一只烟。 “大侄子,这是最后一回,我保证,我太累了,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两人相视苦笑,两相无话。 吴邪心里非常难受,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总感觉有一个不可化解的死结在心里堵着,而且不是麻绳,是钢筋的死结。 两人静了一会儿,一边,吴三省又道,“其实,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这件事里面水太深,牵扯的秘密太多,我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你三叔我其实还是挺能理解你的感受的。” 吴邪翻了个白眼。 “你理解个屁,你就算知道的再少,也肯定比我知道的多,我们两个在这件事情里,所处的位置是完全不同,你在事情中心,而我现在怎么说也只是在外面看着,连进去的门都找不到。不过多说也无益,即使是这样,我也走到这一步了,你想劝也没有用。” 说着,两人不是很愉快的对话,彼此也不再说些什么。 吴邪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地下水池,不想再去想这些事。 反正自己已经跟着了,除非三叔把他杀了,否则自己一定要跟他到底。 “你知道‘它’吗?” 话音刚落,吴三省转头,眼底明显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淡淡一笑。 “他?” “宝盖头的它。也是文锦阿姨在日记里提到的一个概念吧,她还给我们提供了另外一条路,就是让你和阿宁的队伍分开,应该也是在担心这个‘它’。” “是吗?” 说完,吴三省没有言语,气氛再次沉寂。 吴邪看他的样子,也看不出任何反应,垂眸喝了几口辣椒茶去湿。 之前扭伤的地方开始发作,忙一边揉着,一边转移话题。 “对了,文锦阿姨寄给你的录像带,里面是什么内容?” 吴三省侧头看向一侧,站起来,从一边的行李里,拿出一只手提电脑打开。 “我没法来形容,自己看吧。” 说实话,吴邪有些疑惑,自己想看是想看,但也想不到三叔这次居然会这么主动。 对方将手提电脑放在背包上翻开,内容早就转到了磁盘里。 “我让一个伙计把录像带转成文件。花了三百块钱,我自己看了很多遍,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快没电了,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