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别
,过往的一切恍如梦幻般从他眼前闪过,仿佛听到了那些个永远失去的声音,在苍茫的戈壁上回荡不止。 ‘三叔......’ 回到格尔木后,权衡再三,吴邪还是写了一封eil给二叔。 将整件事情的前后全部都交代了一遍。 半个小时后,二叔打了电话过来。 “二叔。” “我都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淡淡回道。 吴邪皱眉,积压的火气,‘噌’一下上来,竟然不敢发。 “每次给你打电话都不接,给你发一封邮件,倒是给我回电话了。” 电话另一头的人,不紧不慢地缓缓道,“这件事请你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另外剩下的事,你不用再管了。” “但是三叔他......” “我说过了,我会处理。”,吴二白道。 吴邪努力隔着电话,压住火。 “你怎么处理?你每次都这么说,结果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又被你们安排来安排去,然后每件事里面都有我。我告诉你二叔,这件事情,你要么让我去查,要么就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对方笑笑。“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吴邪也笑了,“你到底是为了我好,为了我们吴家好,还是为了你们九门好。” 吴二白没有言语,隔了很久叹了口气。 “回杭州吧。我,当面告诉你” 吴邪一顿,这回怎么出奇地好说话。 但他自然不能立即回去,胖子和闷油瓶还有潘子都必须在医院待一段时间。 所以,他并没有答应。 “不行,我暂时回不了杭州,你给我点时间。” 胖子是疲劳过度,挂了几瓶营养液就缓了过来。 潘子命大,将三叔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这家伙捶胸顿足的。吴邪自己也筋疲力尽,无法再去和他说些什么,所以潘子没等完全康复就回了长沙,说要等三叔消息。 吴邪也让他一有消息就立即通知自己。 潘子点头,最后分别时,再次抱了抱他。 “小三爷,保重。” 然而,最严重的是闷油瓶. 回来之后,两人将他送去了北大第一医院,做了全身检查。 然而住院之后,这家伙还是没醒。 “这都半个月了。”,吴□□焦急地看着,“小哥怎么还不醒?” 胖子在一边安慰。 “别急,这不是带来北京的专科看了吗?我们小哥身体这么好,没问题的。” 说着,查房的医生护士走了进来。 两人和对方打了招呼,点头示意。 “你好医生。” 对方打开自己的资料板开始记录检测数值。 “.....呼吸.....” “平稳。” 合上记录,女人拿出自己的手电筒打亮,俯身招照了照闷油瓶的瞳孔。 也是这时,吴邪一眼看到了她衣服上悬挂的胸牌。 ‘梁湾。’ “医生,现在是什么情况?” 梁湾关上手电回答,“就是发烧,没什么大碍,挂水消炎,再好好地睡一觉就行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梁医生。” 吴邪再次叫住她。 “其实这个病人除了发烧之外,还有一点....”,说着,他停顿了一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他这儿,有点混乱,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所以,可能醒过来的时候,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你能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梁湾点头皱眉。 “这挺让家人崩溃的,不过这一时半会儿检查结果没出,我们也没法下结论,有可能是受什么刺激,也有可能是药物引起的,还得进一步检查。” 吴邪点头。 “谢谢医生。” 说完,梁湾看了他一眼,再次走出房间。 “梁医生,今晚又是你值夜班啊。” 她点点头,几个同事还有护士在那里聊了几句。 等写完查房日志再回到值班室,已经是深夜。 看着桌上退回来的申请。 默默拿过一边悬挂的外套,坐下,仰头一靠,什么都不想思考了。 ‘我靠,我这都是什么运气?怎么每次的晋职申请全给我打了回来?’ 楼下,医院露天停车场内,对方靠在车边,看着上面还在亮灯的科室,淡淡一笑,继续陪着。 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树下阴影中的视线。 “这人,很闲啊。” “梁医生?” 梁湾仰头靠在位置上,原本张大了嘴的睡姿,一听有人叫她,吓得立马从椅子上翻下去。 小护士推门进来,看她狼狈的样子,两人相视一笑。 “你怎么又睡成这样?” 梁湾叹气,揉了揉胡乱的头发,还在打哈欠。 “什么事?” 那小护士一笑,把手里的一沓检查报告都递给她。 “一共有十二床的,黎主任说,让你看完之后,到会议室找他。” “行,我知道了。” ‘你....终于来了。’ 昏迷中,无数潮水般的画面,一直在闷油瓶脑海中浮现。 可他什么都看不清。 整个过程,犹如溺水般,一沉一浮,无力,窒息,听不见任何声音。 ‘......小哥......你的问题,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要回答,也不要接近....那关